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月與花千仞一番抱頭痛哭後,花千仞方才注意到了花憐月後的白兮。
“月兒,怎麽在這兒!”花千仞看到白兮就恨得牙。
“爹,就是因為,那些家小姐們才從宮中逃的。”花憐月冷冷盯著白兮,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筋皮了一般。
“來人呢,給本小姐將綁起來!”花憐月吩咐下去,隨後走出幾個彪形大漢,不顧白兮的掙紮就將拖了下去。
來到行刑房中,此時白兮已經被鎖在了一圓柱子上,花憐月拿出了一鞭子在麵前輕輕晃著。
“怕了吧,哈哈……賤人,你知不知道自從你出現,我就沒有一天開心過!”花憐月近乎瘋癲的模樣讓白兮不由得擔心起來。
“花憐月,你若是不傷害我和我的孩子,我可以答應你進寧都王府,你不是想做王妃嗎,我可以讓給你。”白兮知道現在隻能是以卵擊石,所以便故意服。
“嗬,你讓給我,本小姐想要的東西需要你讓嗎!白兮啊白兮,你沒想過會落在我手裏頭吧,平日裏也不知道積點口德!”話音剛落,花憐月便揚起了鞭子,啪地一聲,鞭子的碎裂聲響徹牢房,白兮上瞬間出現一條痕,疼痛也漸漸襲來,頓時驚呼出聲。
“花憐月!你不能傷害我,我…你不怕北千淩恨你嗎!”白兮痛的語無倫次了,胡說道。
花憐月卻哈哈大笑起來:“白兮,你是不是傻了啊!你認為我還在乎這些嗎!我即便殺了你,北千淩又能如何,到時候我爹做了皇上,他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娶我,而是去死,你說,他會選哪條!”花憐月像看玩一般看著白兮。
白兮自然不會就此放棄,此刻隻想拚命保全腹中的孩兒。
“花憐月,你別癡心妄想了,花千仞做不了皇上,你也別再做春秋大夢了。”白兮嘲笑著看著花憐月,“花憐月,傻的是你吧,真以為花千仞能幫你嗎,他從來都沒想過要你嫁給北千淩,他隻是為了他自己的,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你還不肯醒嗎!”
花憐月一臉狐疑地看著白兮:“你在胡說什麽!我爹不會騙我的。你在這兒挑撥裏間!”花憐月惱怒地大起來,鞭子又再一次落下,打得白兮上皮開綻的。
鑽心的疼襲遍了全,白兮咬著死死地瞪著花憐月,臉上依舊帶著一同的意味。
“賤人,你這是什麽表!”花憐月住了白兮的臉,吼道。
“花憐月,看在你我同為人的份上,我不計較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明白你對北千淩的,我也很佩服你可以得那麽幹脆而熱烈,可你不能再錯下去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孩兒,我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說北千淩這輩子會原諒你嗎?花憐月,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花憐月遲疑了,自然明白白兮腹中的孩子的重要,也不能讓北千淩恨,經過一番思想掙紮,最後,妥協了,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來人呢,替鬆綁。”花憐月來了手下替白兮解開了繩索。
“月兒,你在幹什麽!”這時,花千仞的聲音在行刑房中響起。白兮驚愕地回轉頭,看見花千仞鐵青這臉立在門外。
“爹,放了吧,北千淩要是知道我們抓了,他會更加恨我們的!”花憐月拉住花千仞的手勸著。
花千仞麵一冷,撒開了花憐月,隨後一揚手便給了一掌。
花憐月被打得滾到了地上,臉瞬間腫了一半,角也滲出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花千仞,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對過一指頭,以至於花憐月都以為剛才的事是做夢,可是臉頰上的疼痛一陣陣的傳來,花憐月不得不承認,花千仞竟然出手打了。
“爹,你居然……打我!”花憐月眼淚漣漣,聲音裏也滿是委屈。
“你個蠢貨!張口閉口都是北千淩,不要臉!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吃裏外的東西,真是把我花家的臉都丟盡了!”花千仞對著花憐月就是一陣臭罵。
“來人呢,把小姐看住了,不許離開房門半步。”花千仞吩咐完後,走進來兩位侍,將花憐月帶了下去。
花憐月走後,花千仞狠狠地瞪著白兮:“妖,你果真是厲害啊,三言兩語就將憐月蠱了!”
白兮冷笑一聲:“花大人,你別高興得太早了,我夫君手握重兵,得知我被你抓到這兒來了,必將踏平你這逍遙門。”
花千仞聽後,仰天大笑起來,那聲音裏滿是狂放之態。還未等他笑完,外邊便有守衛跑了進來:“門主,寧都王府的人現在門外陣!”
聞聽此言,花千仞立刻收住了笑,他凝視著白兮許久,隨後吩咐道:“吩咐逍遙門門徒破釜沉舟,誓死捍衛逍遙門!”
花千仞挾持著白兮向門外走去,北千淩此刻帶了大批人馬在門外等候著。
“兮兒!”見白兮走了出來,北千淩臉上閃過一欣喜之。
“北千淩,沒想到你們手腳如此快!”花千仞冷笑著看著北千淩。
“廢話,快把本王的王妃放了!”北千淩厲聲斥責著花千仞。
花千仞並不理會他,一聲令下,逍遙門的人紛紛衝了出來,揮舞著兵向著北千淩跑去。
鬼閣的人也紛紛應戰,雙方拚殺著,一時間,喊殺聲響徹雲霄。
白兮看著混戰中的北千淩,心猶如擂鼓般,七上八下的。很擔心北千淩,因為他因為中毒不能使用力,屬於外剛需。
逍遙門的人實力果然不容小覷,鬼閣的高手們與之大戰了一場,仍舊未分出個勝負,若是花城在,局勢更是兇險。
“花千仞,你還不就此收手,你已經輸了。”白兮看著眼前的戰局,嘲諷著花千仞。
花千仞卻依舊不為送:“你以為我花千仞就這麽容易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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