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一出啊,這樣聽起來還算差不多了,看來吳子云還沒那麼糊塗。」張子珊聽了后笑了起來。「所以我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景佳佳要是以後再敢作妖,咱們再找機會收拾,先別說了,你看看我的手臂吧,被吳子云都給了這樣,景佳佳的那肯定就更
加慘了。」我笑了下說道。
「好吧,我聽你的。」張子珊朝我吐了吐舌頭,忽然從床上爬起來,眨著眼睛:「這麼說吳子云與景佳佳並沒有婚約了,我就說景佳佳是在自作多了,這人可真不要臉,男人都不承認與有婚約,竟還在四唱說,也不知怎麼說得出口的,我真
是服了,簡直丟了我們同胞的臉。」
「不管那麼多了,他們有沒有婚約關我什麼事呢?」我撇撇,揮了下手,不以為意的模樣。
「真的不關你事麼?你真的對吳子云完全忘記了?」張子珊看著我不懷好意的壞笑。
「去,你看我這段時間還有提過他嗎?」我白了一眼。「嘻嘻,上當然沒說,可這心底里到底是怎麼想的誰知道呢。」張子珊可不理會我的表,嘻嘻笑著,「那天晚上啊,我可分明聽到有人在:路子晨,路子晨,別走,救
我。」
說完捧腹哈哈大笑。
我獃獃站著。
有嗎?真有那麼一回事嗎?我竟然又做過那噩夢了,還在夢裡還著路子晨的名字麼?
我在心底里暗暗吃驚。
可為什麼我會不知道呢?
看著張子珊那賊樣,分明也不像取笑我的,再說了,我會做噩夢的事,可從沒跟張子珊說過呢。
看來是真的了。
哎,真丟人。
「告訴你,那是以前,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有了。」我賭氣地說道,說完將我的胳膊給揚了揚。
「你看吧,將我的胳膊弄了這樣,你以為我以後還會想著他嗎?」我氣呼呼地說道。
張子珊蹬圓了眼睛:
「他可真捨得,果然是個暴君呢。」
「所以說啊,我才不會對他怎麼樣呢。」我堵著一口氣,警告,「以後別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了,再提我就跟你急。」
其實這樣說著時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太認同的。
這件事嘛,也不能完全怪吳子云,任何一個人的私被別人這樣放到了網上面去,都會發怒的。
我腦海里閃現出他抓景佳佳手臂時那個痛苦憤怒的面孔,估計那時他已經氣瘋了,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了。
正在想著時,宿舍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我和張子珊朝外面看去。
只見一個欣長瘦削的影正站在門外面。
「瞧吧,說曹,曹就到了。」張子珊最先看清了,朝我扮了個鬼臉,嘻嘻的笑。
我定睛細看,外面站著的卻是吳子云。
他正有些拘束的站在門口,臉紅紅的。
敲了門后,就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其實門是沒關的。
我皺了下眉頭,綳著臉走出去。
「你來幹什麼?」我走出去后冷冷的問。
「安倩,對不起,你的手臂怎麼樣了?」他一看到我就是滿臉的焦急關心,目只去看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這時已了藥膏,怕被服抹掉了仍然是挽起的。
他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臂。
「喂,你幹什麼,男授不親。」我一把推開他,朝他沒好氣地喊。
吳子云被我推的後退了好幾步,臉上紅紅的,很尷尬,可仍是滿臉的焦急。「安倩,給我看看,胳膊傷的怎麼樣?要不要?有沒有傷到骨頭,對不起,我只是無意中做的,當時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的手會那麼用力,只是太急太氣了。」他語無
倫次地解釋道,一隻手又過來拿我的胳膊。
我的胳膊的在外面,給一個男孩子這樣看,我也覺得有些害。
我躲閃著推他。
他執意要來拿我的手臂。
在推搡的過程中,我的手握拳頭,好幾次落在了他的心口上。
最後我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被他的手捉住了胳膊,放到他眼前來細細地查看著。
待看到藥膏下面那些青紫於痕時,他眸裡面都是心疼自責之意。
「來,我給你上點藥膏,你那藥膏沒用的。」他拿著我的胳膊,輕輕地將我往臥室裡面帶。
「喂,吳子云,這裡可是生宿舍,你憑什麼不經過同意就往裡面闖?」這時張子珊側臥著,手拖著半邊臉頰,故意朝吳子云喊。
「對不起,打擾到你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請出去一下好嗎,我就給安倩手臂上的傷塗點葯,很快的。」這時吳子云有些靦腆的對張子珊請求道。「不行。」張子珊爬了起來,「憑什麼呀,你好好看看我的臉,那是你那什麼未婚妻景佳佳的貓爪子給抓的,你不應該替給我賠禮道歉麼?我現在都這個樣了,你還有什麼
資本要求我?告訴你,我要是毀容了,這輩子都饒不了你和你的未婚妻。」
張子珊拍著床板,說話杠杠的,道理十足。
「對不起,對不起,我替景佳佳向你道歉,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我會賠償的。」吳子云立即向道歉。
「喲,果然是夫妻深啊。」吳子云這話說出來,我聽了不舒服,張子珊聽了也不舒服,當下立即冷笑著嘲諷道。
吳子云一聽,臉更紅了,立即正道:「張子珊,別胡言語,景佳佳並不是我的朋友,更不是我的未婚妻,我與他只是兄妹加好朋友關係。」
「哦。」張子珊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故意說道,「既這樣,那你還負什麼責?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呀,我看你是留吧。」
吳子云卻難得的開口解釋道:「景佳佳從小沒有父親,又有先天心臟病,其實過得很不容易,做人有時候要寬容一點,你們就別再跟計較了吧。」
張子珊本不是小肚腸的人,聽他這樣說后立即坐了起來:「算了吧,這事別說了,我出去了,全你們。」說完真的站了起來,對我們揮了揮手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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