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傑哥現在還陷昏迷中,我要守著他,看到他醒來。」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離開呢,我搖了搖頭,只是在電話里安了吳向珍幾句后,掛了電話,撿起書本來,又繼續
給冷昕傑讀書。「余依,你要再不過來照顧我,我真的會死的。」吳向珍並不死心,開始不停地打我電話,還在裡面大聲喊著:「我頭疼,上的傷口發燒了,你快點過來照顧我吧,求求
你了,我快要死了。」
不停喊著,到後來聲音微弱了下去,好像真要掛了般,這讓我驚得站了起來,再無心思讀書了。
我不知是不是真的需要我,但的語氣完全沒有半點虛假之意。
確實是渾的傷口,那些傷口昨晚上了葯后再沒有換過了,現在冷啡也跟過來如影子般守著我,一個老人,我相信在電話里說的話也不是騙我的。我站起來在房中踱了幾步,看了眼昏迷的冷昕傑,心想,現在都快十點了,吳向珍到現在還沒吃晚飯,上的傷口又如此痛,還是一個老人,看來我只有先回去照顧吃
了飯後,等睡下了,再離開過來守護冷昕傑了。
而且病房裡確實有好幾個特護,我這離開一時半會也不會太在意吧。「傑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有點事,過一會兒后再回來陪你。」我檢查了下他的傷口,用手隔著服了下似乎沒有那麼滾燙了,再低下頭去聽了下他的呼吸,他的呼吸已經勻稱,膛也在有節奏地跳著,心裡有些驚喜,看來他現在已經有好轉跡象了,我心安了些,叮囑了下那幾個特護,朝冷啡說道:「冷啡,你家夫人現在還沒吃晚
飯,我先過去照顧吃飯吧。」
「好。」我的話音才落,冷啡立即答話,轉就朝外走去。
我愣了下,直搖了搖頭,跟著下去了。
車子很快朝著雲城鎮開去,或許太累的緣故,我在車子里竟然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候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我睜開了眼來。
一彎清月正從天邊斜進來,照在我上。
我仍然靠在車後座上,上蓋著一個睡袋,窗戶是半開著的,大概是擔心我睡在裡面空氣不流通吧。
我坐了起來朝外面看去,車子正停在派出所招待所外面,外面空無一人,冷啡不知去了哪裡了。
他應該是看到我睡著了,不忍吵醒我,給我蓋好被子後下去有事了吧。
我看了下手錶,這時已經凌點了,想到吳向珍還沒吃飯,也不知怎麼樣了,那邊又還要回去照顧冷昕傑,當即推開了車門。
外面靜悄悄的,我朝招待所里走去。「太荒唐了,這樣的談判條件都能接,你要把余依置於何地。」我才走到招待所二樓經過一間會議室時,竟然聽到裡面有咆哮聲傳來,我一聽,聲音竟有些悉,當下站
住了,左右一瞧,發現連著會議室旁邊有一個小茶水間。
於是我悄悄走了進去,隔著牆壁站著。
「許越,這是大局,你必須服從。」只聽到衛蘭青的聲音沉聲喝道。
「我管你什麼大不大局,我只是一介商人,只要老婆孩子,沈星那樣的人犯了那麼多罪怎麼還可能嫁給我?瘋了吧。」許越惱怒的喊。
「許越,你現在可是全國商會總會長,不帶頭付出能行嗎?再說了,這只是權宜之計,你先給我冷靜下來。」衛蘭青朝他喝道。
「事都這樣了,我能冷靜嗎?這對余依多不公平啊,知道嗎?現在又懷上我的孩子了。」許越的聲音更加的憤怒。
「你說什麼?余依又懷孕了?」裡面衛蘭青驚訝地問。「是的,太苦了,前兩個孩子我都沒能陪在的邊,第二個還是為了救我流掉的,你應該知道再懷上孩子是多麼的不容易,要是看到這個談判條件,心能好嗎?
你就不能替想一想?」許越痛苦萬分的喊。「夠了。」衛蘭青突然喝道,「余依還是我兒呢?我能不管死活嗎?但現在事急,那些外國人很狡猾的,我們必須要馬上找對策想辦法,你現在先給我冷靜,你親姑姑許向晴還被押在他們手中呢,我們只能用最好的辦法將損失降到最低,不能衝,你以為談判是開玩笑嗎?不,每一步都得要小心謹慎,因為我們面對的是狡猾的敵人
,你時刻搞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哼,我就不信這個邪。」裡面的桌子被狠狠捶了下,我聽到許越咬牙罵了聲,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許總,先冷靜下來,聽下領導的意見吧。」這時我聽到了裡面常雲小聲的勸說聲。
辦公室里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樣,我們現在先要確保半個月後許向晴能順利接平安歸來,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會兒後衛蘭青開口了。
「難道我們同意談判條件后他們還會發生什麼變數嗎?」這時有一個陌生的聲音不解地問道,估計是警方,看來裡面正在開會,應該不人有好幾個人。
「對呀,其實沈莊華犯了大罪,我們直接給他定罪決就好了,沒必要與他們談判的,他們所犯的哪一條都是死罪。」
「就是,好好的一個談判竟然讓一個罪犯要挾,這也太窩囊了吧!」
「更可笑的是,沈星那樣的人竟然還夢想著嫁給許越,這不是匪夷所思麼!」
……
眾人也是不解地議論了起來。「哼,你們不要想得太簡單了,我今天接到的報,現在歐洲國家正在想方設法把沈莊華的罪訂到他們國家去,其自的是將他引渡回去,也就是說,他們是絕不會放棄沈莊
華的,只要沈莊華一回去就會被無罪釋放。」衛蘭青清了下嗓音沉聲說道,我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他應該是點燃了一煙。
「領導,我們已經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同意讓沈莊華換許向晴,他們為什麼還要那樣做?」衛蘭青這話一出很快就有人問道。我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當下屏息凝聲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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