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今天是在外面辦事,回來的早,還不到晚飯時間,便讓金朝帶著顧草草去外面溜一圈,自己則和顧嘉翰在沙發上坐著說話。
顧嘉翰上很香,是陸徵悉的沐浴的味道。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顧嘉翰突然養了下午睡覺起來必須沖個澡的習慣,陸徵蹙眉道:“和你說了幾次了,睡醒起來別沖澡,容易著涼。”
顧嘉翰笑笑,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回海市?”
陸徵道:“等你養好。”
“我已經好了。”
“還差點兒。”
“我真的好了。”顧嘉翰蹙眉,“我都能吃兩碗飯了。”
陸徵仍是沒松口,只說:“好不好你說了算,我能看到。”
顧嘉翰也不知道陸徵這話什麼意思,他現在的狀態難道還不夠好?后來顧嘉翰在飯桌上問姜醫生,姜醫生笑得意味深長,沒有說話。
……
五天后的清晨,陸徵醒來就跟往常一樣親親顧嘉翰的額角才會起床。
顧嘉翰閉著眼,本能靠過去抱住陸徵。
陸徵明顯愣了下,隨即低頭撬開顧嘉翰的深吻過去。
“唔……”顧嘉翰本能睜開眼睛,陸徵今早是怎麼了,平時他就是親他一下就起來的,從來不會有多余的作。
“嘉翰。”陸徵著他笑,又低頭在他上吻了吻,將人摟。
顧嘉翰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嗯,好事。”陸徵低頭看他。
顧嘉翰有點懵:“什麼好事?”
“你自己都沒發現嗎?”陸徵輕笑著用下蹭了蹭他的臉頰,“養了快一個月,終于把你養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前段時間顧嘉翰不好,早上起來都沒反應,害陸徵以為是他出了什麼問題,差點就想帶他去看醫生了。
姜醫生說是因為顧嘉翰虛弱才會這樣,什麼時候早起有反應了,說明是真的養好了。
顧嘉翰終于反應過來陸徵之前那句“好不好你說了算”什麼意思,之前是因為不舒服,他沒注意這個,后來是注意力都在“816行”上,也沒想起來。
顧嘉翰抬眸笑和問:“現在想要嗎?”
陸徵的結上下滾,但他仍是克制道:“說的好像等你養好,我就只想做那事似的。”
他說著,翻起來,見顧嘉翰要跟著起,他忙按住他說:“躺著再睡會兒,這兩天我把工作安排下,我們回海市去。”
顧嘉翰點頭。
他也有很多東西需要避開陸徵整理。
半小時后,顧嘉翰站在窗口目送陸徵的車子離去。
他低頭編輯了條信息發出去:「給我準備一把awm」
……
這天言蹊下了飛機就聽薛停:“言蹊。”
“薛總難得啊,來視察工作嗎?”言蹊笑著走過去,卻看到薛停拖著行李,“又出差?”
薛停蹙眉道:“你不知道嗎?”
言蹊問:“什麼?”
薛停道:“路夫人生日。”
這事言蹊是知道的,薛家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的,能被邀請倒不奇怪。
言蹊不解問:“怎麼你去?”
薛停道:“我爸爸正好回y去看我爺爺了,就讓我回去代替他參加,正好我也很久沒回家了,就提前幾天回去,順便陪陪我媽媽。”
言蹊點頭:“幾點的飛機?”
薛停說:“晚上九點。”
言蹊詫異:“可現在才五點多啊。”
正說著,薛停越過言蹊肩膀,沖后面的揮了揮手,這才又說:“和橙子吃個晚飯就差不多得走了。”
“哦……”言蹊著小跑來的俞橙笑了笑。
俞橙有些臉紅:“蹊姐要一起嗎?”
言蹊說:“這頓晚飯我要是這麼沒眼力見跟著去吃的話,明天我會為公司上下每一個群里被攻擊的對象。”
“哪、哪有那麼夸張?”俞橙尷尬得不行。
薛停倒是坦然:“我就不假客氣了,哦,你放心,我會幫你看著路隨的,一旦發現他邊有異靠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言蹊笑:“那就先謝謝薛總了。”
作別薛停和俞橙,言蹊才恍然想起距離16號只剩下三天了。
三天,迫在眉睫的時間。
……
晚上,路隨的電話如約而至。
他突然問言蹊:“16號那天你飛嗎?”
“飛的。”言蹊道,“中午十一點到帝都,然后下午三點回。”
路隨沉默一陣,然后說:“你按時離開帝都,就和往常一樣,這樣我就沒有后顧之憂。”
言蹊點頭:“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懂分寸的,你放心。你也給我悠著點,別想著搞,薛停會替我監督你的。”
路隨本來以為言蹊要他小心,結果聽到后面變了味,哼一聲說:“看我不給薛停介紹十個八個朋友!”
言蹊蹙眉:“你給他介紹朋友干什麼?”
路隨振振有詞:“幫俞橙試探試探他啊。”
言蹊無語:“你管好自己就行!”
……
一晃就到了15號,言蹊也不知道怎麼的,眼皮一直在跳,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從飛機上下來,言蹊覺整個人都有點懵。
“蹊姐,怎麼了?”俞橙跟上來,“你臉不太好。”
“哦,沒什麼,可能是累了。”言蹊也不能說是因為擔心明天的“816行”。
俞橙挽住的手臂說:“咱倆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今晚一起吃晚飯怎麼樣?”
言蹊笑:“好啊,先去換服。”
“嗯!”
言蹊剛換了服走出辦公室就接到了言川的電話:“蹊蹊,你媽媽和你在一起嗎?”
言蹊轉鎖門,一面說:“沒有啊,我現在機場沒回家呢。”
言川說:“知道你在機場,今天你媽媽正好送個客戶去機場,說和你一起回來,可是我半小時前打手機突然打不通了。”
“啊?”言蹊愣了下,“媽媽沒和我說要和我一起走啊。”
言蹊說著,低頭翻了翻,沈芮清還真的給發過信息,不過那時候在飛機上,錯過了這條信息。
正說著,沈芮清的電話呼。
言蹊忙說:“爸爸,媽媽打給我了,我先接,一會兒回給您啊。”言蹊接通沈芮清的電話,“媽媽……”
那頭傳來一道嘶啞又陌生的聲音:“你媽媽在我手上,不許報警,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媽媽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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