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的臉真的是憔悴了許多,瘦了許多,兩隻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了,臉龐瘦削了不,連尖下都出來了,以前臉上的紅潤似乎也消退了。
這孩子,也是個實心眼的,估計這段時間陳世章的離開讓打擊不小吧。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給你聯繫過嗎?」我看著問。搖了搖頭后又點了點頭黯然說道:「自從上次他在國賓館被那些人帶走後,他就一直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打他手機都是關機狀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後來還是你告
訴我,他還好,那天只是許總帶走了他的,我就放心了,可他後來也沒給過我任何聯繫,直到今天上午,他給我打電話了。」
「那說了什麼嗎?」我想起今天上午陳世章給我打電話時的景就立即問道。
肖然一聽,眼眶有些紅,低聲說道:「他說對不起他的媽媽,以前一直沒有聽過的話,讓擔心,現在疚的,以後,他只想好好孝順……」
肖然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眸子里的眼淚直在打著轉。
我一聽,這該死的陳世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若是我站在肖然這個角度看,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以後他要聽許向晴的話,做讓高興的事,若不高興的話,他也不會違背的意思,不是麼。
換句話說,他為了許向晴這是要放棄肖然的節奏麼!
真是混蛋!
「對了,陳世章是今天上午幾點給你打電話的?」我正想罵陳世章時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
肖然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后說道:「十點半。」我一聽,這不正是陳世章為了他媽給我打電話之前的半小時左右麼,那個時候,他的心恐怕是最灰暗的,當時打給我的時侯都是號啕大哭著,顯然,他認為許向晴必定會
死在異鄉監獄里了,這才會悲傷失意疚自責吧,所以才會有了打給肖然的那一通不知所謂的話了。
「他除了說這些,還說了其它什麼嗎?」我沉著問。
「沒有。」肖然想了下后搖了搖頭。看來陳世章這是自始至終也沒有把許向晴的事告訴給肖然知道,不知這是怕擔心呢,還是因為許向晴不喜歡肖然,他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呢,總而言之,他與肖然現在
面臨的問題仍然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短時間裡是無法完全解決的。
他們這段在目前來說還是充滿充數的。我想,這次許向晴被無罪釋放后恐怕會明白更多道理,對陳世章的親會更加的眷顧,而這時陳世章在經歷過這樣一次生死考驗后,對許向晴心存疚的他只怕以後更不
敢明顯抵許向晴了,哪怕是,估計也會讓他做出讓步的。我忽然在心底里暗暗嘆了口氣,這才明白肖然以前的悄然離開是多麼的正確,如果這段在離開后,陳世章若沒有追過來,或許就死心了,以後再找個的男人生
活下去日子也會不錯的,但現在,只怕會更加痛苦了。「肖然,這東西還要看緣份,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們暫時不要去理它,以前我曾告訴過你,人只有自強大,才有把控生活的能力,才能隨心所的生活和掌握自己幸福,你現在還小,才二十一歲,我也曾對你說過,我會送你去國外學習,現在是時候了,這樣吧,奧洲有個木爾本學校,專學園林種植與設計的,你有沒有興趣去
?」我看著問道。
其實這東西瓜落時自然會回滿的,他們現在就差了這點火候。肖然也是明白的,蒼白的臉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泛出抹黑亮的茫來,有些不敢相信似地問道:「依依姐,真的嗎?木爾本那樣的超極好學校會要我嗎?我能不能跟得
上班?」
我看著張的模樣笑了笑:「放心,學不在高低,貴在專攻,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只要你勤努力,我相信一定能行的。」
「可是我沒有資金,更沒有……」低了頭十分的自卑。我及時打斷了的話說道:「肖然,你忘了嗎?我說過的,我會以會司的名義送你去學,學到的知識是你自己的,但前提是,你要與我公司簽訂合同,當你學歸來后,你
必須要在我公司工作五年,不能去別的地方,這條件你能接得了嗎?」「好,沒問題,不要說五年,就是往後餘生我一直在你公司工作都行,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若沒有你送我去培訓,我永遠只會是一個打工妹,連養活自己都難,現在能得
到這樣的機會,我恩戴德。」激地說道,說到後來,眼淚都流了出來,「我只是捨不得依依姐和妮妮,很想永遠與你生活在一起,可是……」
我拿紙巾替著眼淚,輕聲安道:「放心,以後你還要回我公司工作呢,我們以後多的是時間在一起。」
「嗯。」流著淚點了點頭。「只是肖然,這一去就是三年,這三年裡,你只能安心學習,其它什麼都不用管,我會替你安排好,但這三年,是個漫長的時間,在這個階段你或許會失去,或許會失
去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東西,但凡事都是雙面的,有付出才能有收穫,你可要做好準備。」我嚴肅認真的說道。正了正子,看著我:「依依姐,如果我不去學習,不去充實自己,一樣也會失去,我知道小羊為什麼會要離開我,為什麼那天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來,那是因為他
媽媽出事了,這事我在網上看到了,但小羊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過我,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這是不願意讓他媽媽難過,我是明白人,也不會去打擾他了。」
我聽著難過的話語,輕輕拍了拍的肩:「肖然,不要想太多,陳世章並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背信棄義的主,今天,他是事出有因才會打電話那樣對你說話的。」
我想著他今天上午打電話給我時號啕大哭的模樣,可以想象當時的他心裡是多麼的難過與痛苦,畢竟那是他的親媽。
其實一個人心灰意冷之下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有可原的!但他們之間的本問題不在此,這事不能拖下去了,此時倒是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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