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姣姣現在還好嗎?」聽到他提起了路明遠,我霎時就想到了林姣姣,立即問詢道。
冷昕傑看著我搖了下頭:「依依,除了你的事,別人的事我都不太興趣,你與林姣姣是好朋友,理應打電話去問下的。」
哎,算了!我搖搖頭。
若我真想打電話給,也不必問他了,現在的我心煩意,被許越發現后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還是到時再說吧。
「傑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來,不能現在就走嗎?」我喝著昔看著冷昕傑鄭重地問道。
冷昕傑皺了下眉后苦笑:「當然是為了許越。」
「不。」我卻搖頭,「我是為了正義,為了替民除害。」冷昕傑聽得一愕,看著我笑:「依依,別跟我說這些話了,你現在養好胎,好好生下肚子裏的孩子,那才是你的首要任務,什麼正義真理見鬼去吧,那可是男人們的事,是
不需要你一個孕婦去做的,你若這樣說,是要打我們這些男人的臉麼。」
「可是,不管你信不信,現在只有我才知道這個事,只有我才有辦法讓許越拿到最有力的證據。」我神態嚴肅,話語異常的堅定。
冷昕傑聽得驚訝地看著我:「怎麼這麼說?」我抿了下,正要說話,突然那邊電梯門開了,我抬眼一看,只見陳世章拿著個公文包夾在腋下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因為走得太急的緣故吧,走路時連腰肢也扭得了章
法。
咦,這傢伙這麼深更半夜的要去哪裏呢?
「陳世章。」我來不及多想什麼,立即了聲,朝著陳世章走去。
可陳世章走得很急,本沒聽到我的聲音,我只好小跑著跟過去,又了聲。
好在夜深人靜的,這下剛走出去的陳世章算是聽到了我的聲音,他站住了轉過來。
「陳世章,你這是要去哪裏?」我走幾步走到他面前疑地問。
他眼圈紅紅的,滿臉的憔悴,看到我后,跺了下腳:「余依,我要去救我媽,現在一個人呆在那裏,肯定是傷心害怕得不得了的。」
我一聽,點了點頭,原來這傢伙也是個孝子來的。
「可你要怎麼去救?許越知道你要去救嗎?」我凝著眉問。
「哎,他若知道了還會讓我去嗎?這事不能讓他知道的。」他又跺了下腳,搖著頭說道。
「可是,你不讓他知道,他要是找不到你會怎麼辦?」我一聽急了,問道,「況且現在這件事又複雜,你去了也沒有什麼用啊。」「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立即趕過去,因為我媽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親人的關懷了,我與其一個人呆在這裏不如趕過去陪,幫出出主意。」陳
世章滿臉著急,正聲說道,「再說了,我那邊也有幾個哥們的,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的,而不是躲在這裏干著急。」我聽他說得有理,於是說道:「那你最好還是要跟許越說聲吧,說不定他已經有了應對的措施了呢,你這樣冒失前去,他知道了肯定又要怪你的,再說了,你媽畢竟也是他
的親姑媽,他也一定很著急的,老爺子也是很著急的,他們不會放著不管的,我想他們已經有了應對措施了。」「真要有了,許越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裏了,衛蘭青也不用來了,現在就連衛蘭青都沒有辦法,許越一界商人又能有什麼好的方法呢。」陳世章卻是無比冷靜地說道:「不行,這事不能告訴許越,真要跟他說了,他一準不會放我走,現在這個時候,太危急了,我必須要趕過去陪著我媽,再說了,如果我呆在這裏,那是什麼也做不了,只能
是被許越關著干著急,不如我趕過去,就算什麼也做不了,也能安下我媽媽的。」
我聽了覺得確實如此,也不再勉強了,只是說道:「那你要注意安全,記得有什麼事隨時與我們取得聯繫,你一定要相信許越,相信他會找到辦法救你媽的。」「好,我會的。」陳世章答應了聲轉朝前面走去,剛走了幾步后,又停下了回過頭來對我誠懇地央求道:「余依,請你幫我照顧好肖然,這個時候我不敢把我媽的事告訴
,也不想讓擔心,你只要告訴我一切都好,不用記掛,我過幾天後就會回來的。」
「好,你放心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安好的。」我看著他,鄭重點了點頭答應了。「謝謝你,余依,認識你真好。」陳世章徹底轉過來向我激的一笑,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眼角閃著淚花,整張妖孽的臉上是說不出的沉重,仿若那曾經的年輕狂和不黯
世事的笑都隨著這張牙舞爪的夜而消失了般,徒留下沉重的嘆息與無奈。
我對他笑了笑,眸中有些潤。
「記住,不要讓齊振雲接近。」他想了下后又這樣認真待著。
我哭笑不得,只得點頭認真說道:「放心,齊振雲是搶不走的。」
「那就好。」陳世章對我笑了下,放心了般轉過去,邁著長,朝著前面大步而去。
他步履匆匆,帶著對肖然的牽掛走了。
我站在黑暗中看著他的背影,直到被夜完全吞沒,再也看不到一點點影子了,才悵然若失地低嘆一聲,搖了搖頭。
每個人都會長大的,每個人也都要老去,誰也逃不,曾經的青春年,曾經的天真快樂,也都被無的時所掩埋了。
只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世章這一去,再與肖然見面時竟然已是三年後的時了。「依依。」我儘管站在夜中發獃,背後冷昕傑早已跟了過來,開解著我:「你不用擔心,許氏家族是個非常有影響力的家族,許向晴是許悍天的長,被抓的事影響力是極大的,就是那邊也要有所顧慮的,現在他們這樣做最多只是增加談判的籌碼而已,上面是不會不管的,畢竟這事已經炒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們要相信正義,
相信真理,陳世章一直不太懂事,放浪不羈的,讓他去歷練下也是好的。」
「嗯。」我贊同的點了點頭。
「依依,先進去吧,夜晚涼,小心子。」冷昕傑將上的西裝了披在我的肩頭,對我輕聲說道。
「好。」我惆悵地轉過來朝著大堂走去。剛走到大堂門口,就聽到有電梯聲響起,抬眸一看,嚇了我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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