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隨有些不愿:“怎麼,老公你的腰都不行嗎?這麼小氣!”
言蹊被氣笑了:“你太用力當、當心傷口!”
路隨的心口一窒,原來是擔心他手上的傷,心里什麼不順也沒有了,膛里滿滿全是暖意。
“嗯。”他短促地笑,“只要你別逃。”
隔壁的套房,大順小順追著楊定問了一晚他們一行人關在爺房間里說什麼。
于是,楊定給他倆講了一晚上故事。
……
言蹊早上醒來就先給姚米打了通電話,問他們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姚米一口應承。
打完電話,言蹊就進了洗手間洗漱。
三分鐘后,洗手間傳來言蹊一聲暴喝:“路隨!!”
“啊?怎麼了?言蹊!”路隨從床上跳起來沖進洗手間。
站在鏡子前的言蹊轉過來,指著脖子上的印痕:“你看看這是什麼??我不是和你說今晚要約小米粒他們吃飯,讓你收斂點嗎?你為什麼要種在這里?”
路隨這才想起言蹊似乎是說過,他尷尬說:“也、也不是這里,你全我都種了……”
“路隨!!!”
“我錯了我錯了。”路隨忙說,“我給你找服遮一遮。”
言蹊生無可:“這種地方怎麼遮你告訴我?難道你要我大夏天的穿高領嗎?!”
“對不起嘛,我一時間沒忍住。”路隨干脆進去,撒抱住言蹊,“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好不好?再說,也沒什麼的,誰還不知道咱倆是一對啊。”
言蹊深吸了口氣:“誰都知道合法夫妻會做什麼事,那誰會當著大家的面做嗎?”
路隨好笑說:“你這就是換概念了吧?這個完全不一樣的好嗎?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姚米不會說什麼的。”
姚米當然不會說什麼,因為自己的脖子上也是一連串的吻.痕。
兩個好姐妹相視一眼,各自了然了。
路隨和池以笙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
寧昭給顧嘉翰開的藥大部分以中藥溫調為主,藥溫和,就是有些嗜睡。所以早上陸徵也沒喊顧嘉翰起床,快中午他打算把人醒。
陸徵剛推開房門就聽里面的人大了一聲。
“嘉翰。”陸徵快步走到床邊,“怎麼了?”
顧嘉翰息不知,額上全是汗。
“做夢了?”陸徵俯替他汗。
“嗯。”顧嘉翰睜眼定定著陸徵,昨晚一整夜他都在做夢,夢到他和白盈聽結婚了,顧嘉翰清楚地知道這不過是前世的記憶織,但因為藥作用,他就是醒不過來。
四年前,陸徵為了他也差點和白盈聽訂婚。
前世大約也是因為他吧?
“怎麼這樣看著我?”陸徵微微擰眉,“要再休息一會嗎?休息好了,起來吃飯了。”
顧嘉翰拉住了陸徵的手,著他說:“哥,你親親我。”
陸徵還以為他是哪里不舒服,結果聽他這樣撒的說話,陸徵的眉宇舒展,輕笑將人扶起來:“怎麼了突然?”
話雖然問著,但陸徵還是小心托住顧嘉翰的后腦,低頭吻了上去。
陸徵的舌頭很很有力,周都包裹著屬于陸徵的味道。
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和陸徵在一起了。
顧嘉翰手抱住了面前的人。
陸徵微微怔了下,著他的面額,小聲他:“嘉翰?”
“嗯。”
“不想起床?”
“讓我抱一會。”
“好。”陸徵輕輕拍著顧嘉翰的后背,“吃完飯我去一趟桐城的分公司,臨時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許書也過來了,我需要開幾個會,晚飯前一定回來。”
顧嘉翰應聲。
陸徵不放心道:“你不許下樓,乖乖在家里休息。”
顧嘉翰終于笑起來:“能不能別這麼說話,我又不是小孩子。”
陸徵看著他笑:“你比我小,就永遠是個孩子。”他低頭又親了他一口,“起來吃飯。”
“嗯。”
陸徵看著他走進洗手間,又說:“寧教授和宋先生已經離開海市了。”
顧嘉翰拿著牙刷杯,打算開水龍頭,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下,隨即說:“昨天宋也和我說過是今天的航班,我本來想送他們的,宋也說不用送。”
經歷了一次送別后,第二次的分別就似乎沒有那麼難了。
寧昭是個和誰都很難相好的人,倒是難得和宋也能說上話聊上天,想必在外面,他們兩個都不會孤單。
因為顧嘉翰需要吃得清淡,王媽每個菜都給他分碗裝了些。
“顧總今天好些了嗎?”王媽給他盛湯。
顧嘉翰應:“嗯。”
王媽笑:“那快吃吧。”王媽知道顧嘉翰就是這樣的格,就算很不舒服,他也很會在人前表。
飯后,金朝和陸徵離開了。
“顧總回房睡嗎?”王媽從廚房出來問。
顧嘉翰搖頭:“不睡了,王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王媽笑:“我不忙,就是一會得去買菜,先生不許我一次買太多,說對面就有大超市,現買的東西才新鮮,先生對顧總可是再上心沒有的了。”
顧嘉翰跟著一笑。
“那我給您切點水果?”
“好。”
這套公寓的臺沒有封,是開放式的,今天多云,有風。
顧嘉翰和王媽在臺坐了會兒,邊吃水果邊聊天。
王媽從娛樂圈的明星說到家里的孫子,一刻不停歇,聊天功力不可小覷。
顧嘉翰大部分都在附和著點頭。
“哎呀,您看,這不知不覺都三點半了!”王媽匆匆起,“我得去買菜了。”
顧嘉翰也累了,打算回房躺會兒就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
是王媽忘帶什麼東西了?
顧嘉翰上前打開門,看見站在外面的路隨下意識皺眉。
路隨有些尷尬:“是言蹊非要來看你,那什麼……忘了點東西,下樓去拿了。”
顧嘉翰側道:“路爺先進來吧。”
路隨清了清嗓子:“我……還是在這里等言蹊吧。”
顧嘉翰沒說話,轉打開鞋柜去拿拖鞋。
他聽到路隨的聲音傳來:“我哥的事,我信了。”他一直以為夢里那個場景是顧嘉翰要殺他,但昨天之后,路隨很清楚了,顧嘉翰沒有想殺他,相反,他還想救他。
顧嘉翰拉住鞋柜門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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