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我喊道,手順勢抱住了他的胳膊。
虞卿洲看向我,“怎麼了?慫瓜。”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剛才還沒來得及問你,你說的那個山,會不會是我夢里的那個山?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而且旱魃是僵尸,也就是尸,我夢里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從棺材里給蹦跶出來的。
所以……
那個有著漂亮深藍眼睛的麗男人就是旱魃?
我這該死的腦!
這很有可能就是了!
虞卿洲沉了一下,他輕輕的嘆了口氣,“不是。”
“不是?!”我狐疑的看著他。
居然不是?
“真的不是,你看到就知道了,不過到時候一切你都得聽我的。”虞卿洲對我說道。
我雖然還很疑,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就跟在你屁后面,你讓我往左,我絕對不往右。”
我倒是要看看,那旱魃究竟長啥樣?腦海里不由想到了影視劇里僵尸的形象,我的忍不住一抖,就怪滲人的。
要去對面山的話,就必須得經過山下的古村。
我想問虞卿洲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過去,他倒是先一步回答了我的疑。
“去山之前,我們得先查勘一下村子的況,等到靈能管理局的援手一來,可以直接對這村子進行清理。”
“畢竟……”虞卿洲說道,“如果這些村民是被中了旱魃的尸毒的話,那麼就會到旱魃的控制,螞蟻雖小,但滾在一起咬人也疼的。”
經過虞卿洲這麼一解釋,我好像明白了。
我們三人順著這山的小路走了下去,走到村口的時候,村民們發現了我們。
他們估計是比較見到外來人的,在村外地里鋤地的村民們看見我們,他們的眼神有疑,有警惕。
這也不像行尸走啊,按照虞卿洲所說的,那行尸走是沒有智慧也沒有的,就沖著他們剛才看我們的眼神就不像是那傳說中的行尸走。
我跟在虞卿洲的邊,余令則就比較好了,他雖頂著一頭大爺大媽們看不懂的紅錫紙燙,但他小會叭叭啊。
“大爺,在掰苞米呢?今年收咋樣啊,這苞米看著真飽滿,真不錯。”
“喲,大媽,您這小白菜看著翠綠翠綠的,一看就知道清脆可口,賣嗎?我待會兒回去的時候帶點回去?”
“呀,大姐,放羊呢?你這羊養得可真,一看就是用心了的。”
“……”
聽著余令邊走邊叨叨,我真的佩服他,他絕對是有社牛癥。
就在他和村民們叨叨的時候,我和虞卿洲已經趁機觀察了好幾個村民,反正目前來說這村民在眼里看起來還正常的。
我小聲的在虞卿洲耳邊說道,“首先我不是質疑你的判斷啊,我只是覺得很奇怪,這些村民們看起來并不像是行尸走啊,他們現在的樣子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你看,還能和余令聊天呢。”
余令現在已經跟掰苞米的大爺聊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里掏出來的煙,正和那大爺邊邊聊。
虞卿洲沒說話,而是冷冷的看著余令那邊,余令也快就聊了回來了。
余令覺得自己機智的一批,他回來對我們說道,“我跟他們說我們是來這里采風的,來領略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們信了?”我問道。
我估計這里的村民都不太懂這采風是什麼意思,余令一頓忽悠過后也不是不可能功的。
“信,有什麼不信的,畢竟我給了這個東西。”說完余令做了一個手指錢的作。
然后他又對虞卿洲說道,“凜淵仙君,我剛和他們談的時候發現他們上都有著濃烈的人氣,而且思維很清晰,應該是沒有中尸毒,是不是之前咱們在山上隔得遠,搞錯了?”
真的是搞錯了嗎?
我很相信虞卿洲的,我不相信他會搞錯,可現在見到這些正常的村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所以我和余令都一臉求知的看著虞卿洲。
“看來這件事一時間跟你們解釋不清楚了,不過很快他們就會出馬腳了,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他們古村的地。”虞卿洲說道。
見虞卿洲說得這麼肯定,余令突然看向我,問道,“薛士,你相信凜淵仙君嗎?”
我想都沒想就回道,“那當然相信了,我要是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目前現場就我們三個,三個人當中無疑虞卿洲是最聰明的,你和我的腦子都沒虞卿洲好使。”
我覺得余令跟我一樣,他有點聰明,但是我覺得吧,但不多。
虞卿洲聽到我和余令的話,他眼神看向了我,眸中出滿意。
我貌似知道該怎麼討好虞卿洲了。
我們三個陌生面孔行走在村里難免會引來眾多人的注意,在村子里跑來跑去玩耍的小孩兒們在見到我們之后都停下了打鬧好奇的看著我們。
并且還跟在我們后面走,邊走邊打鬧,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有一種被監視的覺。
當我們走到村尾的準備上山的時候,之前跟在我們后的小孩兒們突然攔在了我們的面前。
大概有五六個小孩兒,都七八歲大的模樣,其中有男孩四個,孩兩個,他們張開手臂擋在了上山的路上。
“不可以去山里,那里有吃人的妖怪,你們不可以去!”
“對呀對呀,晚上還會發出可怕的吼呢,可嚇人了,你們千萬不要去,而且村長發現了會責罰你們的。”
小孩兒們的聲音很大,很快大人們就趕了過來,見我們要上山,那些大人的臉巨變,都攔在了那上山的路上。
很快,那路就被攔得水泄不通了。
虞卿洲面不改,冷冷的看著攔著我們的這些村民,村民們如臨大敵,并且還有的人手上拿著鋤頭,剛才那掰苞米的大爺手里拎著兩個比手臂還的苞米,我估計要是挨上這麼一下,腦袋都得打掉。
虞卿洲勾一笑,說道,“你們在心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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