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周北深的擔憂顯然是多慮了。
次日一早,姜晚接到張隊的電話,得知幾個打暈的壯漢全都抓住,目前已經開始審問,問要不要去看看。
姜晚當即答應下來,簡單收拾一下之后,就起出門,準備去警局。
對門,周北深像是知到要出門一樣,跟同一時間打開門。
“早上好。”他開口沖姜晚打招呼。
“早上好。”回答。
關上門,兩人并排走向電梯,姜晚率先說道:“張隊那邊說人都抓到了,我準備去趟警局。”
“好,路上小心。”周北深角微揚,總覺得他和姜晚的關系進展不錯。
他沒有跟著去,因為昨晚他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今天要去和對方面談,若是順利,在他追求姜晚的道路上,又會一個阻礙。
警局,姜晚到的時候張隊正在審訊室里,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姓名?”
“王越。”
“為什麼打暈姜晚?”張隊厲聲開口,嚴峻的臉上著寒意。
坐在對面的男人姜晚有印象,是那天手最好的那個,如果不是因為他,姜晚覺得自己不可能被打暈。
判斷對方的手應該和周北深不分上下,即使是單打獨斗自己也可能不是對手。
這樣的人,怎麼會淪為趙媛媛的打手?
姜晚想不通。
許久,才聽王越說:“我就是單純看不爽,所以才手。”
別說是門口的姜晚,就連張隊也是一萬個不信。
看人不爽就手打暈?這理由太牽強了些。
“王越,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張隊冷著臉,繼續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死咬著不松口,恐怕這輩子是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王越沉默,沒回答。
張隊氣得不輕,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背后的人是誰?對方給了你什麼,讓你不惜在監獄度過余生也要替他保?”
“我背后沒有人,一切都是我主導,包括其他幾人都是被我蒙騙過來,和他們無關。”王越平靜道,似乎對在監獄度過余生并不害怕。
張隊簡直要被他氣死,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他起走出審訊室,看到站在外面的姜晚,對說:“你都聽見了吧?這人不肯松口,案子怕是只能查到這里了。”
上面催得,加上外界關注度也不小,張隊雖然有心想繼續查下去,可王越不松口,又承認自己是主謀,他也沒辦法說服上面繼續查下去。
“我能進去和他聊幾句嗎?”姜晚問。
張隊皺眉,但隨即又說:“行吧,你也是當事人,聊幾句問題不大。”
說著,他就帶姜晚走進審訊室。
看到張隊進來,王越沒什麼反應,但在看到姜晚的時候,眼神微,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姜晚坐在他對面,沒急著說話,而是仔細打量著他,似乎想將他看。
王越被這樣看著不太舒服,如芒刺背,“你不用在我上浪費時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師父是誰?”姜晚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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