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馬兒也不是我們家的!
當然不能說,他又不傻!
一臉懵的朝那些人道:“是的,是的,是我們家的,這就帶回去拴上,不讓它們出來嚇著你們!”
孟青羅確定了,這六匹馬就是昨晚放出來的八匹中的其中六匹。
至于還有兩匹哪去了,也搞不清楚。
也許,可能,大概是迷路了吧!
找不著家!
孟青羅家的人是開心了,將軍府一府人可是苦了。
一府的主子連裳都沒得穿,別說銀錢了。
最后還是派了下人去最近的曲府,也就是曲夫人的娘家求救,一人借了裳,鞋回來穿著。
有裳穿就不錯了,也不管是曲府主子的,還是曲府下人的,只要是借來了,全都裹在了上。
到最后,將軍府從服上看,本分不清到底誰是主子,誰是下人了。
反正大家穿的都一樣一樣的。
將軍府里的大小主子算是徹底明白了,他們這是得罪了哪路大神,遭遇到了報復。
仇老婆子,曲氏幾個都相信,定是他們得罪的人請了西門大俠,所以才把他們府上搬了。
一府的主子坐在那,臉沒洗,頭沒梳,披頭散發的,飯也沒得吃。
他們被人家得一個銅板都沒有了,闔府的下人,不僅心中害怕西門大俠再次來顧將軍府,還要擔心主子們再也發不起月銀,甚至是把他們賣了去買吃喝穿用的。
京兆衙門的人,大理寺的人,五城兵馬司的人,甚至是軍都出了。
實在這事聽起來太嚇人了!
整座將軍府被得只剩下屋上瓦,地上塵,以及府中的大活人。
然而,當各路到來的爺們看到將軍府的慘象時,個個也憋不住當場大笑起來。
實在是這事做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簡直可以列為幾國奇聞了!
天吶,將軍府這也是太倒霉了!
各路爺們來了!
各路爺們走了!
各路爺們也無可奈何,找不到一點蛛馬跡,他們無從下手查啊!
恩,無從下手的事,上奏折,告訴皇上,讓皇上來煩。
梅妃在宮中也聽到了將軍府發生的奇怪的事,心里焦急,可是又被足不能出宮,只得派了心腹嬤嬤去了一趟,送了些銀兩給老娘。
下午,燕修竹從宮中回到了王府,一進門,一支金的飛鏢朝他的面門飛了過來。
燕修竹頭微微一偏,將金鏢打落在地,嘲笑道:“嘖,還是那麼包,什麼都要用金的!”
燕修竹話音未落,從屏風后面走出一個人來。
材修長,長發披肩,一玄,面罩金面,盯著燕修竹看,不認識他似的。
燕修竹任他看,淡定的走到榻上坐下,“不好好的呆在你的怡紅院,跑我這來干什麼?”
那人嗤笑一聲,“昨日外面的那些有關將軍府的風言風語是你傳出去的吧?用我來做遮掩,你倒是用得順手!”
燕修竹清冷的掃了他一眼,“那是你欠我的,該還了!”
“你行不行啊,當年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笨遭人算計,倒是怪我頭上來了。”
對方一聽頓時炸,又來了,又來了,這事說過多次了。
“誰讓你開那勞什子的怡紅院?他不借用你的名義,我能去那?再說,我現在也就借用一下你這位大俠的名聲,你又不會塊。”
“大哥啊,兄弟啊,算我求求你了,你去將軍府瞅瞅,去瞅瞅,那是我能干出來的事?”
“怎麼不能?你當年不也是“”洗了你自家那候府?要不你這西門吹雪能出名?”
“我……”紅人語塞了半晌,無奈道:“我也就把我家候府的庫房搬空了,其他的我沒哈,再說,前晚那一把火是你放的,好,我認,算我還你的,但昨晚又是誰啊?又是你?還是你那什麼朋友?”
“昨晚不是我,也不是我那朋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燕修竹雙手一攤。
“哼……”紅人冷哼一聲,“和你說不通,越說越氣,我走了!”
“西門吹雪……”
“你給我閉,你才西門,你才吹雪!”
然后人影一晃,消失了。
燕修竹角一勾,往榻上一躺,將軍府昨晚發生的事他也已經聽說了。
要說昨晚在附近的人,有他和他的屬下,還有一個,那就孟姑娘。
如若真是干的?
那那些東西呢?去哪兒了?
這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通的地方!
晚上,燕修竹在前一晚派出去挖墳的人回來了。
帶回來的消息卻出人意料:孟青羅親祖母的墳冢是空的,里面埋的只有棺槨,沒有人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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