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還是我的親媽,如果能安心跟著我過安分守己的清貧日子,那我也會給你一口飯吃的,相反,你若再去賭博,那我只能與你斷絕母子關係了,這話我說到做到
,希你能好自為之。」吳子云繼續面無表地說道。人傻眼了:「兒子,可千萬不要這樣啊,你不願意向你爸再要一分錢了,這個可以,我也不再你了,但你千萬不能放棄那個繼承權啊。」說到這兒,滿臉的焦急,苦口婆心地說道,「你真要這樣做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急,你知道嗎?媽媽為了讓你以後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苦心經營了這麼久,現在你滿十八歲了,可以有這個條件擁有
繼續權了,現在你又這麼爭氣考上了好的大學,只要你大學畢業,你爸的東西就必須全都是你的。」
這樣說著,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擰開,一口氣倒了很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氣順些。「媽媽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千萬不能死腦筋,這面子值幾個錢啊,到手的財富才是真的,你可千萬不要以為這社會上的錢有多好賺,告訴你吧,憑你的本事,再怎麼賺也賺不回你作為路家長子的繼承權,再說了,你若不繼承,那你爸的所有東西就會給你那個野人所生的孩子,但若是你繼承了,真沒他們什麼事了,到目前為止,在法律上,只有你才是你爸財產的合法繼承人,那個人所生的只是私生子而已,本不馬來西亞法律保護,最多是你爸給他們一點錢,但你不一樣,你是長子,將來那裏的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你要明白這是媽的苦心,為了你,我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就是想讓你有一天能回去能當大爺,高高在上的,這樣你也可以鬥好多年,活得風
亮麗點,再說了,也不能便宜了那個野人所生的孩子呀。」
的聲音狠怨毒,眸子裏都是算計得意的笑。
聽到這裏后我才算明白了。
原來這麼多年,將路子晨帶大,最終的目的就是想佔領路子晨親爸的全部的財產。
那麼,路子晨的親爸當年為什麼會讓帶走路子晨呢,想必當年肯定有場激烈的奪子司,只是不知怎麼回事就敗訴了吧,雖然我不十分清楚,但這其中一定還有。想著這些年將路子晨控制在手中,擔心他親爸會隨時來搶奪孩子,想方設法地將他東躲西藏,保證了的食無憂,也滿足了的私慾,可吳子云卻因此備摧殘,我
心裏真不是滋味。
而現在,為了霸佔路家的財產,又在想著將吳子云變迴路子晨,讓他去與他的親爸相認,好占奪先機了。
只是,現在的吳子云已經18歲了,年了,他還會聽從的安排嗎?
只怕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真是人算地算不如老天爺一算。
打得的一手好算盤,卻因心不正而毀了。「媽,滾,給我滾,你覺得以後我還會聽你的話嗎?」吳子云一直在低著頭聽著的話,忍無可忍時,突然站起來,指著病房門朝吼,大有不走,他就要手將趕走
之意。
那人面對著高出自己很多的兒子,忽然有些莫名的害怕,同時又惱怒了。
大概沒想到吳子云會如此油鹽不進,本不聽的擺佈與勸告吧。
「你這個逆子,竟敢這樣跟我說話。」盛怒之下的用手指著他,哆嗦著說道。
吳子云則眸如鐵,冷冷看著,角是一抹蔑笑。
人被他看得有些發慌,又不甘心自己運營了這麼久的計謀讓兒子給破壞掉,強自鎮定,斬釘截鐵的說道:
「兒子,你沒得選,這次,你必須聽我的,大學畢業,我就會讓你繼承你爸的財產。」
吳子云冷笑:「現在要爭奪家產了,你就不怕我與我爸見面相認了麼?以前想方設法攔著我,不過,你放心,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不會讓你如願的。」
「放肆。」那人真的火了,大喝一聲,衝過去揚起手狠狠一掌朝吳子云臉上打去。
吳子云沒躲避,那一掌就那麼重重扇在他的右邊臉頰上。他眸中閃著寒,角是譏諷不屑的冷笑,慢慢抬起手著自己被打的臉,逐字逐句的說道:「好,這一掌算是償還給你生我之恩,從此後,我與你不再有任何關係,你再不可能像小時候那樣錮我,左右我了,更不可能以後利用我去爭奪我爸的財產,我與你母子分今天已盡,以後你死活再也不關我的事,現在請你滾,遠遠的滾出
我的視線。」
他一字一句的說完,渾都是駭人的寒氣,就連站在外面的我都覺到心驚膽戰的。
這時那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獃獃地著自己發紅的掌心,眸里有著說不出的悔恨與痛苦。
很後悔自已打了兒子吧,把他到了絕境。
「兒子,兒子。」突然衝上去雙手搖著他的雙肩,一隻手上他的臉龐,聲淚俱下:「對不起,媽媽不該打你的,可媽媽真的是為了你好,你要諒我。」
「滾。」吳子云一把推開了他,擄起了一隻袖,那上面一道醜陋的傷疤盤旋在他的手腕上,說不出的滲人。「你還記得這個嗎?」吳子云指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疤,紅著眼圈說道,「那年我才六歲,那個年齡的孩子不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嗎,可我每天過著戰戰兢兢的日子,吃不飽穿不暖,你為了躲避我爸的搜查,將我藏在地窖里,整整三天不聞不問,我得頭暈眼花,去吃死老鼠,而你竟然去賭博,還欠下了巨額的債務,後來,那些歹徒抓不到你,
卻抓到了我,他們用我來威脅你,讓你還錢,可你是怎麼做的?你無於衷!我清楚的記得那天風慘慘,下著淅瀝的小雨,那些歹徒把我拎到你的面前,當著你的面用刀割我的手腕,一刀一刀的割,我痛的鑽心,暈死過去又疼醒過來,可你自始至終也沒有拿錢贖回我,在你的眼裏,我永遠都沒有你的錢重要,後來,是關媽報了警,那些歹徒將我丟到下水里,關媽救了我,將我送到了醫院裏,若不是,我早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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