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人事?」
寧寶昕這方面見識,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怪了,民間嫁娶,怎麼沒聽說要先教導呢?就他皇室尊貴些?
難道還怕找不到地兒走錯了門?
「阿哥哥,你可真是好福氣了,婚前讓你沾染葷腥,還替你找好了介面,你……」
秦恪幾步上前把寶昕摟進懷裏,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兒,嘖,本來是不希多心,看吧,若不解釋今後還不知道誤會什麼樣呢!
本事想阻止的酸話,可真是心熱的時候,有事在心裏念了多年的姑娘,一沾上就停不下來,好一陣翻攪。
寶昕拚命地將他進裏搗的舌往外頂,怎麼,以為痛這種方式就能把錯誤掩蓋住?
想得。
可越是反抗,越是引得秦恪熱沸騰,等寶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秦恪在床榻上,羅衫半解,雪上全是深深淺淺的殷紅。
「阿哥哥。」
寶昕輕,香甜的氣息讓秦恪一陣發,腦袋發暈,半晌才嘆道:「嘖,就這麼死在你上算了。」
寶昕地笑,未婚夫為自己,該是好事。
「好了,我們坐起來說話吧。你總是這般手腳的,鬧多笑話了,我的臉都丟了。」
秦恪扶起寶昕,仔細替將衫整理好:「這布料不錯,沒皺褶。」
「可貴了,最適合天氣暖和起來穿。」
「什麼名兒?再貴你也買得起。」
「這是碧水煙羅,十三舅舅從江南帶過來的,說是外祖母特地囑咐送我做裳的。」
「及笄禮?」
「算是吧。」
「嗯,下次咱買些各異的,天氣熱了做寬袖外裳,很不錯。」
寶昕恍然,噘:「不許岔開話題。罷了,什麼教導人事的宮,不怪你,只是你別院這些人心大了。」
「心大了?」
寶昕點頭,整理好髮髻,起端了茶來遞給秦恪:「你是爺,他們自然討好你,什麼都想替你想周到,同時,也希你瑣碎之事以來他們,他們就能將未來的王府抓在手裏。」
「昌義先生也是?」
「不敢胡揣測,但是,昌義先生跟隨你多年,難道就不想謀個前程?以前也許無,他們就老實地盡啟蒙教導之責,可眼看你得了陛下的眼,他們沒想法才怪。」
秦恪點頭,這些人還算忠心,他不介意他們有野心,但是忘記本分就不。
「那你覺得,這幾個姑娘怎麼辦?」
「你不是查過了嗎,都不是庶民,讓人問問他們,送他們回去可?不願意,為他們選親事可?若不應,就問問送他們去寺廟清修可?反正不能落下把柄,為有心人攻訐的對象。」
「唉,」秦恪握住寶昕的小手,的,讓他捨不得丟開:「早些嫁給我,這些人該怎樣,隨你,惹下禍端,有我。」
兩人商定,暫時不置方姑姑帶進別院的人,給方姑姑留面子,就是給太子妃留面子,畢竟這些人都算伺候秦恪的老人了,都是太子妃安排下的。
至於將來,這還真不關別人的事,哪怕最終這些人能得到名分,可會不會他們為事實,決定在秦恪上。
方姑姑很機靈,悄悄到東宮告罪。
太子妃聽後半晌不語,方姑姑跪在地上一也不敢,冷汗迅速浸了衫。
難道真的做錯了?
太子妃會怪罪嘛嗎?
「你們吶,還是不了解阿。好好想想,打小除了食,哪些事是容許別人替他做主的?小時候,生下來就被嫌棄而後送走,已經是不由己,他還會讓自己被人左右落為難的境地嗎?何況,你們沒看明白他對寧九娘的,那是患難相扶從小建立起來的,也許,連我這個娘親都比不上。」
「奴婢有罪,一心只想著殿下快親了,多年在外這方面也缺乏引導,有子願意,對殿下夫妻都是好事啊。何況,宮中向來如此,都是皇子皇孫,我們殿下也該這樣的常例。」
「陛下本來一直想讓他正是側室一齊定下,可他是磨掉了,還說自己只是皇孫,定什麼正妃側妃,笑話。罷了,這事就聽他的,他怎麼要求,你們怎麼做。我只是提醒你們,別以為他好哄騙。」
「奴婢不敢。」
「不敢?這樣的事,豈能不先稟報自作主張的?」
太子妃很生氣,可這些奴僕是尋來的,不得要善後。
「先回去吧,靜觀其變。另外,端午快到了,替我送帖子去宜居巷,就說我請寧九娘看賽龍舟。」
「是,奴婢一定送到。」
方姑姑退下,很是後悔,想著殿下不曾吩咐,做下的孽,還是要好好安才是,畢竟修姑娘可是嘉定伯府的,爛船還有釘呢,出手為難不要太容易。
今年,是秦步琛七十大壽之年,雖然是在下半年,可是,五月初五的端午龍舟賽,還是很重視。
聽說陛下會親臨流雲河便觀看,各世家子弟、皇室兒孫都行起來,組織了十六隻龍舟賽的隊伍,四隻一組籤分組比賽,每組第一名進行最後的決賽,評出名次。
龐維翀雖然二十六歲了,可玩的子依然不改,自薦與秦恪組了一隊,還上了大舅子一起加,得空就訓練。
「龍舟是禮部與工部聯手統一製作的,分四,籤選取。」這是秦恪打聽來的消息。
「我還想著找能工巧匠做出最好的龍舟呢。」龐維翀財大氣,不以為意。
「左五右五,人還不夠,再尋一位得力的就。」
龐維翀臉:「與我好的,又與其他人組了隊,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尋。要不,讓九娘護衛湊個數?那個袁旭就不錯。」
「你糊塗了?袁旭早就進隊了,除開他們還差。」
「我參加一個,如何?希不會嫌棄。」
流雲河練習劃龍舟,這麼寬的地界兒還能找到他們,有些能耐。
「喲,葉統領?這事哪能勞駕你?再說了,你不得保護陛下嗎?」
葉循喆是專程來找他們的,聽龐維翀打趣,也沒惱,看著做主的秦恪:「殿下你可同意?陛下已經點頭了。」
秦恪點頭:「我們差人,你又願意加,何樂而不為?」
龐維翀「哈哈」兩聲:「天吶,這不是碾別隊嗎?他們會不會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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