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齒相接的那一刻,各自都愣在了那里,忘了反應忘了推開,只能那麼眨著眼呆愣了的看著對方。
直到盛如歌覺呼吸不夠用,這才反應過來,于是連忙向后一閃。
“薄修言,你欠揍是不是?”離開他的,盛如歌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個。
為了不讓發飆,薄修言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也是無辜的好麼,我剛剛,剛剛只是想去拿你旁邊的筆記本,然后你就親了過來。”
盛如歌眨著眼一臉懵的瞪著他,“什麼我親了過來,明明是你湊過來了好麼?”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要是實在氣不過,你就揍我一頓,或者我讓你親回來。”
盛如歌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呢,親回去還不是你得意?”
薄修言心里暗自笑,這丫頭還真不好糊弄。
“我這不是想著,打過來的要打回去,這親過來的是不是也應該親回去?”
盛如歌舉起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是看你上有傷,我會毫不猶豫的砸過去。”
這家伙真特麼能裝!
薄修言面帶笑容態度良好的說道,“多謝如歌寶貝手下留,電腦拿過來,我們繼續。”
盛如歌眨了眨眼,“繼續什麼?”
薄修言看著忽顯呆萌的樣子,忍不住勾起角,“我們家如歌寶貝想繼續什麼?”
盛如歌見狀直接上手擰他的耳朵,“薄修言,我看你很皮是麼?不挨揍難?”
“如歌大寶貝手下留,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行不?”
“告訴你,再嘚瑟我可真揍你。”
“保證規規矩矩,趕繼續查資料,電腦幫我拿一下,謝謝。”
見他一臉認真,也沒再計較,抬手將一旁的筆記本遞給他。
隨后將自己的拿了回來,“剛剛是不是有人攻擊?”
“有可能,要不然就是中了病毒。”
“我再開機試試,看看能不能反追蹤到對方。”盛如歌說著又將電腦開了機,隨后在鍵盤上輸一長串的指令后,接著又噼里啪啦的敲了好一會兒,電腦恢復正常。
只是亮起屏幕時,上面提醒道,有敵人侵!
盛如歌活了一下手指,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敢侵的電話,看來對方也是個能人,吐了一口氣雙手落在鍵盤上,在心里默數五秒鐘后,開始了新一的敲擊。
在盛如歌不斷敲擊鍵盤的時候,薄修言也沒閑著,登上自己許久未曾登錄的賬號,隨后發出一道令。
不出三秒鐘,封神出現,“薄爺你這我出場的方式有點高調了。”
“別廢話,顧青青的養父有什麼進展?”
“三天前消失,山上的小屋已經空無一人。”
“你的意思是無跡可尋?”
“嗯。”
“繼續查,有任何消息及時通知我。”
“好。”封神應了一聲閃退出。
薄修言也關掉電腦看著盛如歌,見好像在于什麼人博弈,他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十五分鐘后,盛如歌停下手,看著電腦屏幕中那勝利的棋子,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沒用的東西。”
“追蹤到了?”
“嗯,不過不在國,而是在國外,所以我只是投放了一個病毒,讓他們無法破解,系統癱瘓。”
薄修言看著一臉欽佩的說道,“你真的是讓我越來越仰慕了。”
“來,甭在我這里裝謙虛,你是什麼人我心里很清楚,即便你不說我也心知肚明,所以甭演,累得慌。”
“在如歌寶貝面前,我哪里敢裝,我可是時刻都在提醒自己要低調。”
“嗯,是低調了不,但你這嘚瑟的勁兒見長啊。”
“不敢不敢,以后一定老老實實的做人,絕不張揚。”
“越說越來勁了,你剛剛查到什麼了?”盛如歌懶得跟他掰扯,索轉移話題。
見說起正事,薄修言也沒再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顧青青的養父三天前失蹤了。”
盛如歌一聽忍不住蹙起眉頭,“看來這些人總是能先我們一步,我在想會不會是你邊的人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我邊也沒有誰,下面的人也只是分發任務,并沒有什麼接,不可能知道這些事。”
“也有些道理,但也不一定就是我們邊的人。”
盛如歌點點頭,“希不是,不過如果真的是你邊的人背叛,你心中此刻最懷疑的是誰?”
薄修言抬手了的頭,“我沒有懷疑的人選,早點睡吧時候也不早了。”
盛如歌見他不想說的樣子,稍有嫌棄的說了句,“大個人了,要說啥就說唄,故意轉移話題有意思麼?”
“是真的沒有,我邊的這幾個人你也看見了,南風,啟明遠,班璟,封神,你覺得他們幾個誰最可疑?”
盛如歌仔細的想了想,確實覺得這幾個人應該不會有問題,“這幾個人倒是很可靠,可是你邊的人又不止他們幾個,那些見不得人的見不得,你要仔細琢磨琢磨才是。”
“好,我會認真考慮的,你早點睡別查了。”
“嗯,知道了。”盛如歌應了一聲,看著他起離開,并且關上了房門。
盛如歌先是去刷了牙,然后捧著電腦回到床上,然后往床上一趴,開啟了的工作日常。
一晃幾個小時候,薄修言起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亮點,本以為如歌已經睡了,可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房間的燈還亮著。
于是他輕輕的推開房門,結果一進門就見盛如歌還拿著筆在勾勾畫畫。
薄修言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盛如歌,我怎麼跟你說的?”
盛如歌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見他走到床邊,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見他一把拿掉手中的筆,接著收走了的手稿。
盛如歌皺著小眉頭,一臉不高興的著他的名字,“薄修言,你干嘛啊?”
薄修言抬手指著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幾點了你知道麼?”
“我知道啊,可是我明天能睡懶覺,而且我還差一點就弄完了,最多半個小時。”
薄修言見還要來拿筆和稿件,他頓時沉聲威脅,“你是想讓我看著你睡覺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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