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北千淩那一臉激的樣子,白兮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簡直跟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
白兮掀開被子,下了床把服穿好,很快就見楚北把北千淩的戰袍給拿了過來,鎧甲也拿過來了,真是有夠氣派的。
白兮手了這鎧甲,這玩意兒曾經陪伴了北千淩數不清的日日夜夜,這應當才是最好的護符吧!
“北千淩,你這鎧甲用了多久?”白兮坐在凳子上,轉過頭看著北千淩問道。
“好幾年了吧,之前的那些都壞掉了,這個是讓人特地用特殊的材質打造的,所以才能撐到現在。”北千淩手了那鎧甲,這套鎧甲倒是用了夠久的。
小蝶把針線盒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白兮自顧自的挑出了線,之後在服的裏開始繡,其實也不知道繡什麽,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繡一朵紅梅。
北千淩坐在白兮旁邊的凳子上自顧自的看繡,這過程其實是一種,近距離看著那認真的模樣,真是個乖巧的人兒!
過了一會兒,白兮看著自己的紅梅,不笑了笑,轉過把服遞給北千淩說:“好了,這下子你可以安分一點了吧?”
“我已經很很安分了。”北千淩看著服裏的那朵豔麗卻又不俗的紅梅,真的就跟眼前的人一樣,不管哪樣都漂亮。
“王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漪落走過來很恭敬的對北千淩說道。
“傳。”北千淩很認真的把服疊起來,然後讓楚北又拿走了。
小蝶也很快把桌子上的針線收拾了一下,而後就有丫頭拎著食盒過來,很快擺滿了一整桌的菜。
白兮抬頭瞥了漪落一眼,低下頭拿起筷子吃飯,不知為什麽,總覺得心裏的某像是了一塊,有點空虛的覺。
“你愣著幹什麽,多吃點。”北千淩拿著勺子盛了一碗湯放在白兮的跟前,又給夾了很多菜,生怕把著一樣。
白兮看著麵前的湯,再有看看碗裏的菜,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又不是豬。
吃完了飯,丫頭們很快把這裏收拾好了,白兮蹲在池子邊給北千淩澡,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心裏有點,非常的。
“白兮,你怎麽了?”北千淩抬起頭有些不解的打量著白兮,這人剛才還好好地,這會子怎麽了?
白兮緩過神來,趕忙說道:“沒什麽,隻是有點困。”
北千淩猛地從水裏站起來,白兮趕忙轉過頭,不滿的埋怨道:“你幹什麽,幹嘛突然站起來。”
“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麽好介意的,我又沒不介意。”北千淩直接爬了上來,也沒穿服,就這麽抱著白兮往床邊走去。
白兮趴在北千淩的肩上,滿臉通紅,就跟那蘋果一樣,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兒好?承認之前確實已經把北千淩全都看了,但完全沒當回事,這家夥倒好,居然直接說出來,怪難為的。
“既然困了,那就趕睡,別說廢話了。”北千淩把白兮放在被窩裏,隨後自己也跟著爬上床,毫沒覺得哪裏不對。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白兮隻得轉過頭看向一邊,默默地閉上眼睛,還是趕睡吧!睡著了就不會太介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兮醒了,趕忙收回手,心撲通撲通的跳,瞥了北千淩一眼,趕忙又轉向別了。真是的,這人就不能把服穿上,的手了,心裏有一猶豫,是不是該把這雙手給躲掉了?不為別的,就為到不該到的地方了!
北千淩突然從後麵抱住了白兮,他抵在的耳邊笑著說道:“你就這麽介意嗎?我看你的時候,我覺得淡定的,當然,我承認我的心裏確實有一把火。”
白兮那個鬱悶啊!懶得搭理北千淩,所以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確實又睡不著,這確實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隻見北千淩越來越過分,白兮實在忍不住,轉過頭很不滿的對北千淩說:“你給我停手。”
“我還以為你打算順水推舟,收下我了。”北千淩有些憾的鬆開了手,他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該用強的,反正這人估計也不會把他怎麽樣。
“別想了,你還是趕睡吧,若是真有想法,回頭我給你找幾個小妾,比那個秀煙漂亮。”白兮白了北千淩一眼,歎了口氣說道。
“王妃,你還真是大方。但你認為本王是那麽隨便的人嗎?”北千淩挲了一下白兮的臉蛋,這人的話音裏著一意思,有些微妙的覺,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隻是他聽出來了!
“那是你的事,你隻要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就行,其它的我不管。“白兮輕笑一聲,鑽進被窩裏,深吸一口氣,默默的閉上眼睛,隻希能很快睡著。
次日,白兮醒來時,發現北千淩早已離開。
轉過麵對空的屋子,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冷漠得罪了北千淩,所以覺得心裏不安?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小蝶推開門走了進來,站在床邊歎了口氣說:“王爺走了,皇上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諒一番王爺,你們才剛新婚,新婚燕爾的,哪有把人送到前線的。”
聽著小蝶的話,白兮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咬了下,皺眉問道:“什麽時候走的?”
“就剛才,聽說皇上還親自送行,全城百姓都看著,王爺是真的威名遠揚,可是小姐,你接下來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小蝶一臉同的看著白兮,是真的很為白兮擔心,才剛新婚幾天就上這樣的事,真是可憐。
白兮沒有說話,把手放在口,隻是覺得口堵得慌,真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罪了北千淩,然後他就真的生氣了?還是說,他又是故意想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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