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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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部因為出了個叛徒,現在是患重重。
所以,即使了緣只是個結丹初期修士,合歡宗掌門也決定親自面招待了緣。彼此談一番后,掌門才施施然離開,讓遲代表他招呼了緣。
舞這邊消息很靈通,一得到消息就跑過來找衡玉。
踏進衡玉院子的時候,衡玉正在搗鼓著用合歡花釀酒。
“你還真有閑逸致。”舞慨。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做,就當是煉心了。”衡玉用手帕抹干凈手,側頭去看舞,“你這麼急匆匆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我是想告訴你,無定宗的人過來了。”
衡玉平靜點頭。
舞升起戲謔之心:“你不好奇是誰來了?以那位對你的用心程度,萬一他親自帶隊前來怎麼辦?”
“我昨天傍晚在試煉臺那里遇到了緣了。”
舞:“……”也不再逗衡玉,邁步走到衡玉對面坐下,腳踝戴著的鈴鐺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為什麼來的人會是了緣佛子。”
“有很多個理由是他過來。”
“那了悟不來的理由是什麼?”
衡玉的眼睛黑白分明,以至于眼里的緒能輕易被人讀懂。
舞看到眼里泛起淡淡水,然后聽到說:“因為他覺得我不想見他。”
說這話時,衡玉的聲音很輕,輕到仿佛飄在空中,無法落到實地。
舞:“……”
張言。
但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半晌,舞艱開口:“那你想見他嗎?”
衡玉眨眼,狡黠一笑,仿佛之前的失態全部都是舞的錯覺:“這個問題嘛……不便細言。”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別打擾我研究怎麼用合歡花釀酒可以嗎?我很忙的。”
舞:“……我呸,你現在可是一等一的閑人,居然也好意思說這種話。”這理由找得也太敷衍了,就不能走點心嗎!
衡玉微微一笑,誠懇而認真道:“沒騙你,我真的很忙。釀完合歡酒后我還得學習一下怎麼編織手鏈,然后還得往凡間走一趟,想想就覺得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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