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七跑到羅虎前,正開口,就看見站在他後一臉沉鬱的夜冥軒,姚七的聲音就卡在了嚨裡,然後立即下跪向他行禮道:“姚七見過主!”
“起來說話。”夜冥軒冷聲說道。
姚七站起,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詢問的看向羅虎,夜冥軒見此,沉冷的說道:“說吧,我什麼都知道了。”
“是,主。”姚七回頭,應道:“是輕塵的人在前面不遠的樹林裡搜查,恐怕是爲了瑞王妃來的。”
羅虎聽了,頓時一愣,沒想到輕塵這麼快就查到他們這邊了!然後,目惶恐的看向夜冥軒,這次若是被輕塵的人發現這藏地怕是又要好一頓訓罵了。
想著在樹林裡沒有解決了那車伕,羅虎心中一陣懊悔,說到底,還是他輕敵了。
“輕塵親自前來了?”夜冥軒皺眉問道。
“是,輕塵領的頭,一共有二三十人。”姚七點頭回答說。
夜冥軒目一橫,沉思幾許後對姚七說道:“先出去好生盯著,這裡畢竟蔽,一時半會也不會被發現。”
“是。”姚七利索的應允著,轉出了道,到外面去盯梢去了。
夜冥軒轉眸看向羅虎,眼裡帶了一抹凌厲之,他說:“待會兒好好跟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完,冷哼一聲越過他向外走去。
羅虎低頭哀嘆一聲,快速的跟了上去。他這次怎麼就犯了這麼多錯呢?
但兩人走到沈云溪所在的石室前,看著那敞開的石門時,不相視一眼,然後大步走進門,卻驚見沈云溪昏倒在石桌旁,而在不遠,竟還躺著另外一人。
夜冥軒趕走到沈云溪前,檢查一番後發現除了臉微紅之外,並無其他異樣,他才放下了心。
然後,站直,指著躺在地上的姚四,對羅虎質問的問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羅虎看了姚四一眼,又定眼看向那石桌上空了碗盤,說道:“姚四是給瑞王妃送飯來的。”
“難道我看不見他是送飯來的嗎?我是問他們怎麼會昏倒了?!”夜冥軒怒道,但聲音明顯是抑的,想來是怕驚擾了昏睡中的沈云溪。
“……”羅虎無語回答,他也很想有人告訴他,他們爲什麼會昏倒。
夜冥軒瞪了一眼羅虎,轉看向沈云溪,抿頭想了想後,俯打橫將抱起。
“嗯……”沈云溪嚶嚀了一聲,雙手勾住夜冥軒的脖頸,好似沒有半點警覺。
夜冥軒低頭看著懷中面紅的沈云溪,皺了皺眉,卻沒有往多想,只覺得這是太累了,是以,纔會做出這樣的舉來。
這樣的沈云溪倒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此前在瑞王府見,幾乎每一次見,渾都似長了刺的防備著他。只是,不知道的是,最不應該防備的就是他了。
夜冥軒看著沈云溪,無奈的笑了笑之後,抱著就往外大步走。
“主……”羅虎在一旁喚著夜冥軒,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夜冥軒停下腳步,不悅的看向羅虎,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
“主,我們弟兄上的毒還沒有解,這解藥只有王妃一人有。所以……”羅虎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目卻是直直的看著沈云溪。
夜冥軒雖對羅虎等人的行爲很是不滿,但還是將沈云溪放下,自腰間取出了藥瓶,給了羅虎,然後再次橫腰將沈云溪抱起,向外走。
道口,有人收在那邊,時刻監視著外面的況。見夜冥軒沉步走過來,那人立即迎上去,“主。”
“輕塵的人來了嗎?”夜冥軒問道。
“在前面的樹林裡搜查,相信很快就會找到這茅屋來了。”那人將前方探得的消息告訴給了夜冥軒。
夜冥軒聽後,點點頭,說道:“打開通道。”
“是。”那人聽命打開了道。
夜冥軒順著臺階走上去,將沈云溪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那破牀的旁邊。
他手捋了捋臉頰旁的青,看著昏睡的面容,他笑著說道:“你明明那麼聰明,卻還是上了當。這次是你走了好運恰巧被我知道了。下次,要是沒有我在可得當心些。”
這話自然是自言自語而已。
只是,當他站起時,目卻落在了在脖頸外的紫龍玉佩上,他正手拿起,就敏的聽見房外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他頓時收回手,轉就看見姚七疾步向屋跑進,看見屋中的他,立即說道:“主,輕塵發現了茅屋,正向這邊過來。我們必須回道里去。”
夜冥軒輕嗯一聲,回頭看了一眼沈云溪,快速的與姚七跳進了道。
牀板剛合上,房外輕塵就帶著一衆侍衛面凝重的踏進了這有些狹窄的茅屋,當視線落在坐靠在牀邊上,耷著腦袋的沈云溪時,瞳孔一,立即走上前,手探了探的鼻息,見有鼻息後,他那顆懸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
然後,他起,對後的龍九冷聲吩咐道:“剛纔聽見有說話聲,這附近一定還有人,給本王搜!”
“是!王爺!”龍九領命,轉向後的侍衛做了兩個手勢,那些侍衛立即分兩路而行,一隊留在茅屋搜查,一隊轉出了茅屋,看是否有人潛逃出了茅屋。
沒想,剛踏出茅屋,就見幾個黑影從茅屋的後方掠過,一眼尖的侍衛發現他們後,立即指著他們逃跑的方向,喝道:“人在那邊!快追!”
其他人聽見這人的呼喝聲,立即掉頭向黑影逃跑的方向追去。
“有沒有發現二小姐的蹤影?”茅屋,輕塵向那些在搜查的侍衛問道。
“沒有。”衆侍衛齊聲回答道。
龍九見此,回到輕塵的邊,看著此刻微紅著臉,皺著眉頭,似有些不適的沈雲系,說道:“王爺,信上沒有說到王妃被虜,卻看見在這裡,反而不見說被擄走的二小姐的蹤跡,事好像有些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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