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重重的點頭,“沒錯,既然是自己稀罕的男人,那就該告訴所有人,他是你的。”
“果然,你和薄修言一樣霸道。”
“你跟薄修言也認識?”
“沒打過驕傲,但是聽姜彭說起過,說他是個霸道冷酷,且沒什麼人味兒的人。”
盛如歌噗呲一聲,“噗……哈哈哈,幸好薄修言不在這里,否則他得被氣個好歹來。”
“他不在這里我才敢說,不然你以為我不要命了?”
“呵呵,放心,我們家薄先生現在特別的有,對誰都和藹可親。”
向云溪角一,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
盛如歌見這樣,忍不住問了一句,“干嘛,我們家薄先生真的很溫暖和有的好不好?”
“我說盛如歌,你是真不知道你們家薄修言對外人有多兇殘,還是被他的寵蒙蔽了雙眼?”
盛如歌角一,“我怎麼忽然覺得,我邊睡著一頭兇?”
“事實就是如此,只不過你們家這位,只對別人兇殘,對你那是極盡溫。”
盛如歌笑著出聲,“這大概就是一降一。”
“確實如此。”
“就好比你們家姜導,對待其他如同對待男人一樣,毫無異樣的,但對你,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時刻準備著為你盛開。”
向云溪被盛如歌的比喻逗笑,“呵呵,盛如歌我發現你真的很會勸解人。”
“因為我懂你,你也懂我。”
“確實,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倆算是臭味相投,相見恨晚。”
盛如歌拿過放在一旁的紅酒,“不行,咱倆還是先喝點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喝點酒總覺得對不起這氣氛。”
向云溪點頭,“行,喝點就喝點,我今天不用工作,所以可以放心的喝。”
盛如歌給自己和向云溪各自倒了杯,“來,為我們倆的臭味相投和相見恨晚干一杯。”
向云溪笑著端起酒杯與撞了一下,“最讓我到高興的是認識了你,也算不枉此生了!”
二人杯各自喝了起來,梟染來的時候,見們兩個已經喝上了,忍不住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如歌姐,云溪姐,你們倆不夠意思啊,喝酒也不等我?”
盛如歌笑著出聲,“你酒量不行,我們倆先墊墊底。”
梟染點點頭,“嗯,也是,要不然沒辦法陪你們到最后。”
向云溪看著梟染,“你的演技很棒,提前祝賀你新劇大。”
“謝謝云溪姐。”
“客氣。”
“來來來,我也陪一個。”
于是三個人就這麼邊喝邊聊,們聊著工作聊著人生,聊著對未來的向往和規劃。
等錦夢白和姜彭來到這里的時候,這三人明顯已經差不多了。
錦夢白看著盛如歌的樣子,連忙給薄修言打了個電話。
“喂,來云之上,我這剛到,你們家那位似乎已經喝到位了。”
薄修言瞇了瞇眼,“好。”
“還有還有,把冷琛著,他們家那位估計也需要人照顧。”
薄修言好奇的問道,“三個人喝的?”
“嗯。”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錦夢白看向姜彭,“都說男人喜歡借酒消愁,我看這人也一樣。”
盛如歌聽見錦夢白的話,頓時抬手反駁,“誰跟你們說我們是在借酒消愁,我們這是在暢談人生,你懂啥?”
錦夢白坐到一旁,“是,我們不懂,我們都是人。”
姜彭坐到向云溪邊,“還好嗎?”
向云溪紅著臉,但意識卻是清晰的,“沒事,今天高興難得放松一下,你別管我。”
“我不管你,但是別喝太多,傷。”
盛如歌搖搖頭,“瞧瞧,又是一個不解風的,這個時候你應該說,沒事,你喝就是了,高興就好。”
錦夢白連忙給盛如歌遞了杯水,“還高興就好,傷不知道麼,等會你們家薄爺來,你就等著挨收拾吧。”
盛如歌笑瞇瞇的看著錦夢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收拾,對我們人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呵呵!”
梟染在一旁也呵呵的笑了起來,“呵呵,我可不想要這種幸福,我們家大叔訓人的時候,讓我忍不住想要立正站好。”
“沒出息,以后要直背脊,對你家大叔說,我是孩子,你怎麼能吼我呢,人是水做的,需要的是!”
梟染點點頭,“嗯,我記住了,今天他要是訓我,我就這麼說。”
“沒錯,一定要拿出氣勢來知道吧?”
一旁的向云溪點頭附和,“對,氣勢不能輸!”
梟染再次重重的點頭,“嗯,氣勢不能輸!”
錦夢白忽然有點慶幸,慶幸此刻詹如梅不在這里,否則,今天晚上頭疼的人里一定會有他。
姜導看著梟染,“我本來還想跟你聊聊新劇的事,你喝這個樣子八也沒法聊了,明天找時間再約你吧。”
“沒事,聊啊,那個那個小說我看過了,我特別稀罕那里面的主,覺跟你們家云溪姐有點像,高冷范兒十足,貌與智慧并存。”
盛如歌笑呵呵的在一旁補充,“呵呵,其實也不太一樣,小說里面的唐柒,貪財好,但取之有道三觀很正,向云溪跟唐柒比,在欣賞上顯得不足。”
向云溪角一,“意思是我不如唐柒好?”
“嗯,你沒大膽。”
梟染點點頭,“嗯,確實不太一樣。”
盛如歌笑著看向向云溪,“其實你可以學習一下唐柒,喜歡拉過來就睡,睡飽了提起子不認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多爽颯。”
“幸虧你說的是主,這要是男主妥妥的一渣男啊!”
盛如歌笑著拍了下手,“呵呵,放心,男主絕對忠誠清白,有時候我覺得他跟我們家薄修言有點像。”
話正說著,包房的門被推開,見到薄修言的那一刻,盛如歌便如樹袋熊一樣的撲了上去,然后掛在薄修言的上不下來。
“薄修言,你怎麼可以這麼帥!”
向云溪角一,“我覺得才像小說里的主唐柒,無時無刻都在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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