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淩幹脆一把抱起白兮往前麵走,笑著說:“行,都怪我,這一次你可一定我幫我,要不然我可就慘了!”
看著眼前的兩道影,白芷的臉極其的冷,的拽著擺,跺了一下腳,轉走上另外一條路,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得到想要的,誰都沒辦法阻止。
回到玉衡苑裏,小蝶已經招呼丫頭把玉衡苑裏裏外外全都好好收拾了一番,白兮和北千淩現在可是客,不能住的太寒酸!
趁丫頭們收拾之際,白兮和北千淩坐在樹下麵下棋,看著眼前的形勢,白兮不皺了皺眉,拿起一顆黑棋放在棋盤上,明知道不對,但是好像也並沒有別的比較穩妥的方法。
“兮兒,你這麽下之後可就擋不住我的攻勢了。”北千淩掂了掂手裏的棋子,直接在棋盤上放了一顆,“你看,這樣一來,你絕對必輸無疑。”
白兮一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棋盤,大龍就剩一口氣,作為一個醫毒雙全的大夫,還是沒本事把這條大龍救活過來了,作為醫者也有絕的時候。
白兮拿起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有些無奈的說:“我現在隻能試試最後的辦法,當然,可能行不通,醫者終究不是神。”
“盡全力就好,別留下憾,其他的其實不重要。”北千淩很淡定的在棋盤上放了一顆棋子,也正是這顆棋子,宣告了這場對局的終結。
白兮拍了拍手,手收拾棋盤,“你這人的棋力真是驚人,比我遇到的其他人的實力都要厲害。”
北千淩饒有興致的看了白兮一眼,把棋盤上的所有白棋全都收好放在棋盒裏,“我倒是不知道,原來除了我,還有人陪你下過棋?”
白心的心猛地一,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確實和別人下過棋,和南宮雋下棋的次數最多,隻是每次都是贏,久而久之,南宮雋便再也不和下棋了。
其實仔細想想,當初兩人的能力確實不對等,南宮雋的能力其實並不怎麽樣,而因為從小接過各種訓練,比常人要厲害很多,突然有些能夠理解南宮雋在死前說的那番話,確實,作為一個皇帝整天蟄伏在皇後的輝之下,時間久了,換做誰估計都會不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皇帝。
“兮兒,你在想什麽了?”
聽著北千淩的話,白兮猛地回過神來,一看北千淩那放到了不知道幾倍的臉,趕忙手把他推了回去,“你幹嘛?”
“你走神了,在想什麽?說出來我聽聽。”北千淩坐回到椅子上,拿起一顆黑棋放在棋盤上,優哉遊哉的掂著手裏的棋子。
白兮拿起一顆白棋放在棋盤上,隨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反正不是在想你。”
“兮兒,你不要這麽說,我是你相公,你也知道辰影是什麽德行,你總不能還惦記那個傻瓜吧?我哪裏比不上他了?”
在北千淩的眼裏,他隻知道白兮曾經很瘋狂的著辰影,白兮不過是一個養在深閨裏的小姐,好像並沒有和別的不相關的男人有接,所以,北千淩隻能認為白兮還在想著辰影。
“什麽七八糟的,誰想他了?”白兮很不屑的瞥了北千淩一眼,還好意思說被人是傻瓜,眼前的這個家夥也絕對是傻瓜一個,傻的可!
北千淩沒把白兮那不屑的眼神當回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那你倒是說說,你在想什麽?”
“北千淩,如果我哪天離開了你,你會傷心嗎?”
“你都已經嫁給我了,我不放你,我保證你跑不掉,再說了,你為什麽要離開我?”北千淩對於這個問題很費解,搞不懂白兮為什麽會這麽問?
“我想要殺兩個人。”白兮把手裏的棋子放在棋盤上,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北千淩說。
北千淩被白兮眼中的那一殺意給怔住了,忽的笑了笑,把手裏的棋子放在棋盤上,“誰,我幫你。”
白兮倒是沒有想到北千淩會這麽淡定,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看著北千淩說:“我不用你幫我,因為搞不好你會跟著我一塊兒死。”
“王妃,你也太看不起本王了,本王看上去像是那種沒有實力的人嗎?不管你要殺誰,本王都能幫你把人給弄死,這年頭絕對不存在本王弄不死的人。”
北千淩的口吻極其冷漠,聽得出來,如果他想殺人的話,隻怕真的沒人能躲得過。
“王妃,老爺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話和你說。”一個丫頭走過來,很恭敬的對白兮說。
白兮把手裏的棋子丟在棋盒裏,站起來對北千淩說:“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我父親那裏。”
北千淩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不過他倒是能猜到白毅找白兮到底是為了什麽,隻要不傷到白兮,什麽都好說。
因為白兮走了,所以北千淩隻能自己坐在椅子上下棋,雖然沒勁,但總比什麽都不幹的好。
“王爺。”
北千淩抬頭瞥了白芷一眼,低下頭繼續下棋,“什麽事?”
白芷扯了扯自己的裳,是讓外頭的服了下去,出兩條潔白的玉臂,矯造作的蹲了下來,“王爺,臣陪你下一局如何?”
“不用,沒事的話趕走人。”北千淩冷漠的瞥了白芷那德行,跟那個姐姐白若一副臉,真難看。
眼前有這麽個遭人煩的人在,北千淩也沒有那個興致下棋,站起來直接往屋子裏走。
白芷見狀,趕忙往北千淩那裏跑去,因為服沒穿好,踩了下擺,整個人地上趴,慌之際,剛好扯到了北千淩的袖,猶如救命稻草一樣的拽著袖不放。
北千淩一臉嫌棄的瞥了一眼白芷那狼狽的模樣,很爽快的把袖給撕下來丟了,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白芷因此直接往地上趴去,腦門磕在臺階上,很快起了個包,別提多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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