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跟皇后之間還有一場很嚴峻的戰役要打,一直崗敬業的皇帝今晚又控制不住早退了。
奏章哪有皇后好玩?
明天再批。
先去睡覺。
于是他不顧桌上還有一大摞奏章還沒批閱完,將筆一放就去找他家皇后去了。
小元子默默的跟著主子離開,邊走邊回頭看了一眼那桌案。
唉。
又積了這麼多奏折……
難怪古話說,人鄉就是英雄冢呢!
真對。
以前的主子可沒這麼荒廢過正事。
小元子收回視線,看著主子的背影。
他又想——
不過偶爾荒廢一下也沒事兒。
反正主子霸氣的懲治了章鎮南,有了這一招殺儆猴,量那些大臣們明日上朝也不敢再勸諫了!
……
祝無歡沐浴回房就躺下了。
昏昏睡的時候,聽到房門開了。
暴君來了!
驀地睜開眼睛,抱被子警惕的盯著走進來的男人。
他頭發微,應該是剛剛沐浴回來。
夜風刮進來,將他上的氣息卷到鼻尖,那是淡淡的木樨花香,與他平日里上的龍涎香很不一樣……
完了。
這很明顯就是心準備了,想再與共赴巫山啊!
就不能蓋著被子單純的睡個覺嗎?
做個純純的男人不好嗎?
“……”
長夜聽著的心聲,都快要笑場了!
別這樣可行嗎!
他是心準備了一下,誰讓第一晚的驗讓覺得不太好,導致食髓知味的只有他一個人呢?
他今晚就是要讓跟他一起沉淪的!
不能只讓他一個人整天不正經!
夫妻倆嘛,該做的都做了,那就得一起不正經才行!
他在床沿坐下。
他微微傾,修長的手指勾起一縷長發,“皇后,咱們夫妻倆明人不說暗話,朕今晚要跟你生太子,答不答應,給句話。”
“……”
祝無歡睜圓眼睛著他。
為什麼他總是有這麼多虎狼之詞!
不都說古代人很晦的麼,這麼奔放做什麼?
小心翼翼的問,“皇上在詢問臣妾,意思就是,臣妾真的真的可以選擇一下咯?”
長夜輕笑。
想拒絕就明說嘛,不必怕得罪朕。
反正你天天都在得罪朕。
你還不是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
他手指彈了一下腦門,笑道,“嗯,可以,你可以拒絕,朕去找別的妃嬪便是。”
祝無歡如蒙大赦!
故作為難,“那,請皇上去別找的妃嬪可以嗎?臣妾那晚傷到了,還沒好呢,怕等會兒見,壞了皇上的興致——”
長夜點頭。
他慢條斯理的說,“那皇后好好歇息,朕去找楚人了,楚人與皇后一樣的絕,想必能像皇后一樣讓朕喜歡。”
說著,他就準備站起走。
祝無歡一聽他說楚人,頓時警鈴大作!
暴君你站住!
不許去找楚人!
干啥非要找楚人!
你后宮十幾個人,怎麼就非盯上小楚子一個男扮裝的!
說你是斷袖一點都不冤枉你!
先是小元子,后是小楚子,你盯上的個個都是男的,你就是有一雙擅長發現男的眼睛!
人家小楚子都被迫穿上了裝都還逃不過你那毒辣的眼睛!
祝無歡一邊吐槽,一邊坐起來,試圖搭救小楚子出火海。
“皇上——”
住長夜,“楚人年紀還小呢,才十四歲,都還沒長開……”
長夜回頭看著。
他裝作沒聽到那些吐槽,勾笑問,“哦?究竟是皇后憐惜楚人,怕‘’小小年紀承寵會遭罪……還是皇后吃醋了,不想讓朕去找別人?”
他彎下腰,握著的下,低聲說,“皇后若是吃醋了就直說,只要你說了,朕今晚就哪兒都不去,留在你這里。”
誰吃醋了?
我這輩子都不會吃你的醋!
祝無歡心里罵罵咧咧,臉上笑靨如花。
“嗯,真是逃不過皇上的慧眼,臣妾就是吃醋了。”
垂著眼瞼,咬著牙說,“臣妾都醋、死、了、呢!”
長夜很看憋屈的樣子。
多可啊!
他又故作為難的樣子,慢悠悠逗,“既然皇后醋意翻天,朕倒是可以留下,可皇后你偏偏又說你傷還未愈……那你今晚怎麼能跟朕生小太子呢,嗯?”
他皺眉,“要不然,朕還是去找楚人吧?”
不許去!
祝無歡深深吸了一口氣,下想罵街的沖。
抬頭著長夜,笑道,“皇上,臣妾剛剛就是故意跟您鬧著玩呢,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那點小傷早就好了,無礙了。臣妾這不是想著跟您鬧一鬧,增添一點夫妻之間的趣嗎?您還真信了啊?”
出胳膊環住他的脖頸,“皇上,臣妾無礙,您也別要其他人了好不好,今晚臣妾陪您!”
長夜凝視著那雙明亮的眼睛。
盡管知道是虛假意,但是,他并不在意。
他相信遲早有一天,會用這雙眼睛滿含真真意的著他笑。
他輕輕親了親的眼睛,“朕也是跟皇后鬧著好玩,朕都說了要為皇后遣散宮,又怎麼會去寵幸別人?”
他摟著的腰,將下,“朕,只要皇后你一人。”
倒在的床上,祝無歡看著這個覆在自己上的英俊男人。
唉。
要是正在談,那肯定不介意跟他做這種事,還會很歡喜!
但是們都沒,干啥要做呢?
所以對不住了……
皇上……
委屈您下半輩子做個太監了……
剛在心里了一聲系統,“毒丸子”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外面傳來小元子的聲音——
“皇上,奴才已經將陳太醫帶來了,就在外殿等候著。”
“……”
祝無歡驀地扭頭看著房門。
啥玩意兒?
門外竟然站著個太醫?
又驀地看向長夜,這是做什麼!
長夜晦的勾起角。
皇后啊,你有你的毒丸子,朕有朕的陳太醫。
你敢給朕下毒丸子,朕就敢立刻讓陳太醫進來指出你是下毒的兇手,大不了咱們夫妻倆一起玩完兒。
嘖,就看你敢不敢跟朕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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