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過去了,這些劫匪才去看賀云熙他們留下的東西。
十幾袋大米,還有面,有菜,還有好多,有殺好的鴨,還有豬。
因為天氣冷了,所以這些和菜都沒壞。
另外還有不的棉棉,而且很多都是沒穿過的。
“爺,這里還有藥材!”一個年喊道。
許致遠瞪了那個人一眼:“跟你們說過多次,現在已經沒有爺了。你們喊我名字。”
那個人了脖子:“我忘了。致遠,這些藥材能用嗎?”
“帶回去問問先生他們就知道了。”許致遠說道。
“可是,致遠,這麼多東西,我們怎麼搬回去啊?”阿和問。
“留幾個人在這里守著,其他人先……”
“許致遠——”
一聲咆哮聲從山上傳來,將所有人嚇得都抖了抖。
慘了。
……
許致遠是被拎著耳朵丟到儲義面前的。
“阿義,他竟然真的跑去打劫別人去了,主子的臉都被他丟盡了!”徐星長得五大三,嗓門也大,吼了一嗓子,附近房子里的人都聽到了,紛紛過來這邊看。
“咳咳——”一道咳嗽聲傳來,接著一道湛藍的影從屋子里出來。
男子不過二十幾歲,形消瘦,致的五因為蒼白的臉減三分。
他咳嗽出來,沉著臉看著許致遠:“跪下。”
許致遠不反抗,直接跪下,聽到男子又咳嗽不斷,趕說道:“先生,我錯了,您別生氣了。”
儲義咳嗽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以前怎麼教你的?你學的那些功夫,是為了拿來搶別人的嗎?”
“先生,您別生氣,致遠也是擔心您的,想要拿錢去給您買藥,也擔心寨子里的人,才會出此下策的!”阿和過來跪在許致遠邊,解釋道。
儲義并不領:“鄙人賤命一條,若是讓你們為此誤歧途,那不要也罷。”
許致遠低著頭,眼淚涌上來,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先生。”另外一個中年男子過來,為他們求:“先生,致遠他們此行為不妥,卻也是為了大家。若是再不搞些資,大家這個冬天都活不過了。最近,寨子里已經有不人病了,吃的也撐不了幾天了。”
“先生,致遠他們的行為固然錯了,但是對方似乎也沒有計較的意思。”另外一個人說道。
“怎麼說?”徐星問。
“我剛整理了他們打劫回來的資,十幾袋大米、面,一些干菜,還有幾只,幾只鴨,半扇豬,棉服一百二十套,另外還有許多藥材。”
“還有藥材?”徐星眼神一亮。
“是,那些藥材已經送到宮老那里去了,讓宮老看看都有些什麼,能不能用。”那人說道,“另外,還有包好的藥材七十多副。那些藥材上都寫著寨子里人的名字。”
這下連儲義都疑了:“寫著大家的名字?”
“是,一個名字三副藥,是宮老之前開過藥的名字。至于里面的藥是不是按照方子抓的,還要等宮老確定。”
徐星這下反而不安了:“先生,是不是我們被發現……”
儲義抬了抬手,讓他別慌,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孩子:“你們詳細說一說今日發生的事。”
許致遠不說話,于是阿和就將他們下山遇到賀云熙們,還有和賀云熙的對話說了。
儲義聽完沒有直接下結論,又問那些侍衛是什麼樣子,阿和形容了一下,儲義、徐星幾人都心里一驚。
那些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面對一些小孩劣質的打劫,卻留下了這麼多的東西。
那個夫人他們并沒有什麼印象,而且是從南方來的,也不像是故意來接近他們的。
然而,留下的東西,確實又是他們急需的。
真的會這麼巧?
“你們上來的時候,沒有被人跟蹤吧?”儲義問。
徐星搖頭:“我的能力你還不信?別的不說,若是被人跟蹤,完全不被我發現還是不太可能的。”
儲義想想也是。
“先生,那個夫人走之前,還給了我們一瓶藥,說是給先生的。”阿和說道。
“咳咳,給我的?”儲義心里更震驚了,他的傷,就是以前的舊識也沒人知道,怎麼會有人給他藥?
許致遠從懷里拿出藥丸,這時候一個老頭跑過來,一把拿過藥瓶,將里面的藥丸倒出來。
“這是……長安醫館的合安丸?”宮老看著藥丸,激地說。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合安丸?”徐星激了,看著他手里的藥丸一臉不敢置信。
宮老掐了一些放在里,然后肯定地點頭:“對,沒錯,就是合安丸。”
“可是不對啊,宮老你說合安丸外面本沒得賣,那個夫人怎麼可能拿這麼多來送人?而且還說這是阿義需要的。”阿和的老爹許安問。
徐星反應過來:“是啊。宮老,你之前說,合安丸只有京城的長安藥房才有,而且是供不應求,每次一拿出來就沒了。而且別人也最多只能買到五顆,這里可是有這麼多呢……”
“致遠,那個人是怎麼說的?”宮老看向許致遠問。
許致遠沒想到這個藥還真的是治療先生的藥,也顧不得生氣了,說道:“那個夫人說:這是我調配出來的藥,給你們那位先生吃,一日一粒,吃三日可緩解痛疼,連續吃兩個月,便可藥到病除。這藥方上的藥太猛了,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后癥。”
“是!是!”宮老激地說,“我的藥方就是照著合安丸的效果來開的,但是不知道方子,所以開不出跟合安丸一樣的方子。說這個藥是配的?邊是不是還帶著幾個醫?”
“是,讓人給我們抓藥的時候,是喊的幾個丫鬟。”
“是!是!”宮老激不已,“肯定是!”
“?宮老,你認識嗎?”儲義問。
“長安郡主,這個藥丸只有長安郡主會做。而且長安郡主邊就有幾個醫!那個夫人肯定是長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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