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跳還是我幫你跳?”
張副總迎著大風。
他很憔悴。
聽雪藥業越是牛,他心里頭就越是難。
當初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從聽雪藥業離開?
悔啊!
他現在是一萬個后悔!
同樣后悔的還有那些個普通員工。
不要以為這就跟他們沒有關系了。
在忙完之后,林聽雪給公司每一個員工都是準備了一份大紅包。
每個紅包里面塞著一萬塊!
此外,每個人在工資都是翻了一倍!
在這蓉城可是嚇死人的薪酬!
現在,不知道有多人才破腦袋都想進聽雪藥業!
你說他們能不眼紅,能不后悔嗎!
要是當初他們不選擇離開的話,那麼他們早就為聽雪藥業的骨干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聽雪藥業的潛力無限大,里面的老員工勢必跟著水漲船高。
可他們偏偏在幸福即將來臨之際,做出了最最愚蠢的選擇!
“張總,您別這樣……”
小林站在河邊,瑟瑟發抖。
“你還記得當初你說過的話吧?”
張副總滿臉冰冷,就跟他的心一模一樣。
“相信我,我們還有機會的。”
小林哭喪著臉。
此前他可是高傲得很,不把任何人給放在眼里,仗著自己的本事,為所為。
可是現在,他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乞憐搖尾。
“有個屁!你當我是傻子嗎!”
張副總眼睛瞬間就是紅了,掐著那小林的脖子發狂怒吼,
“都怪你這個臭SB!要不是你的話,我至于如此嗎!趕給我跳下去!”
小林眼睛也是猛地一紅,反手抓住了張副總的領,
“他媽的!要死就一起死啊!”
兩人扭打著,一同墜了滾滾的蓉河。
水流湍急,兩個人的形沉下去之后便是再也沒有浮上來。
……
……
林聽雪這邊正風著,但林龍華這邊卻不怎麼好。
自從上次的一系列事件過后,他發覺自己的境有些糟糕。
這邊火還大著,一直沒對他有過好臉。
而房琳這邊就更蛋了,說分手就分手,不給他半點兒機會。
“房琳這臭娘們居然真的為了黑龍會的會長?”
林龍華到現在也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要是沒有分手的話,那我現在豈不是黑龍會的半個主人了?”
林龍華心里頭那一個疼啊!
黑龍會可是蓉城最強大的地下勢力。
它的潛力巨大,哪怕是林家也不敢小覷它,跟它發生什麼沖突。
林龍華那一個小心翼翼。
他就不敢人其他人知道自己跟房琳分手了。
只是,他心里頭明白,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有一天會東窗事發。
想到這里,林龍華再度掏出手機,給房琳編輯了一條信息。
嗯……
顯示的仍舊是“對方已把你列了黑名單,無法接你的消息”。
草!
罵罵咧咧了一聲,林龍華抬起頭,看著面前正在舉辦的一場酒會。
這時,一名蓉城頂尖家族的小姐走了過來。
一番寒暄過后,對方開口道,
“林,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
“什麼事?”
“就是你能不能幫我搞點白凈一|號?”
“白……白什麼?”
林龍華懵了。
這白凈一|號是什麼鬼?
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就是蓉城現在最火的護品啊!”
對方有些驚詫,
“林該不會沒有聽說過吧?”
這話怎麼聽上去,我土鱉了?
林龍華干咳兩聲,
“咳咳,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可能把某些重要的事給了。”
“是嘛。”
對方仍舊帶著幾分懷疑。
林龍華理了理領,
“這護品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呀,這不是你妹妹林聽雪公司推出的新產品嗎?”
“林……聽雪?”
林龍華的面猛然沉了下來。
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非常強烈的不安。
“是啊,聽雪藥業現在已經是為咱們蓉城最知名的企業了,旗下的白凈一|號早就紅遍大江南北,當之無愧的搶手產品。”
“……當真?”
林龍華嚨有些發干。
林聽雪那個臭娘們,居然變這麼牛了?
那家半死不活的破公司,現在還為了蓉城企業的標桿?
他只覺得對方是在開玩笑。
以前,他可是沒嘲諷過林聽雪天真,自己創業,貽笑大方。
可是現在,對方居然證明了自己?
“林,幫我問問你妹妹,看看能不能搞到白凈一|號。”
“行……我試試看吧。”
林龍華有些魂不守舍。
而宴會上的其他,也是聽到了風聲,爭前恐后地來到他的面前,
“林,幫我也整點啊。”
“還有我,林,這個忙可一定要幫我。”
最后,林龍華是以逃離的方式離開了此地。
他算是見識到這白凈一|號的火了。
回到家中,林龍華掏出了手機,開始搜索有關于聽雪藥業的新聞。
“嘶!”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就是嚇了一大跳。
全國各地的報紙,都是刊登了有關于林聽雪的新聞!
“蓉城奇跡!護界的攪局者!”
“一顆冉冉升起的商業巨星!”
“讓無數明星為之瘋狂的造——白凈一|號!”
而網上的熱度早就沖破了千萬,并且沒有任何衰減的跡象。
最讓林龍華難以置信的是一篇新報道:
“與國外巨頭達合作,簽訂了價值一億金的訂單!”
一億金?
林龍華呆住了。
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他完全不敢想象。
“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才過去幾天,林聽雪就一飛沖天了?”
林龍華并不是傻子。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林聽雪將會為他這輩子都需要仰的無上皇!
“難不,真要被這個人給踩在腳下?”
林龍華咬著牙,面非常難看。
不甘心!
他不甘心當年那個可以供自己隨意的人,突然一躍龍!
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沒有睡著,腦子里面想的事全部都是跟林聽雪有關。
第二天早上,紅著雙眼的他,咬牙切齒:
“我必須做點什麼才行,不能放任事這樣發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