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宏富出一抹非常欠揍的笑:“聽見了沒,沈愉,你媽說不離婚!一天不離婚,我就一天還是你老子,你就得對老子尊敬點兒!”
還不嫌事大,楊宏富甚至衝著旁邊圍觀的群眾們吆喝了起來:“看看啊,這就是我們家養了十幾年的兒,現在竟然對他老子手了!我來看我老婆,竟然還不讓!你們說,這算什麽道理!”
楊宏富這些日子諸事不順,已經耗了他的所有耐心。反正裏子麵子的已經全都丟完了,也不怕再丟人了。
他就是氣沈愉一個小輩,從前在楊家謹小慎微的,突然間就敢和他吆五喝六了?
這是對他一家之主地位的蔑視!
世界上總是不缺乏看熱鬧的人,更何況這裏還是醫院門口,人流聚集地。
聽到那些人的議論,楊宏富更加激了。對,就這麽罵,罵沈愉,像之前在網上罵他們楊家人一樣罵!
沈愉懶得和楊宏富爭論,可沒有當小醜給別人取樂子的興趣。楊宏富不嫌丟人,嫌。
“打。”直接對那四名保鏢道。
頓時,幾個鐵晃晃的拳頭就朝著楊宏富和楊昊招呼了過去。
暴力,往往是最簡單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既然傅臨淵將這四個人放在了這裏,那必須盡其用。
楊昊見識過這四個人的本事,知道十個自己也不是他們的對手,頓時拽著楊宏富抱頭鼠竄。雖然他們跑得很快,還是不可避免地挨了幾拳,痛得楊宏富苦連天。
“以後要是再有人來病房,記得告訴我。”沈愉說,“不管是誰,我同意了,才能進去。”
“知道了,沈小姐。隻是今天這兩個人是蕭士準許,我們才放進去的。”
不是他們玩忽職守。
“我知道,以後先告訴我就好。”
“是。”
沈愉陪著蕭潤麗一起回到了病房,兩人一路上沉默無言。
“媽,您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您。”沈愉說。
蕭潤麗愣住了。
還以為沈愉會問為什麽不和楊宏富離婚,不曾想竟然什麽都不問。
蕭潤麗看著沈愉平靜的臉,張了張角,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沈愉反而笑了,安道:“媽,您什麽都不用和我說,您隻要好好休息,養足神,就什麽都夠了。”
蕭潤麗眼角潤了。
沈愉輕輕為去眼角的淚水,笑得十分好看:“媽,有我呢,您什麽都不用怕。”
蕭潤麗眼淚流得更兇了。
的兒啊……
回到水月灣後,沈愉找到了阿興,直接問:“你認不認識私家偵探。”
阿興點頭:“當然。”
“能幫我去查些事嗎?”沈愉說,“價格好說。”
阿興憨厚地笑了:“沈小姐,說價格就太見外了,您隻管和我說您需要查什麽,我一定幫您辦得妥妥帖帖的!我是您師傅,幫徒弟辦點小事難道不應該嗎?”
沈愉深以為然地點頭:“對,你現在是我師傅。”
見承認了這個稱呼,阿興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請你幫我去查楊宏富和我媽媽蕭潤麗的過往,不僅限於他們結婚後,隻要所有和他們兩個有關的消息,全都給我查出來。”
現在可以肯定,蕭潤麗一定是有什麽把柄被楊宏富在了手裏。
而這個把柄,很有可能和有關。
否則蕭潤麗不會這麽為難。
知道,要是去問,蕭潤麗是不會說的,所以準備自己查。x33xs.com
弄明白,才好應對。
沒多久,阿興帶著這個“任務”站在了傅臨淵麵前。
傅臨淵坐在自己臥室的影音室,麵前一塊大屏幕,播放的正是地下室的監控畫麵。
周圍幾個小監控裏出的腥毆打場麵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盯著正中央最大的屏幕上,那個正在摔假人的俏麗影。
這才學了沒多久,已經摔得有模有樣了。
阿興很是興地道:“先生,沈小姐學得很快,簡直就是天賦異稟,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子!”
因為生理構造不同,的力量相較於男生天生會差一些,就導致在格鬥、打鬥等方麵會落下風。但是沈愉不同,的力氣很大,而且的反應速度很快,敏銳程度很高,真的天生就是做打手的好苗子!
阿興越說越激:“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培養沈小姐!既然我一句師傅,我就一定會傾囊相授!我保證,以後再也沒人能打得過!”
傅臨淵想,果然他沒看錯,沈愉的確是一把利刃,隻是現在這把利刃,還不夠鋒利。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打磨。
阿興吹完沈愉,才想到重點:“先生,就是沈小姐拜托我查的事,我要不要查?”
話音剛落,阿興明顯到傅臨淵落在他上的眼神變得暗沉了。
“不辦事,我把你派到邊做什麽,當擺設?”
阿興抓了抓腦袋,有些委屈:“不是您說事無大小都要先告訴您嗎,所以我來問您啊。”
“告訴隻是代表我要知道,不是代表要取得我的認可。”傅臨淵道,“你以前怎麽對我,以後就怎麽對。言聽計從,事必躬親。”
阿興狠狠地愣住了。
老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地問:“先生,您是把我送給沈小姐了嗎?不要啊,阿興我是您的人啊!”
“不是喜歡給人當師傅嗎?”傅臨淵冷冷地扯了扯角,“那以後就跟著你的好徒弟一起混。不把你徒弟帶出個樣子來,永遠別說你給我做過事。”
說罷,傅臨淵做了個手勢,讓阿興出去,順便說了一句:“把沈愉過來。”
阿興神一陣恍惚。
不是,他以前不是傅總最重的保鏢嗎?怎麽傅總說不要就不要他了?
本來覺得傅總派他去盯守一個人,就夠大材小用了。好家夥,人家現在是直接不要他這塊木材了。
而且什麽他喜歡給人當師傅?他就隻給沈小姐一人當了師傅啊!
阿興簡單的腦回路無法猜傅臨淵的想法,cpu幾乎就要炸掉。
他迷迷瞪瞪地走到地下室,見到正揮汗如雨的沈愉:“沈小姐,傅總請您過去。”
沈愉心中警鈴大作。
這月黑風高的,那狗男人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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