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忍不住悄悄抬手,在他的腦袋上輕輕了一把。
發略微偏,有些扎手,那涼意順著指尖,如一條小蛇,毫不猶豫的鉆進心臟。
男人的頭,人的腰,都是很親的地方。
池鳶的眼里不由得了下去,貪心的想要將手留在發上多幾秒。
在心里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午后的很暖,房間鋪滿了金線。
兩人的呼吸都輕了許多,池鳶前晚剛熬了一夜,昨晚又去了福利院一趟,這會兒困意上來了。
眼皮緩緩閉上,習慣的往霍寒辭那邊蹭了一下。
的眼瞼掛著淡淡的黑眼圈,霍寒辭偏頭看,手拉過了一旁的薄被。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他,他會和一個人躺在辦公室的休息間,他絕對覺得荒唐。
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休息間是他撐不住了才會進來充電的場所,他決不允許第三人進。
但他此時只要偏頭就能看見池鳶的臉。
這樣的驗很新奇。
他分不清自己對池鳶到底是什麼覺。
以前霍家老爺子就說過,霍寒辭很聰明,但學不會怎麼人。
*
池鳶醒來的時候,霍寒辭已經不在了。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在霍寒辭的休息間。
起,仔細聆聽外面有沒有靜,若是出去正好見高層在與霍寒辭開小型會議,那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雖然和霍寒辭之間本就不清不楚。
幸好,外面很安靜。
信心十足的走了出去,卻和坐在沙發上的江敘錦正好對上視線。
江敘錦的里含著棒棒糖,正隨手翻著一本財經雜志,看到之后,頓時長大,棒棒糖落到了地上。
“池......池鳶?”
如同見了鬼似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在小舅舅的休息室睡覺?”
問完這句,又了自己的眼睛,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覺。
雖然知道小舅舅和池鳶上過床,但小舅舅在某些地方的潔癖很嚴重。
特別是辦公室這樣嚴肅的地方,圈其他爺們有時候喜歡玩個辦公室角扮演,但小舅舅絕不是這樣的人。
江敘錦緩了好一會兒,才彎撿起了地上的棒棒糖,隨手丟進垃圾桶里。
“我真沒想到小舅舅會有在辦公室藏人的一天。”
池鳶被人撞見,頗為不自在,“你怎麼來了?”
江敘錦上下打量著,然后輕哼了一聲,“今天是我生日,我來找小舅舅要生日禮。”
池鳶訕訕的,連忙說了句,“生日快樂啊。”
江敘錦一屁坐了回去,“生日也沒意思的,上次不是看中了個男明星麼?結果他太主了,一點兒挑戰都沒有,我看到他那副急著攀附的樣子都反胃,只好找個借口把人甩了,結果現在也沒人陪,真可憐。”
抱怨著,對那位男明星頗為嫌棄。
池鳶瞬間想到了這人與靳舟墨的八卦,但上次在龍舌蘭日落,江敘錦看起來與靳舟墨并沒有多流。
所以八卦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敘錦的目已經看向了,眼里意味深長,“上次想請你喝酒,結果你臨時跑了,要不看在我生日的份上,這次補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池鳶沒法拒絕,只能點頭。
江敘錦當下就來了興趣,連忙定了龍舌蘭日落的包廂。
“我給你說啊,龍舌蘭日落里的男模是京城最絕的,你去看了就知道。”
剛說完,門就被人推開,霍寒辭與簡洲出現在門口,完整的聽到了這句話。
江敘錦連忙將手機收起來,抬頭燦爛的笑,“小舅舅,禮呢?”
距離上次要卡剛過去不久,但依舊要得很坦。
以往霍寒辭絕對不會吝嗇,但這次他只將文件放在桌上,然后坐下,“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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