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屹擰著眉頭看著那個垃圾箱!
這應該是這片區域的統一垃圾箱,非常大。
離得這麼遠,都能嗅到那垃圾箱散發出來的臭味。
說不定里面還有狗拉的糞便之類的。
想想都惡心!
“我不要!”
“來不及了!”藍星若拉著盛景屹百米沖刺一樣沖向了那個垃圾箱。
那幫正在追他們的人,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盛景屹著頭皮只好鉆了進去。
他們剛剛鉆進去,那幫人就沖了過來,他們過隙,屏住呼吸。
“哎,看著他們來這邊了,跑哪兒去了?”
“這條巷子應該還有路,我們去那邊!”
他們嚷著就沖了過去。
盛景屹剛要起,藍星若就拉住了他。
“這條巷子是死路,他們還會回來的。”
果不其然,一分鐘之后,他們就回來了,罵罵咧咧朝著另外一條路離開了。
藍星若著鼻子小聲和盛景屹說著話:“盛總,想不到你也有這麼落魄的時候。”
“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盛景屹也住了鼻子。
“謝謝你啊,盛總。”
“怎麼謝我?”盛景屹可是不吃虧的。
藍星若在心里把自己臭罵一頓,多干嘛?
“嘶……”盛景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藍星若不安地看向了盛景屹。
“手臂疼,是你剛才抓的太用力了。”
“明明一直都是你抓得我好不好?我沒抓你!”
藍星若猛地瞪大了眼睛,立即從垃圾箱里鉆出來,盛景屹也跟著鉆出來。
“哪只手?”
盛景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藍星若一看盛景屹的袖子被燒出了好幾個窟窿!
“不好!”
想起那個人朝自己潑的東西,這東西一定是有腐蝕的。
“我們必須馬上去醫院!”
盛景屹也越發覺到一種灼熱,剛才逃跑的時候,太張本沒有顧及到。
兩個人立即去了最近的醫院里,醫生立即告訴他們:“是硫酸,馬上理。”
盛景屹被帶去了燒傷外科急診部。
藍星若在外面等著,一顆心狂地跳著。
如果那硫酸潑在自己上,不說丟掉一條命,最起碼這臉恐怕是毀了。
喬玉岑這是真的要把自己搞死。
盛景屹過了好一陣子才出來,他的手臂上纏了一圈紗布,看不見里面的皮。
醫生解釋說:“還好,只燒到了一小塊,現在已經理好了,記得每天過來換藥。”
盛景屹給程旭打了電話,很快程旭就開車來接盛景屹。
“去哪兒啊,盛總?”
“星島。”
藍星若想說什麼,又閉了,盛景屹為了自己了傷,怎麼也得過去看看的。
程旭把兩個人放下便離開了。
盛景屹和藍星若回到了星島。
“盛總,你的手臂沒事吧?”
“你看呢?”
藍星若盯著那纏著紗布的手臂,不知道該說什麼。
盛景屹的手每天都要批閱那麼多文件,可不能出事。
“了。”盛景屹輕飄飄地一句話。
“我馬上去做飯!”藍星若立即屁顛屁顛去了廚房里。
冰箱里的食材應有盡有,藍星若輕車路給盛景屹做了幾道清淡可口的小菜,還熬了小米粥。
兩個人剛坐在餐桌上,藍星若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顧澤打來的電話。
“喂。”
“星若,你沒事吧?我聽說后門那邊也有人。”
“我沒事了,已經回家了。”
“那就好。”
盛景屹突然咳嗽了一聲,藍星若立即捂住了手機。
“你跟誰在一起?”顧澤問。
“送快遞的,我這快遞有個問題,先掛了。”
盛景屹黑著一張臉看著藍星若,“我是送快遞的?”
藍星若憨憨地笑了笑,“當然不是,我是擔心他又問東問西的,所以搪塞一下。”
“他管你管的很嚴?”
“他……”藍星若不想和盛景屹討論這個問題,“恩澤出事了,盛總,我們都著急的。”
急忙轉移了話題。
“盛總,我們這次和……”
“叮咚”門鈴聲打斷了藍星若的話。
星島是盛景屹的私人公寓,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來的。
藍星若不安地看向了門口,畢竟今天好不容易從那幫“”里逃出來的。
“去開門。”
藍星若心里想著可能是程旭,也就直接把門打開了。
結果就看見了喬玉岑。
喬玉岑朝著藍星若抿笑笑,“星若在啊。”
“喬小姐?來找盛總?”
“不,來找你的,我剛好見了程書,知道你在這兒,便來跟你說一聲。”
說著喬玉岑就徑直走了進來,看見盛景屹坐在餐桌前,朝著盛景屹點了下頭,便轉頭看向了藍星若,“我之前的確是想跟你合作來著,但是考慮到你沒有做過妝系列,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所以我想你們是遇到了詐騙。”
這種話怎麼可能搪塞得了藍星若呢?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讓景屹去查一查,究竟是不是我們喬氏做的。”喬玉岑一副坦然的模樣。
讓藍星若幾乎以為自己是想錯了方向。
“景屹,我想你還是幫著星若從詐騙這個方向調查一下,想錯了方向的話,是很浪費時間和力的。”喬玉岑對著盛景屹說。
“我會的。”盛景屹不痛不地說。
“那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了,不打擾你們。”
喬玉岑十分大度地離開了。
藍星若重新坐回了餐桌前,“盛總,喬小姐都和你訂婚了,看見你和我在一起,竟然也能笑得出來。”
盛景屹瞥了一眼,“豪門里家族聯姻,像喬玉岑這樣的千金小姐,早就對豪門的婚姻十分了解了,這樣的表現十分正常。”
藍星若只覺得嗓子眼兒里像是噎了什麼東西,特別惡心!
喬玉岑的段位,真是讓大開眼界!
低估了喬玉岑。
“那盛總覺得恩澤現在該怎麼辦呢?”
“關我什麼事?”盛景屹淡定地吃飯。
大概是因為手臂太疼了,用筷子有些許不便,他夾的東西一下子就落在了桌子上。
藍星若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說到底是為自己的傷。
“你就這麼看著?”盛景屹索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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