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走出來的盛如歌坐上了啟明遠的車,見他也跟著坐進來之后,才禮貌詢問,“況查的如何?”
啟明遠啟車子的同時,回答著的問題,“并沒有什麼發現,對方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強,所以我們需要時間也需要梳理一下可疑人。”
盛如歌點點頭,從倒車鏡中看了眼后面,見三輛車都跟著,忍不住出聲問道,“都是我們自己人?”
“是。”
“其實不必那麼張。”
啟明遠看了眼盛如歌,“小心點還是好的,不過盛小姐回去可是有什麼事?”
“你問的是我回家嗎?”
“嗯,我以為您會留下來照看薄爺。”
“放心,他傷的沒那麼重,好生休養按時吃藥就不會有事。”
“我的意思是,他不會善罷甘休,我怕我勸不住他。”
“你的意思是,他會來?”
“薄爺的子你可能不了解,典型的睚眥必報,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害得你差點傷,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盛如歌思考了兩秒,“我給他打個電話。”
“您還是別打了,如果你這個時候打過去,他一定會覺得是我說了什麼。”
盛如歌想了想,“我知道了,等回家之后,我跟他報平安的時候,再跟他說這件事。”
“多謝盛小姐。”
“別客氣,都是自己人。”
“其實薄爺真的對你很不一樣。”
盛如歌笑了笑,“我跟他之間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楚的,所以很多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們解釋。”
“盛小姐別誤會,我沒有想多的意思,只是希你能了解,薄爺這兩年過的也很苦,自從你走后他就沒再笑過,整日靠安眠藥才能睡,曾經有一次喝到胃出差點沒救過來。”
盛如歌淡淡一笑,“人活著總要為自己的過錯接懲罰,不是別人說什麼,而是自己的良心上過不去,所以他只能折磨自己。”
當初離開這里的時候,又何嘗不傷心不難過,跟哥哥去了國外,想著跟薄修言的種種,便猶如一把刀一樣一下一下的割的,每一下都疼的錐心刺骨。
“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薄爺說的跟你說的一樣。”
盛如歌點點頭,“或許我們的確有很多地方相像,但過去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實在不想提太多跟他有關的話題。”
“我知道了。”
“不必刻意提及,也不必刻意躲避,既然回來了該面對的我會面對,而且他今天救了我一命,我應該對他多些激。”
“薄爺只希你能好好的,因為對他來說你就是他的太,沒有了你就等于沒有了一切,猶如世界毀滅一般。”
盛如歌點點頭沒再開口,因為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二十分鐘后,盛如歌回到了自己的家,跟啟明遠道了再見之后開門進屋。
盛澤鳴見回來,連忙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后對著嚷嚷,“都幾點了幾點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你要是這麼激,我是不是應該再回去待會兒,等你睡著了我再回來,又或者我可以在那邊陪護。”
“這事你想都別想。”
“那你就別碎碎念個沒完,你說我這鞋子都還沒呢,你上來就念個沒完,誠心想把我念叨走了是不是?”
“得,我不念你行了吧,我問你他傷的重不重,還能堅持多久?”
盛如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噗……被你說的他好像命不久矣一般,人家只是被你揍的骨折好麼。”
盛澤鳴哼了一聲,“哼,揍的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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