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還發生了一場可怕的追殺事件,可現在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這里的醫護人員各個表淡定,難道剛才的警鈴聲都沒有人聽到嗎?
很明顯皇甫珹不想讓自己追問這個事,也是變相的在包庇背后的兇手。
說是誰呢?
這樣狠毒想要的命!
“你在想什麼,還不快給我包扎。”
蘇六月回過神,趕去準備東西,拿出棉花和酒后,提醒道:“傷口稍微有點深,清理起來或許會很痛,等消毒之后我再看來需不需要針,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可以給你打麻藥。”
皇甫珹神篤定,眼中沒有一波瀾,微微眨眼表示聽進的話。
但是蘇六月心卻是起伏不定,換做過去看到皇甫珹傷肯定會幸災樂禍,可是眼下心里多有些不自在,興許是為所傷吧。
當酒落到他手心時,皇甫珹劍眉微蹙,蘇六月手上的作放。
“都說十指連心,而手心的位置是連接心臟的主脈,自然就很痛。”
蘇六月離他很近,消毒藥水落到他手心的時候,下意識的吹了吹,緩解他疼痛。
櫻桃小微微上翹,發著淡淡清香,掩蓋病房里的一切味道,皇甫珹就這樣近距離看在,從臉頰到耳,雪白,著點紅。
覺到他視線有些不對勁,蘇六月加快手上的作。
“痛!”
隨著他口中快速發出的喊,聲音低沉醇厚,讓蘇六月心里有些發麻。
“對不起珹爺,我再輕點。”
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蘇六月到他指間有些滾燙,他的目時而冰冷時而熾熱,有些折磨人心。
加上兩人又是這樣的距離,換做誰能得了。
蘇六月好不容易頂著巨大的力包扎完畢,正要退后卻被皇甫珹再次抓住手。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來清脆腳步聲,伴隨著著急的氣息趕來,只是被門外的高馳攔住。
“蘆小姐,珹爺還在里面包扎傷口。”
“還不快讓我進去看看,大半夜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蘇六月秀眉一擰,這聲音有些悉,快速回手走到門口,和蘆沁對視那刻,白天相見的畫面也回到腦海。
這不是稱之為神經病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有剛才對高馳的態度,完全屬于上級的語氣,地位不小呀!
“高助理,這是?”
高馳對使了個眼,蘇六月馬上心領神會,回頭看向皇甫珹,他表又恢復了原來的冷漠。
蘇六月傾吐了口氣,無奈開口:“珹爺的傷勢已經理完畢,接下來注意別沾水,我先去忙自己的事。”
說完蘇六月走出去,皇甫珹開了口。
“回去休息!”
聲音不帶任何緒,蘇六月還是很激,搖頭道:“職責所在,我還要值班。”說完看了蘆沁一眼,帶著滿肚子的疑離開。
自己是不是想到太多了,這次的事不可能和有關系,這個人白天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蘇六月只有這樣安自己,今后才能在皇甫珹面前安然無事。
蘇六月剛走,蘆沁就帶著滿臉著急走進去,看到他手上的紗布心疼快掉眼淚。
“阿珅,我從來沒有見你過傷,真是急死我了,你今晚是怎麼了,為了一個員工急這樣。”
皇甫珹站起,表有些恐怖,扭頭看向蘆沁時,目犀利得能夠將人刺穿。
蘆沁不由一陣心驚,靠上前拉起他手:“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過去那個四溢的皇甫珹去哪里了?”
“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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