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無歡見系統也覺得有道理,于是繼續分析。
【然后咱們再來談一下,任務對象的問題。】
【你看啊,真正的明君霸主,他自己就能讓江山穩固,他需要讓別人來替他守江山或者改變歷史嗎?一般需要別人來幫忙的,都是昏君啊暴君啊亡國之君這種的。】
【而這種皇帝,要麼昏庸無道聽不進去忠臣之言,要麼暴戾要麼弱本不堪造就——】
【在他們這麼無能的況下,穿越者還得忍著心郁悶和厭惡,去苦口婆心的勸諫他們,勞心勞力的為他們守江山,你覺得穿越者有幾個能服氣?】
【這一個鬧不好,就會出人命。】
【要麼是昏庸皇帝不堪忍穿越者的勸諫,一刀砍了穿越者。要麼就是穿越者忍無可忍干掉昏君暴君,一起死了得了。】
【那麼,一旦達這種結局,主系統是不是就白白浪費了能量,白送了穿越者過來?】
【所以啊,在那亡國皇帝自己不堪造就的況下,讓穿越者去守護江山,實在是太難為穿越者了。】
【我覺得,肯定有好幾個穿越者做這守護大寧江山的任務都失敗了,于是,浪費了好幾次穿越能量的主系統痛定思痛,它改變了任務容——】
【不必替昏君守江山了,改變歷史換個皇帝就好。】
【于是,司桑桑就來改變歷史了。】
【可是主系統大概沒想到,對現世有牽掛的司桑桑為了回去,會那麼狠心那麼果斷,生了孩子立刻就跑,本不管孩子能不能平安長大,能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皇帝,】
【于是,沒生母護著的長夜被養歪了,了個暴君。】
【而長瑾呢,沒有一個好母親教導,又了個為奪皇位不惜壞事做盡的人,這兄弟倆一起把大寧江山給霍霍沒了。】
【這麼一來,生完就跑不負責的司桑桑等于又白浪費了主系統的能量,任務又失敗了。】
【然后啊,主系統一看,這樣不行啊,得再改進改進!】
【于是,就有了我的到來。】
【我跟他們所有人都不一樣,我在現代是個孤兒,我對現代沒有多歸屬,只要這大寧有足夠吸引我的東西,我可以不回去。】
【那麼,主系統它就不用擔心我會跟司桑桑一樣做完任務就跑。】
【然后呢,我再給你分析一下,為什麼主系統給我的任務不是守護江山,也不是改變歷史,而是讓我干掉暴君做皇——】
【你看,目前皇族只剩下三個嫡系脈,長夜,長瑾,長榮。長榮是個只人不江山的昏君。長夜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長瑾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毒之人。】
【你瞅瞅,這三個有哪一個是能的?主系統估計都已經對他們三個絕了,還會讓我浪費力替他們守江山?】
【主系統一合計,既然沒一個的,那不如直接干掉暴君,破而后立算了。】
【它就索讓我做皇,等江山了我的囊之,我肯定就不會跟司桑桑一樣跑回現代啊,我肯定會好好管理我的江山我的國家,兢兢業業的培養繼承人延續我的霸業!】
【而它呢,只要適時給我發布一個任務,讓我生個老家的脈做我的完繼承人,等那孩子一長大就讓我趕死,讓那孩子登基,江山不就又變了他們老家的江山了?】
【到時候,在我親手培養出的完繼承人的守護下,大寧的江山不就又能存在個百年?】
說到這兒,祝無歡眼神變得有些微妙。
幽幽的說,【系統啊,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系統問,【有多大膽?】
祝無歡說,【如果當時我沒有聽你攛掇,沒有答應跟暴君生孩子,而是直接干掉了暴君,我覺得你們主系統也會在我登基以后給我發布任務,讓我找三皇子或者長瑾生個孩子……你信嗎?】
幽幽補充,【而且這還會是個強制任務,不做就死的那種,你信嗎?】
【……】
系統的直覺告訴它,這非常有可能!
祝無歡越想越覺得憋屈。
如果的那些猜測都是真的,那不就是個工人?
就是來給老家生孩子養孩子的?
把完的儲君兒子培養長大了,就可以死了是吧?
什麼皇霸業,呸,這都只是幫老家守大寧江山,幫老家養出個完儲君的餌!
簡直郁悶極了。
吐槽,【難怪你們主系統不止有加分項還有減分項!減分項就是我把那些名垂青史的男子收囊睡了他們!嗤,說得冠冕堂皇,什麼不能拆散歷史人的原有cp,其實它就是想讓我保持冰清玉潔的子,給老家生大胖小子!】
越說越氣,【系統,你想不想驗證一下我上面的猜測是真是假?】
系統來了神,【怎麼驗證?】
祝無歡冷漠又譏諷的說,【我去找個野男人睡一覺啊!我懷著他們老家的孩子去跟別的男人睡,到時候你重新建立跟主系統的聯絡,讓它看到這一幕,它鐵定會立刻讓你發出警報,讓我立刻停止,你信嗎?】
系統來了神,【那我們等會兒就試一試?你找誰?小楚子嗎?他年紀有點小,我怕你睡不下手,不如咱們把記錄起居錄的姬清風拉來跟你玩兒?其實我覺得他弟弟姬云長最合適,武將嘛,肯定狂野——】
祝無歡本來就生氣,現在更是要被系統氣死了。
就是怒氣上頭了想發泄一下吐槽一下,它居然還當真了?
玩什麼玩!
肚子里還揣著個娃呢!
娃的親爹還那麼喜歡!
就算想驗證之前那些猜測是不是真的,也干不出來那種事!
深深吸了一口氣,抑住心的旺盛火氣,【等我靜一靜再找其他方法驗證吧,現在你閉。】
系統委委屈屈閉了。
明明是宿主自己說出來的,它當真了還了它的錯?
它就是個很容易當真的小傻瓜嘛,不然哪里能被忽悠一次又一次?
討厭。
祝無歡結束了跟系統的聊天。
回神,扭頭看著祝懷寧。
老人家已經在不遠的椅子上坐下來了,正用復雜的視線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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