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將人送到醫院,盛如歌看了眼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的薄修言。
見他臉慘白,想著他一路開車去茶樓就為護周全,心中有些。
于是他的語氣都暖了幾分,“薄修言下車了。”
薄修言睜開眼睛看著,“你不下車?”
“我要去公司,就不下去了。”
薄修言一聽說不下車,頓時改變主意,“那正好,你帶我去轉轉,我看看你們公司什麼樣子?”
“你現在是病人,你覺得可以四游逛?”明明疼的夠嗆,還想跟四走?
“我就是骨折,又不是死期將近,擔心什麼,走就是了。”薄修言擔心會再跟刁俊亨見面,所以不想讓一個人走。
盛如歌見他堅持,只好打開安全帶下車,“我現在不去了行吧,下車回病房。”
“你給我買點啥吃的吧,我了。”
“你沒吃早飯?”
“還沒。”
“我知道了,你坐在車里等一下。”
“我下車等就好。”說著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盛如歌而看了他一眼,“買什麼你就吃什麼,不準挑剔,否則我就不買了。”
“保證不挑剔。”給他買的,毒藥他都能閉著眼睛喝了,何況還是吃的。
盛如歌見他這麼說,這才轉朝著早餐店的方向能走去。
薄修言見離開,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打給江盟,“怎麼樣?”
“茶館被停業整頓,只是刁俊亨像是早有準備一般,直接從后門溜走了,而且沒有一點他來過的痕跡。”
“他倒是學聰明了,找人盯死了,只要找到他的把柄,直接將人送進去,關一天是一天。”他現在沒時間搭理他,因為他現在要找到顧曉曉,找到對盛如歌開槍的人。
“明白。”
掛斷電話的薄修言,看到盛如歌拎著東西朝著這邊走來,他微笑著朝走了幾步,正想問買了什麼的時候,就見從十字路口的匯沖出一輛托車,而且車速不減的朝著盛如歌撞來。
薄修言不做他想正要抬沖上前去,就見盛如歌呵斥了一句,“你給我站著別!”
說完一把將買來的早餐砸在那人的臉上,而早已在托車撞過來的瞬間移腳步,連連向后退了幾米遠。
而薄修言此刻也已經來到的邊,他顧不得上的疼,直接朝著那倒在地上的人走過去,接著掄起拳頭就往他上招呼,每一下都著狠勁兒。
盛如歌見他發瘋一般,連忙走過去制止,“好了別打了。”
薄修言跟沒聽見一樣,像是不把人打死他氣難消的樣子。
盛如歌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薄修言,我肚子痛。”
薄修言一聽說肚子痛,頓時松開手張的站起來,然后臉慘白的看著,“哪里痛,是不是撞到了?走,我背你進去。”
見他很是張的樣子,盛如歌出聲道,“我不要你背。”
“那我公主抱?”
“薄修言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冷著臉不高興的呵斥著。
“只要你好好的,我的命可以不要。”他說的極其認真,他無法想象如果剛剛就那麼倒在自己的眼前,他會變什麼樣子。
“你也只有一條命,能不能珍惜一點,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在沒辦離婚之前你最好好好活著,我可不想喪夫。”
聽見盛如歌的話,薄修言扯了下角,此刻他的額頭上已經都是汗,原本骨折的地方扯的生疼。
“嗯,那你要時刻保持警惕,你好好的我就好好的。”
盛如歌沒去管被揍的半死的人,薄修言同樣沒管,因為他們都看見啟明遠已經走過來,剩下的事不用說他也會看著理。
啟明遠走過來的時候,先是踢了一腳地上的人,見他還活著,抬手撤掉他的頭盔,對自己人抬了抬手,隨后便將他抬到了車上。
這邊,薄修言和盛如歌兩個人朝著醫院走去。
薄修言跟在的邊,眼神一直在上打轉,“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盛如歌故意放慢腳步,擔心走的太快,會讓他吃力。
“真沒事?”薄修言一臉認真的問著,實在是有點不放心。
電梯門打開,盛如歌率先抬腳走進去,“我沒事,但是你有事,一會兒先去醫生辦公室。”
“我也沒事,回去躺躺就好。”
走出電梯時,盛如歌轉看著他,同時出兩手指,“兩條路,第一我們去見醫生做檢查,第二你自己回病房,我走。”
“見醫生。”薄修言說完主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
盛如歌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非得威脅才能配合,狂麼?
要不是看在他都是為了自己才變這樣,真懶得搭理他。
來到醫生辦公室,沒等薄修言開口主治醫生連忙張的站起來,“薄總是哪里不舒服?”
“嗯,給我開單子,再去做個檢查。”他現在的確不舒服,但如果不是怕盛如歌走,他是真的不想來檢查。
“我帶您去就是了,自己家的醫院哪有花錢的道理。”
“還需要做什麼檢查?”薄修言抬頭看向跟進來的盛如歌。
盛如歌看了眼醫生,“麻煩您再給他做個詳細的檢查,看看需要做什麼理。”
“好的盛小姐,我這就帶薄總去做檢查。”
“辛苦你了。”
“盛小姐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薄總請。”
薄修言率先走了出去,盛如歌跟在他后一同走了出去。
在他們進去做CT的時候,盛如歌接到啟明遠的電話,“盛小姐剛剛那個人已經被帶到車上,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看著理就好,估計這個人也無關要,問不出什麼來,差不多把人丟出蘭城就好。”
“是,那我看著理。”
“嗯,刁俊亨有什麼舉麼?”現在比較想知道刁俊亨在做什麼,可是有什麼舉?
“刁俊亨是江盟在理,我負責你的安全,剛剛被紅綠燈隔在了對面,所以來的晚了些,抱歉。”
“這說明人家算準了時間,我們應該佩服對方的細致。”
啟明遠稍有擔心的說道,“看來對方是盯上你了,以后我一定寸步不離,以免再發生類似的況。”
盛如歌皺了皺眉,“或許我們應該做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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