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的孩子一向都特別的早,辰軒當然也不例外,隻是,這樣的現實真是太殘酷!
孩子在小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玩,而辰軒在這麽小的年紀就必須學會看人心,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楚北,把小皇子送回宮。”
北千淩衝外麵喊了一聲,楚北很快從外麵走進來,抱著辰軒直接離開了這裏。
白兮深深的歎了口氣,轉過頭一臉無奈的看著北千淩說:“你不覺得辰軒太可憐了嗎?這麽小的孩子都會想著注意朝中大臣,覺辰軒一點兒都不像是個小孩子。”
“皇宮裏本來就是那樣的地方,一旦弱,很快就會被別人吞噬,所以辰軒必須學會提前長大,不過我會幫他的,不會讓他一個人去對付那些壞蛋的。”北千淩把白兮摟進懷裏,認識辰軒不過是個偶然,但真是這個偶然讓他對辰軒這個孩子有了好,如果有機會,他倒是願意幫辰軒去奪皇位的。
白兮並沒有多說什麽,知道皇宮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因為所經曆的一切比辰軒經曆的一切還要痛苦。
不過好在現在並不是皇後了,也不用住在皇宮裏,仔細想想,還是幸運的!
之後的幾天,白兮依舊在忙著做藥,這段時間來看北千淩的人特別的多,所以還得招呼這些人,忙得不可開。
在第四天的早上,白兮早早的起了床,今天是白毅出征的日子,得去送行,北千淩本來也想去,但是害怕他會出馬腳,是沒讓他去,這讓他覺實在不滿。
“你就別生氣了,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來了。”白兮把藥端放在旁邊的小桌子,特地吹了吹,轉直接往外麵走。
北千淩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藥,認命似的端起藥碗一口喝了,“來人,把花狐貍來。”
“是,王爺。”
今天的天氣實在很不錯,白兮來到城門外,見大軍已經在那裏集結了,深深歎了口氣,趕忙往白毅那裏跑去。
“爹。”
白毅一見是白兮,趕忙下了馬,“你不用來的,照顧好王爺才是最要的。”
“他的病並不是太嚴重。”白兮拿過小蝶手裏的包袱遞給白毅,“對了,爹,這裏還有些吃的,你帶著路上吃,別著自己。”
白毅一臉欣,接過那個包袱,忙對白兮說道:“為父知道,你早點回去,這裏人多,別讓人衝撞了你。”
白兮點點頭,往後麵退了幾步,白毅把手裏的包袱遞給了旁邊的士兵,直接翻上馬。
“王妃,大小姐在後麵,聽說夫人也來了,正在後麵哭了。”小蝶趕忙走到白兮旁邊,湊在白兮的耳邊小聲說。
白兮冷哼一聲,眼神裏閃過一不屑,徑直往後麵走去,沒一會兒,果然看到蘇心站在一輛馬車旁邊抹淚,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隻是可惜,蘇心的哭相實在太難看。
“姨娘啊,大姐不過是跟著去北疆,又不要上戰場,你在這裏哭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了爹了。“
“你……”蘇心趕忙拿著帕子了臉,現在最忌諱別人提父親,白兮居然還敢咒蘇瑾,簡直找死。
蘇心揚起手就要打,白兮很不客氣的抓住了蘇心的手臂,直接一甩,蘇心跌跌蹌蹌的往後麵退了幾步,差點沒摔到地上。
“白兮,你在做什麽,你怎麽能如此對付母親?”白心掀開簾子,一臉嚴肅的盯著白兮質問道。
“我說的是實話,大軍出征自然是盼著勝利而歸,而姨娘在這裏哭實在晦氣,難道姨娘連這點都不懂?而且,我說的也沒有錯,昨天張丞相可是親自去看了王爺,這些話可都是張丞相說的,姨娘還是別哭了,趕回去找人救蘇丞相要,別回頭真死了,姨娘隻怕會哭的比現在還要傷心。”
白兮冷笑一聲,甩袖直接往馬車那裏走去,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蘇心救不救蘇瑾那就是蘇心的事了。
上了馬車,車夫很快駕著離開了這裏,本來就不是真的打仗,這樣既可以了,搞得太濃重,隻怕別的將領會心寒。
回到睿王府,白兮走進屋子裏,見北千淩已經不再這裏了,趕忙轉過看了看外麵站著的丫頭,“王爺了?”
“啟稟王妃,王爺現在在藥房。”
白兮皺了皺眉,也沒有多問什麽,徑直往外麵走。
走進藥房裏,花狐貍正在那裏給北千淩拭臉上的疹子,白兮趕忙走上前,“後麵還有人沒來,你們這麽做,回頭會被人惦記上的。”
“無妨,本來就隻是花過敏,皇帝知道這是什麽病,我畢竟是個練家子,早點好也沒有什麽問題。”北千淩揮了揮手,毫不在意,他真是過夠了躺在床上的日子,就算要他上前線,也比躺在床上的日子要好過的多。
白兮很無奈的撇了撇,拉開椅子坐下,“他們已經走了,辰影今天倒是雄姿英發,蘇心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哭,也不怕被人記恨上,真是上了年紀了,什麽禮節規矩全都忘了。”
“蘇心本來就是一個婦道人家,而且還是嫁給白毅做小妾的,你指能知道多規矩?”花狐貍搖了搖頭,著棉花很認真的拭北千淩的傷口,“貌似蘇心嫁給白毅的時候,蘇瑾還不是丞相。”
白兮愣了一下,據原主的記憶,好像蘇瑾一直都是丞相啊?難道說,蘇瑾這個丞相是靠白毅的關係才上去的?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怎麽記得蘇瑾一直就是丞相了?”白兮靠在椅背上,不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因為原主太低調了,所以有些事並不是很清楚?
“蘇瑾之前確實不是丞相,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有點,你母親嫁給白毅也絕對不是偶然,你若是不信,等有機會可以問問白毅,他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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