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用學長心了。”薄沁撇了撇,“我和阿琛青梅竹馬,他喜不喜歡我,我心里還是有底的。只要學長愿意和我合作就行,剩下的事,我都能辦妥。”
傅盛元不去接的話,而是指了指二樓道:“飯錢掛我房卡,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薄沁臉一白,那人已經朝著酒店管理走去,只留給一個頎長的背影。
……
“阿舒!你終于來了!我想死你了!”
顧南舒才按了門鈴,下一秒,喬綰綰就開了門,一把將抱住了。很顯然,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
顧南舒見蹦跶個不停,想到肚子里有了小寶寶,怕傷了自己,連忙將摁住了,板著張臉道:“從現在開始,不許跳來跳去!不許穿!不許穿高跟鞋!不許去夜店!”
“遵命!我的王大人!”喬綰綰拉到沙發邊上坐下,笑道,“阿舒,你待的事,我已經打電話跟霍靳白說了。但昨晚的慈善晚宴是宣傳部那邊的人接的,霍靳白并不清楚,他找人問去了,一問到就會給我回電話的。”
顧南舒見嘻嘻哈哈的,想來還沒跟霍靳白鬧翻,點了點頭道:“綰綰,謝謝你了。”
“對了阿舒!我上回就要跟你說的,傅學長回國了,昨晚的慈善晚宴就是DFO主辦的,你到他了麼?”喬綰綰瞪直了眼睛,“我記得大學的時候,你跟他的關系可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談了呢!”
顧南舒臉一僵。
八年前,確實跟傅盛元在一起了兩個月,但并沒有對外公布。
那段里,于絕對劣勢,實在太過卑微,所以哪怕是喬綰綰,都沒有說。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遠在英國的林嫣了。
“到了。”顧南舒淺淺一笑,“我和他沒什麼關系,你別說。”
“知道了知道了!你心里只有你們家景琛!別的男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喬綰綰抱住了的胳膊,笑道,“但顧伯伯的事,你或許可以去找傅學長幫忙,聽說傅家有人在中央辦事,職位還不低。”
顧南舒眉頭皺了皺:“綰綰,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就別心了,安心養胎就好。”
……
麗思卡爾頓頂樓,總統套房。
傅盛元剛剛了午餐,霍靳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傅,昨天晚上的事,有人打聽來了。”電話那端,語氣疏懶,帶了幾分調侃,“你那位紅知己拖人來問捐手表的人是誰,你說我招不招啊?”
傅盛元不出聲。
霍靳白又接著道:“綰綰打電話來問的,我不回不行,只能先替你拖著。”
傅盛元了手邊的牛皮紙袋,文件夾上“絕”兩個字格外扎眼。
反手在桌案上敲了敲,他隨即抬起頭來,眸中迸,對著電話那端道:“不用拖著,直接告訴就是。”
“什麼?”電話那端,霍靳白呆愣住了,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傅盛元沒給他機會,直接掐斷了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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