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師徒兩個都是腦吧？”

林渡看完了整個劇，沉沉嘆了一口氣。

這是最復雜也是最讓無從下手的。

因為這是所有劇里唯一一個不算he的本子。

后蒼是無上宗掌門臨湍路過妖界之時順手解救的一個奴隸。

因為是人族，卻被從小扔在狼群堆里，忍欺辱折磨，所以被臨湍剛帶回宗的時候渾是刺，對所有人都極度不信任。

他以為臨湍也不過是他第二個主人，誰知卻讓他師父，給他吃飽穿暖還引他道，甚至因為他化后過分的依賴和占有，答應他不再收其他的弟子。

自此后蒼為掌門臨湍的關門弟子。

渾尖銳的郁瘦弱年長為了芝蘭玉樹風霽月的皎皎青年，是青云榜天賦第一的天之驕子。

誰知養大的狼崽有了犯上的心，結嬰進暉境之后向師父索要的賀禮，是一份獨自占有的。

道門之中，一日為師終為父，師徒如父子。

臨湍的回答便是如此。

“你是我的孩子，我怎麼能和我的孩子在一起？”

原本作為下一任掌門被培養的后蒼怒道，“那我便叛出師門，你不再是我的長輩，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臨湍回道，“若要叛出師門，那自此我們便沒有任何關系。”

無上宗掌門卸任之后，都會專心閉關以待飛升。

臨湍也是如此，前半生忙于修煉和宗門事務，后半生只打算抓修煉以飛升。

從沒有考慮過道之事。

后蒼不舍臨湍，怒而離宗，甚至棄了先前的人間道，中途改修無道，此前道統盡廢，百年修為化為烏有，幾乎算從頭修煉起。

林渡看到這里忍不住抬手扶額，無道真的做了太多的孽了，這玩意真的有人了嗎？

且后蒼今日看到臨湍那副樣子，無道可修得不太徹底啊。

之后的劇便是后蒼回宗，接著發現師父一直在各種給他鋪路，因為半途改道統，道心損，于是臨湍一直在試圖養好后蒼，為他的進階和飛升鋪路，持續砸資源送機緣，也一直包容冷冰冰的徒弟對的惡語。

直到那一日后蒼于一境之中接了天道傳承，接著修為越來越高，發現了自己一直在天道指引。

他是天命注定的獻祭品，萬民蹉跎，萬人恩遇，世后出世，有后斬，為太上忘。

天道有興盛衰弱，當衰弱之際，為了明界的平衡不必坍，需要新的強大的力量補充進天道。

天道不許人對任何生有偏，萬皆是我生，萬皆在規則之，萬皆為螻蟻。

后蒼的執念始終落在臨湍之上，到了天道衰弱之期卻遲遲未能達到化獻祭的修為。

而明界開始頻繁規則紊，有滅世天災的前兆。

臨湍發現自己就是后蒼最后一個忘不了的，而后蒼也是飛升前最后一個放不下的心結。

后蒼也為了應劫，當眾宣布叛出師門，要求臨湍和自己做七年的道，之后自己就會徹底了斷最后的執念。

臨湍答應了。

七年之中，兩人四游覽大好河山，恰似神仙眷恩非常，而兩人卻意外從滇南一得到了龍轉獻祭天道的法。

只是那法所謂的龍轉，也不過是將天定轉移到另一個天賦、修為、心同樣符合天道要求的人。

滿世界里，只怕只有一個臨湍。

后蒼本不愿用，卻意外誤會臨湍跟自己在一起七年是為了天下蒼生，等他獻祭之后了卻救世心愿便會飛升。

他本就恨臨湍當掌門時關所有弟子和同門，甚至對世界上所有人都心懷善心大義，卻從沒有毫私，于是用法，將臨湍獻祭了天道。

然而法啟之際，臨湍恍若早就知一般，了后蒼的臉，告訴他，“我愿意的。”

愿意代替他，獻祭天道。

從始至終，臨湍未說過一句。

只是永遠包容，永遠保護，永遠無私付出。

最后后蒼在離天道最近的水天一線，永遠地陪著天道，想師父了就去約個天道決斗或者發個天道誓言，最后終于走到了壽命的盡頭。

這是一個偏執狂和一個無私奉獻永遠包容的故事。

林渡看完甚至不確定臨湍到底不后蒼，算不算腦，但行為的確老腦了。

后蒼大概是占有和偏執心作祟，腦子有點大病。

整個劇來去，迷得讓林渡狠狠抓了兩把頭發，接著長長嘆了一口氣。

天下苦狗文和不長主角久已！

算起來，還有將近一千年，要怎麼拯救。

“我拿什麼拯救……”林渡嚎了一聲。

【當覆水難收？】

“和恨糾纏不休？”

林渡接了一句，接著默然了一瞬間，這個系統不對勁。

是不是回現代聽歌了？02年出的歌你也聽？

林渡嘆了一口氣，勞心之苦甚于勞力。

按著太，“系統，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親親你說】

“你跟天道有點關系吧？講講到底是什麼關系？”

【今天晚上好像月亮好的，你不出去看看？】

“第一天你說，天道助我，后來在境說，你篤定巫曦不會死，為什麼？”

林渡并不理會系統，步步。

忽然，的腦子里自播放起來了《拯救》，還是小黃人機械音。

【我拿什麼拯救~

當覆水難收~

……

我拿什麼拯救~

能見封~

誰能把誰保佑~

能讓永不朽~】

林渡冷笑一聲，“狗系統，三天之鯊了你。”

【那你來啊，你殺得了嗎？】

林渡的確殺不了這道本不知道在哪的意識。

不對勁，林渡擰眉，這系統不對勁。

到底被誰給帶壞了？

天道容得下這麼賤嗖嗖的系統？

走出了府，接著快步走到了澤之前。

那上面總是靜靜坐著一道影，大多數時候在定，因為神識外放太過費力，只有林渡刻意弄出靜了他才會從定中醒來，睜開眼睛，神識外放。

“師父，今兒晚上月不錯。”

閻野睜開了眼睛，灰眸中一片冷寂，開了嗓，“放。”

林渡這個時候從未來找過他，神識掃過去看著小孩兒上也沒有什麼問題，那定然是又來風欠兒登來了。

“天氣這麼好，你給我探探神魂唄？”

閻野匪夷所思地偏頭轉向林渡，“天氣好和探魂有什麼關系？”

更何況今兒不是風雪天？哪來的月亮？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