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瑣看著遠去的小鳥,心中突然湧起了一不舍,這兩隻小鳥是最疼的小寶貝,平時很拿出來,也就只有鸞景深可以讓拿出來。
現在,還真的是有點捨不得了,只希著它們能早點完任務回來。
白如意看著琴瑣,想著太神奇了,能訓練出這樣可的小傢伙們。
問琴瑣,「你這些小可們都是心挑選的,還是隨便一隻鳥都可以?」
「當然是心挑選的。」
琴瑣笑了笑,「這種高難度的任務,不是隨便一隻鳥就可以完的,而必須是要聰明伶俐的小鳥才可以。這就需要我非常細心地去挑選,有時候大概需要幾年的時間。」
如果是用幾年的時間,挑選出來的小鳥,那自然是視若珍寶了。
白如意笑了笑,「那也難怪你會這樣捨不得了。」
「是,但是既然是訓練了它們,就自然是要讓它們有所用,就算是很捨不得也是要捨得的。」
就像是再優秀的士兵,在發生了戰爭以後,也要上戰場去一樣。
這一夜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異姓王那邊似乎什麼靜都沒有。
但是,他們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外表之下,藏著的是狂風暴雨。
不過,白如意倒是很能想地明白,就是安安靜靜地睡了一夜。
彷彿這一切都跟沒有關係。
事到了跟前,自然是有解決的辦法,若是沒有辦法,就算是提前讓想,也是想不出來的。
既然想不出來,那不如好好睡一覺,再說了,這種事,不應該由男人去理嗎?放著這麼好使的鸞景深不使,讓自己什麼心?
翌日上午,雙方的會談開始了。
地點就在異姓王府,也就是在他們住的這個院子裏。
異姓王一直沒有公開鸞鳴的住址,白如意和鸞景深也就不知道他其實就只在西邊的院子裏。
而白如意用意念隨便搜了搜,沒有搜到,也就作罷了。
但是,既然鸞鳴來了,那就不能閑著了。
會談的地點是一間議事廳。
異姓王現在不敢對鸞景深怎麼樣,因此也就沒有設下什麼謀陷阱。
只是,若是鸞景深要對鸞鳴下手,帶他走的話,恐怕還是需要一點功夫。
大概率是帶不走的。
現在的鸞景深代表的就是朝廷的勢力,是皇權,這種權利的爭奪,那就勢必會風起雲湧,極度不穩定。
尤其是異姓王這邊,他會權衡,看利益的天平朝著誰那邊傾斜,他就會站在誰的那邊。
現在,大概是鸞景深這邊會比較好一點,他就會站在鸞景深的這邊。
但是,鸞鳴那邊也一定不會認輸。
他跟異姓王勾結在一起,自然知道不異姓王的把柄,而且,最重要的是,鸞鳴會下蠱,異姓王這邊有沒有別他控制住還不好說。
總之,在結局未定之時,一切都是未知的。
當鸞鳴走進來的時候,白如意朝著他看了看,就見著鸞鳴還是跟之前一樣。
只不過換了一紫的袍,整個人看著倒是比之前了一些。
只是,眼睛裏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一點,也是難以逃過白如意的眼睛,看著就知道鸞鳴這個人有些縱慾過度了,整個人神狀態並不好。
可能,他也是有些焦慮,然後拚命地縱慾。
導致了自己的越來越差。
白如意並不想要去管他,這樣的人,已經徹底地辜負了彭紅昭,他的死活,對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他不僅辜負了彭紅昭,更是給彭紅昭下了蠱毒,企圖徹底地控制彭紅昭。
這讓白如意是不能接的,彭紅昭是最好的姐妹,自然不會讓鸞鳴得逞。
鸞鳴看了看白如意,心中還是升起了一溫暖。
他曾經也是喜歡白如意的,也許是沒有得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因此在他看見白如意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又忍不住想要得到。
之前,他在派出了殺手的時候,可是沒有想過要將白如意留下的。
沒見到的時候,他是無所謂的,但是見到了之後,那覺就不一樣了。
白如意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從他的上挪開,低著頭,跟鸞景深說著話,面容甜而好。
那就看得出,平日裏跟鸞景深都是非常恩甜的。
這種況下,他們不管是誰,想要挑撥都是很難的。
鸞鳴只得將自己的目挪開,從而在心中想著,若是當時,他能娶到白如意,那麼現在他應該就不會坐在這裏跟鸞景深談判了吧?
那迎接他的會不會又是一番人生。
但所有的一切,他也就只能是想想,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就算是有一百種假設可能,都已經是不可能去實現的。
白如意也不會選擇他,只會喜歡像鸞景深這種。
連彭紅昭都不能勾住的鸞鳴,大概率也勾不住。
但不會像彭紅昭那麼傻,會直接踹掉。
對好的男人,自然也會對他好,但是,不能接的是,對方出軌。
在背著之外,還有別的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一點上,目前鸞景深還是做得很好。
但是,鸞鳴就不行,白如意一眼就看出來了,因此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男人對象。
不知道節制,控制不住自己的和慾,這樣的男人,是本就靠不住了。
鸞鳴說:「皇兄,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鸞景深淡淡地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鸞鳴哈哈一笑,「回去大概是不可能了,現在宮裏,哪裏還有本王的容之。」
他也知道,自己回去就是死,上次呆在牢中,還有一線希,但是現在,真的是一點希都沒有。
白如意說:「你回去,自然是有容之的,我會跟皇上求,放你一條生路。」
「白如意,你哪裏來的底氣,讓你這樣想我?」
「我自然有自己的底氣,你現在該做的是,想清楚,你是要留在這裏,還是要跟著朝廷抗爭到底。」
的話,簡直就像是一把利刃,從他的頭上劈下來,讓他瞬間清醒了。
「本王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就算是你們說得再好,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白如意卻是不聲,只是淡淡地說:「好吧,你已經是一個年人了,你應該是有自己的選擇。」
頓了一下,「可是,你知道嗎?紅昭懷孕了,有了你的骨,已經好幾個月了,我來之前,還特意給看了一下,是一個男孩。」
在古代,不管是男人人都是喜歡男孩子的。
他們覺得這是多子多福。
但是,等兒長大了,他們為人父母,也還是很喜歡的。
果然,鸞鳴的眼神有那麼一剎那的怔了一下,但是隨後,他的臉上就出了冰冷的笑容,「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以為我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而放棄這裏的一切嗎?」
白如意一笑,「自然不是,只是,我想著,你若是不想跟著我們回京城去,那以後我們怕是再也沒有相見的日子了,我得將我知道的一切告訴你。」
「那你已經告訴本王了,本王知道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何,他的心中突然有些疼痛。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回頭了。
或許在他的心中,曾經跟彭紅昭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好的回憶,那些都是他生命最絢爛的記憶。
可現在,這些都已經是過去了,再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他的生活中。
白如意一直觀察著他,從他的眼神中分析出他現在的想法。
看看這個人有沒有救。
只是,很憾的是,觀察到的鸞鳴,已經徹底地沒救了。
他已經徹底地變了,就算是想要救他,都已經開不了口了。
何況,在大是大非的面前,白如意是能看清楚的。
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一些私心,而置大局的利益不顧,給了鸞鳴機會,但是,鸞鳴放棄了,那就沒有任何必要再為他說話了。
白如意說:「既然你選擇了沒有退路的路,那你就要自己慢慢地走下去,就算是再艱難,也一定要走下去。」
異姓王見狀,心中也就有了數。
鸞鳴是不會同意和解的了,之前,他就想過很多,如果鸞鳴同意和解了,跟著鸞景深回去京城,那他這邊自然也就安全了。
一切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鸞鳴選擇的剛好是對抗。
也就是,這一次,鸞鳴要跟皇上斗到底了。
他想要扣下鸞景深和白如意。
或者,殺了他們。
鸞鳴的意思十分明確,他若是能留下鸞景深和白如意做人質,那就留下活的,若是留不下來,那就殺了滅口。
再等著皇上那邊派人來,來一個他就殺一個,來兩個,他就殺一雙。
這個想法其實是非常好的,守株待兔加甕中捉鱉,非常溜溜溜。
只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鸞景深和白如意。
這兩人的智商,其實他能斗得過的?
鸞景深不再沉默,「既然,你選擇一條路走到黑,那我也不好說你什麼。」
他站了起來,冷冷地說:「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帶你回去,你若是自己回去,我們可以給你機會,但是,你若是不肯,被我們束手就擒,那就不好意思,你就是階下囚。」
這句話,倒也是激起了鸞鳴的雄心,他冷笑著說:「鸞景深,我也知道你厲害,但是,你別忘記了,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他的神漸漸地變得冰冷了起來,「你就算是再厲害又怎樣?強龍不地頭蛇,你以為你自己還能逞強?」
鸞景深面冰冷,他見著鸞鳴如此的冥頑不靈,就再也不會給任何的機會了。
「異姓王,」鸞景深的目突然落在了異姓王的上,「你的意思是什麼?」
現在,給異姓王一個選擇,若是異姓王迷途知返,那他就給一個機會。
若是執迷不悟,那也就不好說了。
白如意也不由看向了異姓王,也知道,異姓王的選擇,十分重要。
異姓王嘿嘿一笑,「鸞景深,白如意,真是不好意思,本王還是選擇冥王殿下。」
冥王殿下,已經是南疆的統治者了,而他這個異姓王,已經徹底地被打敗了。
之前,他就只是想要跟鸞鳴合作,因此,鸞鳴就了南疆的冥王,卻不曾想,鸞鳴的勢力越來越強大,最後,竟然超過了他。
將他死死地在了下面,並且,在鸞景深繼承了冥王的缽之後,功力大增,並且還會了出神化的下蠱之。
這一點,就連異姓王都不得不佩服,自嘆不如。
異姓王的選擇也已經很清楚明白了。
形勢一下子就對鸞景深和白如意非常不利。
但是,兩人一點都沒有害怕,更沒有張。
白如意只是淡淡地說:「異姓王,你兒子可還是我救的,你就這樣對你兒子的救命恩人嗎?」
「我兒子?」異姓王只是冷笑了一笑,那語氣和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但是,他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白如意卻是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難道異姓王已經知道朱昶不是他的孩子?
這畢竟是關係著男人的尊嚴,被人戴了帽子,他是有多麼的憤怒。
白如意不由好好地分析了一下,想要搞清楚,異姓王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之前,他那麼地寵著梁吉兒,又對朱昶那麼好,他應該是才知道這件事的?
若是才知道,那他會不會做危害梁吉兒和朱昶的事?
又或者說,異姓王之前就知道,但是他故意不說,還一直忍著?
這似乎有些不可能。
沒有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人給戴了一頂綠帽子,還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照樣對老婆好,照樣疼這個兒子……
這要何等的忍力。
白如意想著,若是做了對不起鸞景深的事,那鸞景深一定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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