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熙口中聽到這帶著幾分溫繾綣的“我的姑娘”的稱呼,徐玉見隻覺臉有些微紅。
沒有任何遲疑,從沈熙手中接過了那個厚紅封。
想想看,要是真如沈熙所的,每年他都給封一個大紅封,將這些紅封保存起來,等到幾十年之後再拿出來看,一起細數哪一個是哪一年給的……
這樣的景,隻是想一想也人覺得溫暖了。
徐玉見突然就一陣鼻酸,有要落淚的衝。
前麵的幾世,從來都不知道,遇到了一個對的人,會是這樣的覺。
因為將他放在了心上,所以想要將他們一起的每一段時都好好收集起來,等到他們都年華老去白發蒼蒼的時候,再一起回味從前。
這種溫暖中的,讓徐玉見再看沈熙時,眼裏都有些漉漉的。
被徐玉見這樣看著,沈熙卻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輕咳了一聲,“恬恬,母親也了,咱們要是再添上三兩個孩子,府裏就熱鬧了,要不,咱們這就為了子嗣好好努力一下?”
徐玉見原本正著呢,聽到沈熙這沒個正經的話先是一怔,然後忍不住就是一掌拍到了沈熙的手上。
當然了,到最後兩人到底有沒有為了子嗣而努力,那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大年初一不會有人去旁人家走,因而安郡主和沈熙徐玉見三人都仍是隻三人一起坐著話。
等到了初二,就是出嫁回娘家的時候了。
徐玉見要回娘家,沈熙當然也是要一起去的。
兩人倒是擔心起安郡主來了。
府裏也就他們三個人,現在徐玉見和沈熙要出門,又是在這大過年的時候,留安郡主一個人在府裏,總是人覺得孤單的。
安郡主看出兩人的心思,沒好氣地衝他們道:“瞅瞅你們那都是什麽眼神兒,跟我有多可憐一樣,恬姐兒你隻管領著熙哥兒回侯府去,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前幾日我就往宮裏遞了牌子的,今兒要進宮去看看華太後,你們可趕著些走,別耽擱了我進宮。”
著話,安郡主就又麵慨。
宮裏雖然不是的娘家,但在未出嫁之前,也是在宮裏過了許多年的。
進宮看看華太後……
也就當是回娘家吧。
對於如今的皇室,安郡主的是極為複雜的。
聽安郡主如此,沈熙和徐玉見倒也不擔心了,兩人與安郡主道了別之後,就帶著安郡主特意吩咐人準備的整整一馬車的禮往了武定侯府而去。
徐玉見到侯府的時候,倒是正好與徐玉初到了一起。
下得馬車,姐妹倆見了麵滿臉笑容的走到一起,沈熙與薑伯羨又互相打過招呼,這才一起抱著承哥兒和元姐兒一起往了裏麵走。
大年初二本就是出嫁回娘家的日子,薑氏有兩個出了嫁的兒,當然早早的就讓了方嬤嬤在二門上候著,這時候接到了徐玉初和徐玉見姐妹倆,方嬤嬤在給兩人道了安之後也是滿臉的笑容。
“父親和母親近來還好嗎?”徐玉初問道。
方嬤嬤連連點頭,“老爺和夫人近來都朗著,就是時常念著二姑娘和五姑娘,今兒一早就吩咐了老奴來接兩位姑娘……”
在方嬤嬤這些薑氏邊的老人眼裏,徐玉初和徐玉見姐妹一直都還是以前的二姑娘和五姑娘。
著話,幾人已經到了竹苑。
徐玉初和徐玉見進到正房的時候,薑氏已經滿臉笑意的迎了過來,屋裏還有徐勳和允哥兒,再加上徐玉初徐玉見以及兩個婿,還有徐玉初的一雙兒,一家子倒也湊齊了。
別是薑氏了,就是向來緒斂的徐勳,這時也都忍不住畔的笑容。
互相行過禮,又閑聊了一會兒,徐勳便領著允哥兒和兩個婿去了書房,將竹苑的正房留給了薑氏母幾個些己話。
薑氏是個做母親的,唯一關心的也就隻有徐玉初和徐玉見在夫家過得如何而已,現在看著姐妹兩個都麵紅潤氣極好,這個問題自然也就用不著再多問了。
也正因為如此,薑氏就顯得格外的開懷。
作為母親,看到自己的兒過得好,可不就別無他求了麽。
薑氏一手一個拉著徐玉初和徐玉見,“初姐兒,恬姐兒,你們的日子過得好,母親也就沒有什麽需要擔心的了。”
著話,想起從前兩個兒還的時候,又有些慨了。
徐玉初和徐玉見對視一眼,又圍著薑氏了好些的趣話,才算是將薑氏的緒從以前的回憶之中拉了出來。
之後,三人也沒要丫鬟婆子的侍候,隻圍坐在羅漢床前,一邊看著承哥兒和元姐兒努力翻,一邊著一些各自邊發生的瑣事。
“……你們二嫂已經被送走了,走的時候還鬧出了很大的靜,後來還是老太太發了話,讓人直接將綁了塞進馬車送走的。”薑氏搖著頭道。
何氏是一出了月子就被送走的。
那還正好是九月初九的重節,原本是一家團聚登高賞的好日子,卻因為何氏一事而鬧得武定侯府上下都籠著一層低氣。
按著老太太的意思,本也不至於在重節就非得將何氏送走,但架不住何氏自己非得要作死,坐月子的一整個月就從來沒有消停過,一旦邊的人有個疏忽,就想鬧出點什麽靜來。
徐玉初和徐玉見聽了都有些慨。
徐玉初並沒有親眼見了慧姐兒上的那些傷,以及何氏那鑽到死胡同裏還毫悔改的模樣,這些還都是聽娘家人的,因而倒也隻是有些。
但徐玉見卻是親眼見過的。
隻能……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吧。
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倒不是薑氏要瞞著還是怎麽的,而是先前母幾個見麵都是在別的府裏,總不好在外麵談及這件事,因而倒是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與徐玉初和徐玉見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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