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著的夫君將此事弄個明白,還是自己過去呢?
盛清蕓的心裏早早的就有了想法,自然不可能真的等到夜裏或者次日,再去盛家墓附近。
安排的人,一再的將消息傳到的耳邊,直到老人家再一次出現。
鄭侯還沒有離開,仿若是有很多事想要與蕭胤商量。
「我們走吧。」盛清蕓對邊的侍道。
自然是不可能帶著翠雪和小荷,他們手無縛之力,如若去了以後,怕是比更容易遇到危險。
翠雪幫著斗篷披好,方道,「大小姐,凡事莫要衝,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盛清蕓對著翠雪一笑,說道,「你呀,從來都這麼擔心的,你放心吧,我的心裏有數。」
翠雪淺淺的笑著說,「奴婢總是覺得,大小姐的心裏像是沒有一個計較,其他大小姐的心裏是最有主意的。」
「那是當然了。」盛清蕓笑著說道。
帶著兩個侍先離了府中,在看到門外的嘉禾長公主的馬車時,便稍稍的避了避。
並不打算將自己的行蹤,讓其他人都知道,但是對於嘉禾長公主與鄭侯有了不同於從前的態度,令不太理解。
嘉禾長公主與鄭侯從來都是聽從著皇上的安排,如若皇上不允去做,或者沒有提到的事,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的鄭侯卻非要在府中與蕭胤談得很晚,好像是想要讓所有都知道,他們與夫君好似的。
「夫人,走吧。」侍道。
盛清蕓的影一閃,便消失於府門前,這兩個侍竟然是跟得上,且又有暗衛相隨。
城外早就有提前備好的馬匹,正等著他們。
盛清蕓縱上去,一齊往盛家墓的方向趕了過去。
是誰對著他們盛家的事如此的有興趣,也令盛清蕓有了很多的想法呢。
當他們到了墓前,那裏黑漆漆的,像是沒有任何一點靜。
盛清蕓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終於發現一的不對勁,便慢慢的走了過去。
走路時,竟然可以做到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相比之下,兩名侍面面相覷,顯然是不敢輕舉妄,怕給盛清蕓招來麻煩。
盛清蕓慢慢的站定,目視著前方,而暗衛落到的後,呈保護狀。
當然,也有人早早的就到了盛家墓這一邊,否則也不可能將每一個消息都傳到盛清蕓的耳中。
「原來是你呀。」盛清蕓忽然說道。
一個燈籠在的邊亮起,且舉到的面前。
原本將自己一團的老人家,忽然聽到有人說話時,可是被嚇得不輕,幾乎就要跳起來,本能想到的就是逃走。
可是當他想要往另一個方向跑時,竟然發現自己早就被圍住了。
「你是個文,自然是比不得他們的。」盛清蕓繼續道,「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欺君。」
如今想要再逃走,怕是一件極難的事了。
「姚大人,你說呢?」盛清蕓微微一笑,像是在等著姚威凡的開口。
姚威凡還能如何?恭敬的向盛清蕓作揖道,「臣,見過太子妃。」
「臣?你可再不是臣。」盛清蕓似笑非笑的說,「就莫要再往自己的臉上金了吧。」
姚威凡猛的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盛清蕓時,隨即又低下了頭。
他一言不發,似乎也不打算承認自己都做過哪些錯事。
盛清蕓也沒有心在這裏陪著他,畢竟時辰不早,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行了,抓起來吧。」盛清蕓道。
姚威凡忽然抬起頭來,「太子妃,你早就在這裏安排了人手?」
早?並沒有。盛清蕓只是賀翔出來看一看,是誰在這裏藏,時時的將消息傳到的手中。
如若是旁人,怕然沒有賀翔做得好,但賀翔從來都沒有差錯。
「這……與你何干?」盛清蕓冷笑著說,忽然恍然大悟般的說,「我知道了,你是與人在這裏接頭說話,怕是會被發現吧?」
姚威凡的臉一青,這是被盛清蕓猜中了。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盛清蕓說道。
賀翔不是很贊同的看著盛清蕓,覺得盛清蕓應該說是知道,這樣還能再詐出一點兒有用的訊息。
「因為我沒有必要去打聽。」盛清蕓冷笑著,「將你送到父皇的面前,父皇自然是有決斷的。」
姚威凡以為盛清蕓會當即在這裏理了他,但沒有想到盛清蕓是要將他到皇上的面前。
「太子妃,你就不怕我再有翻的機會嗎?」姚威凡冷笑著說。
他這一句話大有要威脅著盛清蕓的意思,盛清蕓又哪裏會人威脅?聽著姚威凡的話時,忍不住輕笑著搖頭。
「姚大人,你將父皇想像得太平庸了,父皇怎麼可能會因為你一個人,改了律例呢?」盛清蕓提醒著姚威凡。
擺了擺手,示意著賀翔帶來的人,將姚威凡綁起來。
姚威凡畢竟是年紀大了,再加上一段時間的逃竄,不似從前那般的有力氣,被推來推去的,就輕易的綁住,又跪到盛清蕓的面前。
「先將他看管起來。」盛清蕓說道,「明個,就送給鄭侯吧。」
讓蕭胤將他帶進宮中去?是不願意的。
皇上冊封了與盛清蕓又如何?總覺得聖意難明,的心裏不安穩。
任何大事、重要事都不應該是由或者盛清蕓發現的,由鄭侯夫婦是最適合。
以後也許會有更多適合的人出現。
「太子妃,太子妃。」姚威凡知道了盛清蕓的意圖,這是想要借鄭侯之手,要了他的命,且是不讓太子府沾上半點的邊。
盛清蕓聽著這個稱呼,總是覺得很恍惚,不如「翊王妃」來得順耳。
「我可以將小殿下的計劃,全部都告訴太子妃的。」姚威凡急切的說。
賀翔突的回,狠狠的扇向姚威凡,真的是一記響亮的耳。
姚威凡都被打懵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手。
賀翔不屑似的說,「小殿下與太子妃的深厚,豈是你想要挑撥,就能挑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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