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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擺爛拯救了全宗門》 第136章 你又要開始作妖了

卡著最后幾名晉級,葉翹名次排在很后面,與之相對的云鵲倒是快,才一個月時間,排名到了三百多。

而葉翹晚上的日常也很固定,無非是白天簽找對手,晚上被大師兄拉著訓練,才突破金丹沒多久,金丹期后能用的招式多的多,周行云像極了男媽媽,一遍遍不厭其煩教怎麼用。

自打有了小師妹后,周行云發現他還忙的。

不僅忙著阻止葉翹花式浪而被打死,還要忙著訓練,這種況下,周行云很喜歡這種氛圍,至,比以前百無聊賴的覺好多了。

葉翹著四道劍影,踏清風一踩穿梭在狹當中,手里法變長翻轉出殘影,擋住他的攻擊。

下一秒被打碎的劍氣化形,變鎖鏈驟然纏住

葉翹被勒的彈不得,周行云輕飄飄一劍劈了下來,整個人狠狠被丟在地上,看著被砸出個坑的院子,

大師兄,好兇啊。

劍氣散開,葉翹吃痛的從坑里面趴出來,“那是劍氣化形嗎?”

“嗯。”周行云語氣淡淡,金丹期以上領悟的一項技能,葉翹還沒get到。

“我剛才演示了一遍,你應該記住了。”

他對葉翹的記憶力沒有任何懷疑。

點點頭,確實記住了。

“想象一下它的形狀,神識集中在劍氣上。然后用它來打我。”

葉翹悟極高,手腕一模仿起周行云剛才的手勢,一道白化形驟然俯沖而上,周行云平靜揮散好不容易凝聚起的劍氣,“繼續。”

劍氣化形很消耗靈氣,葉翹靈會自我吸收靈氣,補充的速度快,能長時間凝聚劍氣,如此反復,這正好可以鍛煉劍氣的凝固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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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宗連續好多天都是如此,逐漸隔壁的宗門也就習慣了他們時不時傳來的靜。

祝憂大半夜看到半空中凝聚起來的劍氣,顰眉,不可思議:“這麼多道劍氣化形,他們不會虛嗎?”

“應該只有葉翹一個人弄出來的。”葉清寒有些疲憊,他連續將榜單刷到前百,基本上沒睡過覺,他抿了下角,淡淡補充道:“但,現在才金丹期,不足為懼。”

也慶幸還好才金丹,不然真的棘手。

長明宗這邊,勤的也只有薛玙一人而已,他進前十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本來丹修就,整個修真界天賦高的丹修更是十個手指頭數得過來,奈何丹修都是些頭鐵的,打死就是不認輸,他只能一場一場的比。

這幾天他比的近乎忘我的程度,葉翹尊重卷王的努力,但也意識到了,薛玙每次回來,神狀態都太萎靡了些。

他們都沒人去賽場看薛玙比賽,畢竟碾式的局面沒什麼可看。

可薛玙,不至于神狀態差到這種地步吧?

“你發生了什麼?”葉翹他,“還好嗎?”

薛玙恍恍惚惚,“還好。”

幾人言又止,他這模樣,可不像是還好的樣子啊。

但薛玙回來后倒頭就睡了,他們對視一眼,準備明天去丹修賽場看一看。

丹修賽場上人比較,他們并不是一對一模式,而是一群丹修聚在一起,比試,據說是丹藥長相、品級、和丹藥數量。

別的不提是丹藥長相,就足以讓葉翹不及格了,無比慶幸還好當初報上去的是劍修。

場外坐了莫約數百個觀眾前來湊熱鬧,四人的到來不怎麼起眼,再加上穿的常服,葉翹一深藍服,托腮,看著底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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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修比賽,好無聊。”明玄懶洋洋遮著眼睛,想睡覺。

讓人看都沒有看下去的

前半場還是正常的舉行,這讓幾人懷疑,薛玙神這麼差純粹是因為他太菜了。

“他好虛。”明玄毫不客氣詆毀。

葉翹贊:“比我還虛。”

“……”你們倆不要往這種奇奇怪怪的話題上扯啊喂!

直到后半場,原本還在躺在觀眾席上,沒素質占了好幾個位置的葉翹猛地坐了起來,輕輕眨了眨眼,敏銳捕捉到了場神識在若有若無攻擊薛玙。

葉翹挑眉,往場直直盯了過去,淡淡道:“有人在用神識干預他。”

難怪每次回來神狀態這麼差。

合著是連著幾場被針對了。

不過也能理解,丹修本來就,能趁機干掉一個是一個。

薛玙沒和他們說的原因也是如此,丹修比賽比其他比賽要輕松,忙的應該是其他四人,告訴他們徒增些不必要的煩惱而已。

沐重晞站起來,“那怎麼辦啊?”

明玄冷笑一聲,順手抄起場外一個觀眾的鞋,手上掄圓,準朝場狠狠砸了過去,“我讓你們干預。

永遠不要懷疑一個符修的準頭。

他們丟符箓都是幾乎百發百中,一個鞋子更不在話下。

正在暗用神識干擾薛玙的男人頃刻間被鞋子砸的仰倒。

他大怒:“誰?!!誰在襲我?”

罪魁禍首明玄若無其事笑了一下,揚聲:“你爹。”

“蕪湖。”葉翹眼睛亮了。

正好,芥子袋塞了好幾個饅頭,估計都快了,葉翹在手上有一下沒一下接住,拋起,隨后準朝著其他幾個丹修砸了下去。

“有病啊?”他們徹底忍不了了。

抬頭一看,發現是幾個長得都好看的,笑瞇瞇沒素質的開始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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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玙愣了愣,同樣看到了場外的幾個同門,他指尖頓了頓,多有些,只是,為什麼每次他們宗,都如此不走尋常路呢?

看著在場外砸來砸去,玩的不亦樂乎的這幾個長明宗親傳,長老們眉頭蹙了起來。

這什麼詭異的畫風?

“住手!!”

八大家的負責人坐不住了,想也不想警告出聲:“長明宗的,不許往場再丟東西,再違反者,后面扣積分!”

“嘖。”

明玄還沒砸夠呢,他往后一仰,噗嗤一笑:“規矩、規矩又是規矩,就他們八大家事多。”

長明宗就薛玙一個人報了丹修,屬于孤軍戰的那一類。

其他都是有組織的丹修,圍在一起全部在有意無意干擾他對草藥的判斷。

要知道,贏了親傳那可真的能出名了。

別管怎麼贏的,看葉翹就知道,只要能贏,再賤都有人喜歡。

沐重晞撇了撇:“那幾個干擾薛玙的,都是八大家的嫡系,天賦高的。”

都是群難得的天才。

主辦方是八大家,對于這種缺德的行為,高層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葉翹歪頭:“八大家這麼不講理的?”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明玄哼了一聲,“他們素來如此。他們這麼強大的世家,又不是用來和咱們這些普通人講道理的。”

周行云瞅了他一眼,覺得明玄最近是愈發不分敵我的攻擊了。

葉翹舉手,問上面的裁判,兼負責人:“問一下哈,他們這種用神識干預,不算違反規則嗎?”

對方氣定神閑,看到問話的是這個葉翹,他挑了挑眉,淡淡回答:“這只是在規則范圍之,做一點微不足道的事,而、已。”最后兩個字咬的很重,充滿了警告。

他知道葉翹。

大比下來誰人不知道,可就算是葉翹也不能加丹修比賽,能怎麼辦?

葉翹若有所悟的,“既然這麼說,也就是說允許場外干預了是吧。”

“可以。”

都搞出在場人氣息的事了,場外干預自然也是可以的。

但也沒人能做到場外干預人家煉丹,隔著這麼遠呢,就算是葉翹又能有什麼辦法?

“你又要開始作妖了?”明玄睜開眼,來神了。

“別這麼說,我這只是在規則范圍,搞點一些簡單的事。僅此而已。”

葉翹漫不經心將芥子袋紅蓮鼎拿了出來,微微一笑。

這是薛玙他們送的,據說是個靈,就是還沒來得及試試看效果怎麼樣。

“想看看我是怎麼用丹爐煉丹的嗎?”問。

明玄:“看看。”

葉翹二話不說就地坐了下來,回憶著補神丹的步驟,作行云流水往里面添加靈植,煉丹速度很快,一次甚至能打出來十個丹印。

為了確保威力夠猛,葉翹一次打出來了十五個,然后耳朵開始冒了。

頭也不抬,融丹、凝合,調香。

到了調香環節,葉翹面不改往里面丟材料,這次選的是榴蓮味的,十五顆丹藥,東歪西倒躺在丹爐當中,靈效果也是迅速,比之前煉丹速度快了好幾倍。

其他幾個丹修還沒煉制結束,葉翹趁此機會,將十五顆丹藥里面的香氣揮發開。

風符呢?”

葉翹頭也不抬問明玄。

明玄上道遞了過去:“大哥,給。”

葉翹指尖一,符箓吹開,掀起一陣風送到場,若有若無的臭氣飄過來的時候,嗅覺敏的丹修們就察覺到了。

“什麼味啊。”

薛玙:“……”

他一聞就知道是誰能干出來的作。

但其實聞久了也就冷靜了。

可其他人不了啊。

場外的裁判坐不住了,他怒氣沖沖走到葉翹面前,看到這個傳說中三修的天才在煉丹,他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你在干嘛?”

葉翹:“煉丹啊。”

遞給他,“嘗嘗嗎?”

就……還熱心腸。

“不用。”他下意識拒絕了,“你滾出去煉。”

“為什麼?”葉翹抱著自己的丹爐,大驚:“干什麼?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圍,煉點自己喜歡的丹藥,而、已啊。”

而已這兩個字,用同樣的咬字方式,回應了回去。

裁判臉黑了。

偏生反駁不出來。

這話是他說的,沒病,也沒人說不許在場外煉丹啊。

可正常人能煉出來這麼間的玩意兒嗎?

丹修氣氛也很微妙,有人神有些古怪,“誰在丹爐里面煉屎了?”

“……沒有吧。”

但是——

真的好難聞。

本來丹修就是依靠嗅覺和記憶里分辨靈植,這種味道,真的很容易干預人的嗅覺啊!!

“你要不口氣?”薛玙看著斜對角瘋狂憋氣的人,

不至于吧?

這風涼話說的,薛玙儼然忘記了當初他被葉翹熏得炸爐的場面。

“不可能!!你休想讓我去見我太。”他憋紅了臉,絕對不認輸。

薛玙聳了聳肩:“那隨便你。”

葉翹發現場那群丹修除了臉扭曲點以外,沒有一個人出現炸爐的現象,再接再厲,拿了張擴音符,喊了一聲:“三師兄。”

朝臺上嗶嗶:“你還記得,我在課堂上,煮的丹藥嗎?”

薛玙:“……”

“那個味道還記得嗎?”

“來啊,互相傷害啊,熏不死他們。”

薛玙有些心

他也有點變態了,是個正常人在連續比了十幾場,回回被干擾,用神識攻擊后心態也得扭曲啊。

看著神也有些變態的了薛玙,其他丹修蹙眉,不懂這兩親傳賣什麼關子。

薛玙煉的是葉翹之前搞出來的螺螄口味,他是煉丹最迅速的,打出來十個丹印后,進行調香、揮發。

葉翹煉的榴蓮味道的,兩者結合一下,簡直了。

整個賽場逐漸彌漫出詭異的臭氣。

他指尖一點,靈植流暢落丹爐當中,年長玉立,眉眼清潤,竟然是場唯一一個面不改,且不被影響的。

這歸功于葉翹當年的壯舉。

有句話說的也很對,應付對手干預的最佳辦法,就是努力去適應。

而薛玙和葉翹呆一塊這麼久,對煉出來的詭異味道,他功適應了。

那麼苦的只有那些接不了的了。

有丹修臉漲紅,抬眼四瞅了瞅,似乎想找出臭氣的來源。

手狠狠一抖,比例頓時就出了問題。

最后,一個不了的丹修將草藥一丟,沖出了場

“我棄權。”不了了。

本來丹修嗅覺就敏,場場外都飄散著這種味道,尼瑪的搞誰心態呢?

比了幾十場,沒遇到過棄權的,薛玙眼睛微亮,沒想到這種作,竟然能讓那些人棄權?

他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快速結束掉比賽的好辦法。

另一邊。

在薛玙斜對角的一個弟子眼前丹爐無故沸騰了起來,下一秒毫無征兆的炸開了。

丹爐炸開后褐水滿天飛,薛玙很不幸的被濺了一臉。

他站在最中間的位置深其害,滿都是褐的藥水,再配上自己前煉制的那臭氣熏天的螺螄味道的丹藥,場面一度變得有些不可控。

“天吶。”

發生了什麼?

“薛玙走火魔了?”

不能吧。

誰家走火魔去吃屎了啊。

說實話,只是煉個丹而已。

但薛玙那一副能止小兒夜啼的恐怖表,加上上那褐的藥,讓眾人們功誤會了。

鬼知道這群丹修上發生了什麼。

裁判同樣驚疑不定的看著場,不僅滿是褐水,還變得臭氣熏天的。

調香這一環節不就是讓弟子自由發揮的,但也不能過于自由啊。

丹修們也崩潰的,他們呆呆面對鋪天蓋地的臭氣,還有場唯一一個面不改的薛玙。

最后——

“yue。”

不知道是誰埋頭吐了。

丹爐在同一時間炸開。

接下來無一例外,噼里啪啦,場丹爐集全炸了。

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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