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察局,余理問:“這東西怎麼理?”
許清晝邊挑起一抹冷意:“他上面不是有人嗎,給那位送過去,開開眼。”
余理點頭,把斷指收好。
“現在回醫院?”
許清晝:“先去吃點東西。”
兩人便吃了午飯才回到醫院,許清晝剛躺上床的那一刻就住了余理:“你去把醫生過來。”
余理神一頓:“?”
許清晝薄抿:“我傷口好像裂開了。”
余理聞言推了推眼鏡不慌不忙:“等著。”
許清晝嘶聲,表無法正經管理,一一的,“等什麼等,我都要疼死了。”
在余理出病房時還不忘在后方提醒:“記得聯系江羨,說我傷又嚴重了,需要有人片刻不離的照顧。”
重點是片刻不離和照顧。
余理充耳不聞走人。
許清晝氣得捶床,這什麼朋友?不兩肋刀就算了,助攻也不會當,活該單!
但不用許清晝說,江羨就不請自來了。
不過是在第二天,爬完山媽媽跟姜阿姨也玩樂夠了,便收拾了東西要回棠鎮。
剛好修他們也要回棠鎮去看外婆,便順路一道。
把人送走后,江羨才打了輛車去醫院。
許清晝強行要出院跑去警局折騰一番,雖然沒出什麼力,但上上下下的也是一頓作,果不其然上的傷口裂了。
之前還勉強能,現在就只有躺平。
江羨進來的時候他都還沒反應過來,以為眼花或者沒睡醒在做夢。
直到走近,手在他怔怔的眼前晃了晃,“傻了?”
許清晝才緩緩回過神,下心里那冒出來的驚喜與激,目鎖著,語氣卻是有些生:“你怎麼來了。”
江羨打量著他,突然發現好像就一天多的時間不見,這人怎麼看著愈發憔悴了,都覺瘦了一圈兒。
還提了水果籃來,放下后淡淡道:“不是你催著讓我來的嗎?”
許清晝心底一哼,算還有點良心,里傲著:“我昨天催你,你今天才來,爬山玩得忘乎所以,早就把我拋之腦后了吧。”
江羨不喜也不怒,煞有介事點了點頭,“差不多,我沒來你不也好好的。”
許清晝心頭一梗,皺眉,想說點什麼,忽而又瞥見的額角,頓時把話都吞了回去,朝勾了勾手,“你過來點。”
江羨狐疑沒:“干什麼?”
“你過來就知道了。”
江羨雙手抱住自己,神復雜,反倒往后退了一步。
許清晝頓時臉一黑,“你躲什麼躲,我又不會非禮你。”
“那可說不準。”顯然對他的不信任。
許清晝簡直想把揪過來捆皮帶,讓老實,一口悶氣直直往口頂,“就算你想,我現在也不了,你要是不過來我就人把你押到我面前來。”
江羨信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畢竟那天余理忽然上門綁的事還印象深刻。
不不愿的上前兩步,“到底什麼事?”
許清晝驀然手捧住的臉,視線凝在那微不可見傷疤的額角。
江羨微怔,覺到男人溫熱的指腹挲著那片皮,耳邊是他輕的聲音:“這里還疼嗎?”
江羨頓住。
忍了忍,沒忍住:“你吃錯藥了?”
許清晝:“……”
說:“不行,眼睛也不行嗎?看不出來都已經好了,還疼什麼疼。”
許清晝也忍,最終忍無可忍,曲指一彈,
“嗷!”
江羨霎時捂住腦門兒,吃疼不悅道:“你有病啊?”
許清晝涼涼的盯著冷呵一下:“沒病我怎麼會在醫院。”
江羨:“……”好像也是。
許清晝哼聲,這人簡直不識好歹,打碎了他的滿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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