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余理淡淡告知他:“林小姐的大哥約你見個面。”
許清晝冷笑:“我沒找他,他找到主送上門來了。”
余理坦然:“聽說你婚期定下來了,那他按捺不住也是應該的。”
許清晝眉梢微微挑起,“你打哪兒聽說的。”
老爺子昨天才宣布,他倒是知道得快。
“林小姐放出的風聲,更何況你明正大陪著年,云頂山的煙花我看了都羨慕,早就傳得風生水起。”
“倒是一心向著林家。”許清晝怎麼會聽不出他冷淡話語下的幾分奚落,了,“滾。”
“畢竟姓林。”
余理邊的弧度微微一彎,又迅速收斂,言歸正傳:“應該是為了城南地皮開發的事,下面傳來的消息說他盯了好長一段時間,就是沒什麼機會,你跟市長認識,估計是想找你搭橋牽線,之前言不正名不順,現在你是他準妹夫,找你也是應該的。”
許清晝不信就這麼簡單,“聞著味兒就來了,他還會不認識市長?”
余理提醒他:“你忘了幾年前他酒后猥的事了?那是市長侄,聽說把人嚇得不輕,瘋了好一陣,據說還自殺,在神病院待了小半年才往回來。”
“這麼嚴重?”
聽見神病院這幾個字,許清晝下意識的攏起眉心,這件事他還真沒聽說過,發生這樣的事,估計也是遮掩了些丑。
“所以他才會急急忙忙的就找上你,畢竟你跟市長是過命的。”
許清晝不置可否,他垂著眼,漫不經心的撥弄著自己手指上的素戒,“想要,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他林長關算個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借我的臉沾。”
他轉了轉戒指,眼角眉梢都帶著冷意,“你就跟他說,忙著結婚,沒空。”
余理:“……好。”
他們這一走,江羨也沒能閑下來,起因是許老先生打來一通電話,對昨晚擅自離開有些不滿。
江羨找了個借口好聲好氣的解釋了一番,老先生便讓抓時間著手準備婚禮的事。
掛了電話江羨就開始上網查資料看流程,又約了婚慶公司看場地,老先生有前言讓去公司專注這件事,江羨也只照做,忙碌了好些天,打算差,老先生卻說讓林知鳶做主。
照理來說是沒有錯的,畢竟林知鳶才是婚禮當事人,但江羨就不想看見林知鳶那張惡臭的臉。
不過這也容不得拒絕,轉頭就聯系了林知鳶。
先是打了好幾通電話沒人接,也不知故意晾著還是如何,后來去林家堵,沒見林知鳶,倒是到了的大哥林長關。
對方一臉興味,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不是許家那個小傭嗎,跑來我家做什麼?”
江羨對他的印象同樣不好,以前他沒幫著林知鳶欺負,高一那年被堵在巷子里挨打,就是他幫林知鳶的人。
往后退了幾步跟他拉開距離:“我找林小姐有事商量。”
林長關笑瞇瞇的:“那你跟我來,就在家,我帶你去找。”
江羨沒,只遞出一個u盤,“不用麻煩,林先生只需要把這個東西給林小姐就行。”
擔心他不接,江羨補充了句:“里面都是許老先生代的,關于婚禮方面的事宜。”
林長關聞言目微閃,他這幾天一直約不到許清晝,想了想就接了,客氣道:“難得你跑一趟,不如進來坐坐喝杯茶再走?”
“不用。”江羨轉就走,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林長關拿著東西進去,見了他那滴滴的妹妹,“外面有人找你你不知道?”
林知鳶翹著手指看自己新做的指甲,“知道呀,怎麼了?”
林長關:“讓我把這東西給你,你跟許清晝那小子的婚禮是大事,許老爺子怎麼會給一個下人去做。”
林知鳶著輕輕的笑了下,瞥了一眼那u盤,手都沒抬,“怎麼能說是下人呢,好歹也算是許家養大的。哥哥怎麼把臟東西都帶回來了,你幫我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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