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是湯,老母煲的,可補了。」吳向珍看了下標籤打開了一個保溫瓶笑瞇瞇地說道。
立即,整個臥室里飄滿了湯的香味。
我看了下那油膩的湯,胃裏打了下嗝,莫名地就覺得喝下去會很難。
「這個呢,是魚湯,寶寶喝了最聰明的。」又看著標籤打開了另一個保溫瓶,端出了一盒白的魚湯來。
我聞著怎麼也覺得有腥味呢。
「快,喝呀。」拿勺子舀了一小碗湯遞給我后催促道。
「好,謝謝阿姨。」被無奈,我只得接過來慢慢開始喝起來。
這一開喝就沒完沒了了。
「這個是鴿子湯,補氣的,人最要補了。」在我喝完湯后吳向珍又端出了鴿子湯來,「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月份大了,更要多吃點,把這也給吃了,別浪費。」
「阿姨,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在喝完端給我的湯,魚湯,鴿子湯后,我的肚子已經圓滾滾的了,實在無法喝下去了,只好著肚子苦兮兮地說道。
「不行,這個是磨菇湯,補能和維生素的,再喝一點。」吳向珍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我,繼續催促著。
好吧……我接了過來。
最後
當我站起來時就覺到我只要稍微一,那胃裏湯就能從咽里流出來般,滋味可實在不好,但吳向珍不依不撓的,我也沒有辦法。
喝完湯后,讓我躺著休息,我鬆了口氣,正以為這下算解了時,不一會兒就看到提著大袋子水果走了進來。
我一看立即大呼不妙。
果然。
一進來就開始給我洗水果吃了。
我被著吃,雖然有些難,但心裏還是暖暖的,有人關心總好過沒人關心吧,想想以前懷妮妮時想吃這些東西,可哪裏有呢。
「阿姨,您現在恢復記憶了嗎?」我看認真給我削著水果,作練,不像是癡傻的模樣,打量著問道。
「什麼?」在我連問了兩次后,才傻傻笑著,「我不知道呀。」
我一聽,滿頭黑線。
好吧,無需再問了,不管是不是真傻了,我倒寧願過去的一切沒有發生過!就此失去記憶最好不過了,那樣還不用太尷尬。
吃完水果后,吳向珍終於不再折騰我了,和往床上一倒,睡了過去。
因為這是宿舍,只有一張床,睡下后我支持不住也睡了過去。
下午,我醒來時已經是五點了,我爬起來準備去醫院的廚房給冷昕傑弄點有營養的吃的,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俞初南打過來的。
「余總,您快過來吧,陳世章那傢伙現正在家裏發瘋,快要把我們的辦公室都給砸了。」俞初南在那邊苦不迭,大聲嚷著。
我一聽,愣了下,立即問道:「陳世章過來了嗎?他不是在國麼?」「過來了,今天我們正在辦公室里上班,突然,他就回來了,滿臉的憔悴,咦,那個模樣,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回來后找肖然,我告訴他肖然已經走了,他一聽,立即就開始發瘋了,在辦公室里拍桌子罵人,然後開始砸東西,我現在已經控制不住他了,齊振雲勸他,他打了齊振雲一拳,齊振雲大怒,現在與他打了起來,這裏真是一
團啊。」俞初南在電話里哭喪著臉答著。「真是豈有此理。」我聞言有些生氣,對他說道:「這旁邊不是有許越派來保護妮妮的人麼,讓他們過來將陳世章制服了關在房間里先清醒下,到時再說吧。」俞初南聽了,無奈地說道:「余總,您應該知道陳世章是心病,這可不是力的問題,若單是打架,就他那水蛇腰,妖孽的娘娘樣,又心神恍惚的,齊振雲也能把他給拿下,關健是他這
狀態很不對,我真的很擔心他,您還是回來勸說下他吧。」
「我……」我支吾著。
正在我們說話間這時吳向珍醒來了,從床上一爬起來看了下手錶,拖著我就要走,邊走邊說:
「余依,這天都快黑了,什麼也別說了,快跟我回去吧,這裏條件太差了,我這次就是接你回招待所的,那邊還給你煲了湯呢。」
我一聽,傻眼了!
原來是特意過來接我走的。
這是不放心我大著肚子在這裏照顧冷昕傑吧!
我被拖著朝外面走去,只好對俞初南說道:「好吧,你先安好陳世章,我馬上就回來。」
這樣說著,掙了吳向珍的手對說道:「阿姨,您先在這裏呆一會兒,我先去有點事,馬上就跟您回去。」
說完將吳向珍按到了床邊坐下,耐心說道:「我跟您回去可以,但先要去跟冷總說聲,不能無緣無故地走啊。」
吳向珍見我答應了,只好點頭同意了。
我立即朝外面走去,剛走出去就看到冷啡正站在房門外。
我看了他一眼,朝冷昕傑病房走去,他一見,立即跟著我,寸步不離。
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下來,就相差那麼三步的距離。
這一路上就是有人朝我靠近了一點點,他就會很張地喝斥那人離我遠點,生怕我會被壞般。
我越發覺得他與許越一樣,已經越來越神經質了。
走進冷昕傑病房時,他已經坐了起來,正在獃獃地看著窗外,渾顯得十分的張不安,似乎有什麼重大的事要發生般。「傑哥,你放心,只要聽我的,好好吃東西,配合醫生的治療,一定會很快康復的。」看著他那副張而又難的模樣,我只以為他是因為斷了而心鬱悶,於是走上前
去輕聲寬著他。
「依依。」好一會兒后他回頭看著我,眸糾纏在我的臉上,突然握住了我的雙手,將我的手放到他的臉頰上,微閉上了眼睛,好久不說話。
我的手被他握著,想出來,但看他這個模樣又覺得不忍心,只好讓他握著。「依依,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曾傷害過你,你會原諒我嗎?」好一會兒后他睜開了眼睛,近乎乞求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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