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把藥箱帶著,回將軍府。”
既然宮裏的事解決了,那接下來就該去將軍府抓鬼了,昨天的靜鬧得是有點大,隻是如果真的是辰慶那邊的人幹的,隻怕他們不會及時收手,他們隻會繼續把髒水往太子那邊的人上潑。
白兮走進屋裏,吩咐了一聲,把那套銀針帶上,眼神裏閃過一抹寒,可不是個善茬,這點,等下他們就知道。
走出玲瓏館,白兮冷聲對楚北說:“你讓人悄悄進將軍府,把府裏的全都調查一遍,不管是蘇家的人還是張家的人,總之,一個不留,全都給我抓回來。”
楚北一抱拳,鏗鏘有力的說:“是,王妃。”
上了車,白兮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麵的街景,可能是因為快要過年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家無一例外都是在準備過年的年禮,對於普通人來說,恐怕隻有過年期間才會相對熱鬧一點。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白兮的形微微向前傾了,趕忙扶著車窗,城的人出門貌似永遠都不知道帶眼睛,睿王府的馬車隨便就能攔下,北千淩的格還真是好。
“出什麽事了?”白兮看了一眼窗外的小蝶,冷聲詢問道。
“回稟王妃,聽侍衛說,前麵好像是張家的馬車。”小蝶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白兮那冷若冰霜的臉,不了脖子,趕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白兮閉上眼睛稍微想了一下,蒙的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殺意,“小蝶,你告訴前麵的侍衛,不管用什麽手段,把前麵擋著的馬車全都趕到旁邊去,本王妃趕時間,誰要敢耍橫,往死裏打。”
小蝶愣了一下,但也知道白兮這是生氣了,趕忙應了一聲往前麵跑去。
對付這些人,不強勢一點他們隻會當別人很好欺負,反正北千淩和張家的關係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事,今天不要說把張家的人打了,就是把張家的人殺了估計都沒有人會疑。
打鬥聲很快結束,馬車重新上路,白兮轉過頭看了一眼外頭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心裏冷笑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麽。
到了將軍府門口,白兮深吸一口氣,扶著小蝶下了馬車,徑直往將軍府裏麵走去。
這小小的將軍府裏居然藏了好幾方的勢力,不得不說,這白毅還真是個香餑餑。
走進白毅的房間裏,白兮把所有人全都散了,站在床前,很平靜的對白毅說:“爹,可能會稍微有點難,你忍著點。”
白毅震驚的,忙問道:“兮兒什麽時候學醫的?”
“也沒有多久,隻是不得已。”白兮掀開被子,解開白毅的上,出銀針,很快速的給白毅紮了幾針。
說來也慚愧,白毅心裏還是愧疚這個兒的,到底是他對白兮關心不夠,連白兮學醫這事都不知道,他還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白兮的速度很快,那手法看著一點兒也不像是新手所為,不過白毅此刻管不到這些事,他的心裏已經被深深的愧疚給占滿了!
白毅猛地吐出一口黑漆漆的,白兮擰了一塊帕子給白毅了角,“爹,你覺得怎麽樣?”
“比之前好多了。”白毅歎了口氣,打量了一番白兮那淡然的臉龐,無奈的說道:“這個府裏怕是不能呆了,兮兒以後能不回來就別回來了,這天怕是要變了。”
“爹,你別擔心,雖說兮兒並不知朝中之事,不過,這府隻是倒是能夠掌控的,他們既然敢來,兮兒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白兮隨手把帕子丟在旁邊的銅盆裏,剛打算人,隻聽見轟的一聲,門直接被撞開了,蘇心急匆匆的帶著一大堆人走了進來。
白兮幫著白毅把被子蓋好,頭也不抬,冷聲問道:“姨娘真是幹什麽,這麽大靜,不知道爹爹還病著嗎?”
“這話應該是我問的才對,你幹什麽把丫頭們全都遣出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你給我聽好了,這個家還不到你說了算。”蘇心雙手叉腰,盛氣淩人的盯著白兮說道。
“閉。”白毅咳了兩聲,厲聲吼道。
對於白毅來說,現在最後悔的事恐怕就是娶了蘇心,這人什麽都不會也就算了,道現在居然還在這裏胡攪蠻纏,簡直不像話。
蘇心趕忙閉上了,低頭幫白毅拍了拍口,聲說道:“老爺,你別生氣,我剛剛讓我爹去朝中請了太醫,讓太醫給你看看吧!”
白毅有些遲疑的看了白兮一眼,白兮倒是無所謂,很淡定的對站在一旁的兩個太醫說:“既然姨娘都把兩位請回來了,那就請吧!”
白兮自顧自的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給兩位太醫讓了地方,其實也沒有多大關係,白毅的毒已經解了,接下來隻需要好好保養即可。
正在太醫診斷的空隙,白兮讓小蝶把藥箱拿走,“小蝶,你讓人去玉衡苑收拾一下,我今天住在這裏。“
小蝶抱著藥箱,很恭敬的對白兮說:“是,王妃。”
“睿王府離將軍府又不是很遠,你住在這裏幹什麽?沒得讓別人笑話。”蘇心一聽白兮要住下,像是炸了,直接出口反對。
“我住哪裏就不用姨娘心了,況且王爺不在府裏,我回娘家住幾日也不過分,這是不需要得到姨娘的首肯,姨娘還是忙自己的事吧!”白兮冷漠的看了蘇心一眼,淡定的說道。
蘇心冷著一張臉不滿的看了白兮一眼,愣是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倒是想忙,可是現在本沒什麽可忙的,管家的權利全都落在了趙姨娘上,到了擺設,偏偏白毅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簡直荒謬。
白兮走到蘇心旁邊站好,用隻有蘇心能聽到的聲音警告道:“別以為這一次沒抓到你你就可以萬事大吉,你給我小心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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