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離開之后,錦夢白拿出手機瞧了瞧,點開詹如梅的頭像,本想說一句熱搜的事,但想著大概也不會看手機,否則不可能不給自己消息。
于是又將手機揣回到口袋里,然后朝著大樓走去。
另外一邊,刑嶸看到熱搜上的消息,仿佛沒有激起浪花,反倒是一片懟樓主的留言。
他看向沙發上的刑允,“看見了,這就是我說,盛如歌和薄修言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對付的人。”
“那又如何,對我來說,一切都不過是時間還不到而已。”刑允對陸廷易有著勢在必得的意志。
所以從不把眼前當做結局,相信有朝一日,一定可以得償所愿。
“允兒,不如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先給我來理,你在會讓我分心。”
“不可能,你別想著送我離開,哥,薄修言是我長這麼大第一個喜歡的男人,難道你想讓我孤獨終老恨你一輩子?”
格直爽,看不慣就是看不慣,怎麼想的就怎麼做,從不顧及他人。
所以刑嶸知道,這麼說了,就必然會這麼做。
“允兒,的事不是勉強就能獲得,更不是你得到了就能幸福,要兩相悅,也要投意合。”
“我也相信,可以慢慢培養,時間能夠改變一切。”
“只怕你越是自信,結果越是背道而馳,如果你能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可以讓你放手去嘗試。”
“你擔心我跟他們同歸于盡?”
“你的子確實會如此。”
“放心,我的未來才剛剛開始,來了就不會貿然死去,即便得不到我也會一直爭取,不會選擇最極端的方式,因為死了才是一無所有。”
“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些。”
“放心吧,不會自尋短見。”
刑嶸點點頭,“那就好,我一會兒要去見個人,你要是出去的話就小心一點,做事別躁,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不是要見那個甜點師麼,有消息我告訴你。”
“好。”
兄妹二人說好,各自出了門。
今天伍月店里的甜點師串班休息,所以刑允找到了的家。
“咚咚咚。”敲門的時候,滿眼嫌棄的環顧周圍的環境。
這里真的是太破舊臟了,而且這小區沒有安保,隨便什麼人都能進。
房門被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生,雖然長的還可以,但是穿的實在是沒法看。
“你是陳渝?”
“我是,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我們出去聊吧,我在車上等你,給你十分鐘。”
“哦,好。”
陳渝不知道是誰找自己什麼事,但見穿著十分得,想著也不好請進門,畢竟自己的家只有四十多平,雖然干凈整潔,但確實是小的可憐。
刑允回到車上,五分鐘后就見陳渝走了出來。
陳渝見刑允提前打開車門,走過來詢問,“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上車說。”
陳渝想著看著比自己的年齡還小,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而且天化日的,小區里人多眼雜,該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坐進車,稍有張的問道,“請問你是?”
“我來找你是有事讓你幫忙,當然不會白白讓你幫忙,這個是一間公寓的鑰匙,地址和房本都在里面,如果你愿意它就是你的了。”
陳渝嚇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推拒著。
“這個我不能要,真的太貴重了,你你你……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能幫忙的我盡力,幫不上的你也別生氣。”
是個從小被棄的孩子,后來被一個好心人撿回家,從此和這個養父相依為命。
原本日子雖然窮,但也還算幸福,可在十歲的時候,養父突然患病,為了給養父治病,便不再念書,憑借自己的雙手,撿垃圾,干活去賺錢。
直到父親三年前去世,也背負著幾十萬的欠款,所以每個月拼命的攢錢還賬。
一次機緣巧合,認識了伍月,后來得知的況,便讓留在店里工作,而也十分聰慧,白天工作晚上去學習,慢慢的甜點做的越來越好,伍月也不斷的給加工資。
即便說了很多次不用加,可伍月還是每次都多給。
伍月說,這是靠自己的勞賺來的,早點把賬還了,攢錢買個房子,過自己的生活。
當然伍月曾經提議替先把賬還了,然后每個月從工資上扣除一半就行,但是陳渝拒絕了。
覺得伍月已經幫很多了,做人不好太過分。
“放心,不是讓你做什麼違法的事,我只是讓你幫我做個記錄。”
陳渝有些不太明白,“什麼記錄?”
“伍月和黑金每日的生活規律和行程,還有你們店里都有哪些人是固定客戶,什麼時間來,什麼時間走,就這些。”
“請問你要這些做什麼?你是其他店的老板嗎?”陳渝以為,是其他店家,看伍月的生意好,所以眼氣想要搞破壞。
刑允點點頭,“嗯,我也正在準備開一家甜品店,要比黑金和伍月店大好幾倍,所以想要學習一下他們的經營模式。”
“可是經營模式為什麼要監督他們的日常生活?這往來的客人也都是沖著甜品來的,你不是應該關注甜品師的況嗎?”
刑允看了一眼,“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想要跟他們接自然要先了解他們的一舉一,這樣才好去接,你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他們個朋友,然后學學經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考慮一下。”
“這個你拿著吧,名字可以隨時改你的,只要你愿意。”
“你讓我想想,東西你先拿著吧,我走了。”陳渝說著從車里走下去。
刑允見狀,直接將文件袋塞到手里,“先不要急著拒絕,你先去看看,說不定你會喜歡呢。”
說完直接拉上車門,對著前面開車的人說了一句,“走。”
看著離開的車子,陳渝拿著文件袋久久沒有離開,在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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