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牢這邊的一切準備就已經妥當,但云婷并沒有著急去對馬四問話。
剛剛已經注意到了馬四的表和狀態,這位橫行鄉里的地,此刻完全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狀態,他顯然已經看出了在這集市之中,云婷并不是集市長的對手。
而現在比較麻煩的一點是,他們偏偏還無法確定馬四和集市長之間的關系。
房間,云婷顯得很是急切。
梁驚弦說道:“其實這件事倒也好辦,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事的后續理了。”
云婷愣了一下,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驚弦笑了笑說道:“咱們的對手目前并不是集市長,而僅僅只是一群連大世面都沒有見過的地流氓而已,他們再強,又能有什麼手段?”
“事實上他們的世界觀是非常的簡單的。”
“拳頭大就是道理。”
“說白了,只要你比他們更加的強,那麼他們就必定會配合你行。”
“咱們想要在不驚集市長的前提下弄清楚一些事的話,倒是也簡單,馬四的事可不只是馬四知道,他手下的那些人也是很清楚的。”
“所以,咱們也沒有必要按部就班的查案。”
梁驚弦笑了笑說道:“其實說實在的,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倒是想要按部就班的查案的來著,但奈何集市長并不給我們這個機會啊。”
“他利用自己的職權將咱們趕出了府衙,如此一來無法查閱卷宗,咱們也就失去了按部就班查案的前提條件不是嗎?”
云婷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梁驚弦一笑,說道:“大鬧一場。”
北街,聚義堂。
這邊的二把手是一個做李明軒的男人,他五短材,臉上一直帶著笑呵呵的表,但整個北街之中沒有人敢因為這位的長相而表現出毫的輕視。
原因無他,整個北街之中幾乎所有人都非常清楚,這李明軒還有一個外號。
笑面虎。
說實在的,這位可是比馬四要更加可怕的人,但說來也怪,這李明軒還真就是非常忠于馬四。
聚義堂,眾人齊聚,縱然馬四不再,李明軒也沒有越俎代庖坐在那張象征著老大的座位上,而是坐在了左下第一位。
眾人的目都落在了李明軒的上。
“虎爺,咱們這一次該怎麼辦啊,難不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四爺被他們這麼折騰啊。”
“這對于咱們這些兄弟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而且四爺平日里被咱們這些兄弟伺候慣了,他去了大牢里怎麼可能得了那種苦啊。”
“這寒千羽也是,平日里四爺對他那麼好,他居然臨死臨死的還坑了四爺一次。”
“行了!”
李明軒擺了擺手,說道:“不管怎麼說,事已經發生了,咱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匯聚力量,盡快弄清楚那個陳五死亡的原因,如此才能夠真正替四爺洗清嫌疑。”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我們犯的那些事加在一起也不夠進去的,四爺現在太虧了,所以咱們必須盡快行起來。”
“不過虎爺,這件事咱們到底該從何查起啊。”
提起這件事,連李明軒都皺了皺眉。
他素來是這里的智囊,貨真價實的智多星,狗頭軍師,然而這件事從里到外著一子詭異。
“四爺之前無意中確實發現了寒千羽的不對勁,現在這件事倒是已經沒有必要查下去了。”
“寒千羽必定是和陳五的死有關,而且無論是他弄死的陳五,還是只是把陳五的死偽裝了那個鬼樣子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死了。”
“而且現在所發生的事足以證明上頭那些人真正想查的并不僅僅只是這個事。”
“大家還記得之前集市這邊幾個小姑娘丟失的事嗎?”
此話落下,在場眾人臉同時一變。
他們當然記得這個事,說起來,這件事還跟四爺有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