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眨了眨眼,一臉認真的問道,“你有沒有欠過什麼債?”
黑金角一,“我哪有欠過債,自始至終我就喜歡過伍月一個人。”
“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別人喜歡你,而你卻拒絕了的?”
黑金一臉懵的撓撓頭,“好像……應該沒有。”
“嘶,我說你有沒有還不知道麼?”盛如歌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原來的我是什麼樣子的,整日混日子,哪里管誰對我有心思。”
盛如歌想想也是,于是轉頭看向薄修言,“你呢,有沒有欠下什麼債?”
薄修言看了一眼,“我的債為什麼要算在他的頭上?”
盛如歌來了一句,“或許移別了唄!”
這一次,換兩個男人嫌棄,同時白了一眼。
盛如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呵呵,這麼認真做什麼,開個玩笑而已,沒有就沒有唄!”
黑金看向薄修言,“這事我們是不是要考慮考慮,如果實在不著頭緒,我還是拒絕了吧。”
“先別急著拒絕,既然對方惦記上了你,就算刑嶸沒有請你,他們也一定還會想其他的辦法,所以先等等。”
盛如歌在一旁附和著,“薄修言說的沒錯,這事先別急著拒絕,再想想。”
黑金見狀點點頭應了一聲,“行,那我等等再說。”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嗯。”
盛如歌忽然想到陳渝的事,連忙說了一句,“陳渝被我們趕走了,你回去安一下伍月。”
“又通風報信了?”
“嗯。”
黑金點頭,“行,我知道了。”
見黑金離開,盛如歌出聲說道,“你送我去鼎盛,中午就不一起吃飯了。”
“為什麼?”
“我剛剛吃了那麼多,你覺得我還能麼?最關鍵的是,你看看伍月給我拿的。”抬手拍了拍放在一旁的盒子。
薄修言點點頭,“好,那中午我就不過去跟你吃飯了。”
“嗯。”
“有關黑金和死神的事,你先不要參與,我來找人辦。”
“薄修言,你現在什麼都不讓我辦,金木他們還以為我只顧著,懲惡揚善的事都不做了呢。”
“他們不會那麼想。”
“誰說的。”
薄修言抬手了的發頂,這是他喜歡的作,“我說的。”
“你說的不算,反正我可不能太清閑了,有些事還是需要有人站出來的。”
“你一個人站出來做什麼,以為我們男人都是擺設?”
“嘶,這你就不講道理了,在你不舍得我的時候,我也是舍不得你的好吧?”
薄修言微微一笑,“不要擔心,你老公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給我。”
“行,給你行了吧,我靜觀其變。”
“好。”
一路來到鼎盛,正好與剛剛回來的錦夢白相撞。
見還能來上班,錦夢白笑著打趣,“酒醒的快。”
“還行。”
“不用休息一天?”
“來都來了,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多余?”
錦夢白笑了笑,“我這不是擔心麼,想讓你休息休息,以免語出驚人,嚇到大家。”
“嘶,我覺得我應該多方尋找一下詹如梅,再不回來,某些人可能要上天了。”
提起詹如梅,錦夢白看了眼周圍,“一會兒你來我辦公室再說。”
“干嘛這麼神的樣子?”
錦夢白抬手指著電梯,“先上樓再說。”
盛如歌沒多言,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來到辦公室門口,書起問好,“錦總,早,盛經理早。”
錦夢白點了下頭,盛如歌笑著回了一句,“早。”
進門前,錦夢白代書,“不要人打擾,我跟盛經理有事要說。”
“是。”
走進房門,盛如歌追問道,“什麼況,是不是詹如梅有什麼危險了?”
“你先別張,一切也都還不確定,但我確實查到詹如梅這次的任務跟一個死神的組織有關。”
“什麼?死神?”盛如歌滿是驚訝的驚呼一聲。
見這麼張,錦夢白皺著眉頭詢問,“怎麼了,是哪里有問題?”
“刑嶸的背后就是這個組織。”
錦夢白也是一愣,“這麼巧?”
“是巧,又或者說其實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預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都在這些人的算計之?”
錦夢白的話讓盛如歌的心跟著一抖,“被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我打個電話,你先回去工作。”
“你先等會,詹如梅在哪里你有消息嗎?”
“還沒有。”
“行,我知道了,你這邊要是有消息立即告訴我。”
“嗯。”
盛如歌起回到辦公室,貝曉曉笑著人,“如歌姐你來了。”
“嗯,今天有什麼急需理的事嗎?”
“目前沒有。”
盛如歌點點頭,“沒有就好,你先忙你的事。”
“好。”
盛如歌坐回到椅子上,拿出手機給安振傲發了條信息,既然詹如梅所做的事也跟這個死神組織有關,那麼他們也一定知道了什麼。
安振傲正在開會,見是發來的消息,只能地回了兩個字,“開會。”
盛如歌沒再發,而是等著他散會之后打給自己。
放下手機,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思考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如果真的如錦夢白說的那樣,們這些人都被對方算計在,那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麼?
或者說,在刑嶸被黑金拒絕之后,他們又會有什麼作?
眉頭越擰越,直到五分鐘后猛然睜開眼睛,然后拿過電腦坐直。
雖然答應薄修言不參與過多,但是現在的況復雜,需要了解一下這個死神的組織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不能總是等著他們查到信息跟自己說,也需要行起來。
活了一下手指,噼里啪啦的便開始對著鍵盤敲起來,一旁的曉曉見表嚴肅也沒敢出聲打擾,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
直到十分鐘后,盛如歌的電話響起,“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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