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吃的,元寶乖乖地跟著谷雨走了。
陸彥吹了一聲哨子,很快宋河和宋江都過來了。
“大人。”
“大人,找到道了?”
陸彥指了指假山中間的坑。
“還真的有!”宋河了一聲,“大人,我和我哥先下去看看吧?”
“一起下去吧。”陸彥說,他和賀云熙的功夫都不弱,如果真的有厲害的機關,還可以幫一把手。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陸彥還是找了人來外面守著,還準備了四個火把。
宋河打頭,宋江殿后,賀云熙和陸彥被圍在了中間。
四人進去后,陸彥看到墻壁上有個凸起的按鈕,推測這個應該是里面的開關。
他們沒有將門關上,宋河拿出火種,將四個火把都點燃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不用了,因為墻壁上有好幾盞油燈,將這些油燈點上,道就被照亮了。
一直走了差不多五十米,才看到一個不是很大的室,一層一層的疊著麻袋。
看到這室的樣子,賀云熙想起了廖州城外那個莊子山上發現的那個山,里面也是這樣堆得一層一層的麻袋。
當時麼覺得有多,后面糧食搬空后去看了一下,那個山大到嚇人。
拉了拉陸彥的袖,小聲說道:“相公,這和廖州那個山是不是有點像?要是能像那個山那樣能裝就好了。”
“若真是那樣,可就能解決大問題了。”陸彥說。
“你缺糧?”賀云熙問。
“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很多百姓已經活不下去了。朝廷必須要做出表率來。”陸彥說,“去年……去年我們過來的時候,境況很難,州衙賬上無錢無糧,只靠我們讓人帶過來的糧本杯水車薪。”
不用想,去年肯定是他重生以來最難的一年。
一邊要防著被刺殺,一邊要理各種棘手的政務,而且上峰不支持,宣府這些做對,城里的商人也不賣朝廷的面子,他就是想員富商捐點糧食出來也沒人鳥他。
如果不是他接到消息就讓人拿著錢在附近買了些糧食,去年怕是會殍遍野。
今年他有了足夠時間準備,讓人找了不糧食過來。但是百姓人多,再多的糧食也不會嫌多。
賀云熙看陸彥很自責,握住他的手:“等明年就好了。”
今年紅薯收獲后,就讓人陸續把紅薯送了過來,放在提前準備的莊子上。等明年春天,溫度上來后,們就可以讓百姓跟著一起種紅薯了。
去年收了一百多萬斤的紅薯,全部拿來做種子,別的地方不說,的封地和宣州城這邊是夠用的。另外還可以悄咪咪勻一些給定北王府那邊。
等明年紅薯收獲了,在吃食上,百姓就不需要朝廷太多的救濟了。
說起來,的紅薯作坊明年也可以搞起來了。
紅薯,酸辣味的,最好再放點腸,最喜歡!
嘶,想著都要流口水了。
決定了,今晚回去……算了,太晚了,明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里做紅薯!
陸彥也知道將紅薯搬過來的事,可以想象明年百姓能種上紅薯,對他的影響會有多大。
說實話,有在背后支持他,他真的輕松不。
“老爺,這里除了糧食,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
宋江和宋河在這里轉了一圈,除了糧食還是糧食,沒有別的東西。
“看來拓跋家機的東西都不在這里。”陸彥也不算很失,“讓人來把這里的糧食都搬出去,看看到底有多。”
“是,大人。”
出了地道后,陸彥又對賀云熙說:“讓空青他們來幫忙吧,衙役忙了一天,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賀云熙知道他是怕走風聲,還是用自己的人靠譜。畢竟那些衙役也是他才收服不久的,說不得里面就有那些家族的探子。
“可以啊!帶過來的人可以隨便用。”
于是宋江出去將衙役們帶走了,然后又去把陸家的人帶了過來。
賀云熙還不回去,陸彥讓人搬了兩把椅子過來,兩人坐在院子里曬著太看他們把糧食一袋一袋的搬上來,過稱,再搬到旁邊的房間里去。
賀云熙還以為一會兒就能搬完了,結果下面的糧食多到他們震驚。
“陸彥,你說,這拓跋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糧食?”
“我們之前懷疑,拓跋家是別國的細作。”
賀云熙有些吃驚:“這拓跋家聽說也是有好幾十年歷史了。如果真的是細作的話,那怕是開國就來了啊?”
“這暫時無從考證。不過我比較肯定的是這拓跋家是有問題的。”
找到這麼多糧食,也更加肯定了他的推測。
“你說,拓跋家拿這麼多糧食,是不是想要給他背后國家?”賀云熙問。
“十之八九。不過沒有抓到拓跋家的人,所以無法定論。”
賀云熙看著一袋一袋的糧食,突然問道:“相公,你說拓跋清知道這個室嗎?”
“他作為拓跋家真正的掌權人,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我猜測,這個宅子要賣,并不是他的意思。”
“那會不會是那個守門人的意思?”
“他一個守門的,不應該有房契這樣的東西。”陸彥猜測,“我想,可能是拓跋家其他的主子的想法。”
“一萬二就把這個宅子賣了,還是賣給了我們,不知道拓跋清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
陸彥笑笑,拓跋清會不會被氣死他不知道,但是他們高興是真的。
“可惜沒有找出其他的信件什麼的。”賀云熙有些憾,“回頭你讓人再好好找一遍,最好是把石板都翻起來看看,墻壁也拆下來,就算是有什麼暗格都都能給他翻出來。”
“好。只是這樣的話,估計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搬過來住了。”
“這無所謂,一就好了。正事要。”
兩人一直守到天快黑了都沒搬完,賀云熙也不等,和太妃一起帶著元寶回去了。
陸彥很晚才回來,賀云熙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跟他說話。
難得他這一夜也沒折騰,估計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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