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娟喝了水還犯困,不像周程寧每天學校家裏來回一個多鍾頭在走,今天一天運量對來說算是超標了,累了。
周程寧沒多大睡意,坐在床裏邊等熄燈。
因為徐香娟睡最外麵,所以熄燈的都是,見周程寧坐在床上沒有睡意的模樣,“沒幾個鍾頭可以睡了,早點睡,明天你還要去學校。”
“好,我這就睡覺了。”周程寧躺進被窩。
見周程寧還不閉眼睛睡覺,目溫地看著,徐香娟:“眼睛不閉上怎麽睡?”
他永遠都這樣,沒脾氣似的,說話溫,看人也溫,和別人生不起氣。
相反,脾氣不大好,被惹著非得報複回去不。
徐香娟聽不得別人說男人慫,蛋,窩囊廢……當然,媽除外,反正早先都罵回去,別以為不聽閑話,村裏哪家哪戶有點閑話都能從媽這裏知道,非得罵回去不,非要膈應死人才罷休,掐架更不在話下,把人嚇得不敢在麵前搬弄是非,背後當然也管不著。
現在就是見著他們夫妻兩個,村子裏認識的都會打趣男人一句,程寧娶了母老虎。
母老虎就母老虎唄,如果說男人壞話,就算男人在場,要撕臉皮就撕臉皮,撕個爛的還需要分時間地點?
周程寧很乖,閉上眼睛了,徐香娟怎麽看怎麽覺得刻意,這個距離都能看到他眼皮子在。
或許是夜太溫,又或許是覺得牛牛應該會一覺睡天亮,徐香娟熄燈之後,作小心往裏邊爬。
他們家床比較大,自己睡的位置小,中間一塊給牛牛和瓜瓜空出來,男人是高個,怕他翻不開,也特意留了比較大地方。
全家就委屈一個了……所以得給牛牛打張小床,不蓋枕頭的牛牛睡小床,也不用睡得那麽累了。
“娟,你是要…”周程寧低聲音,心髒怦怦跳加速,雖然知道人說半年不能,但人現在的意思是?
不行的,半年都不可以。
徐香娟知道他又想歪了,“今晚上一個被窩,哄牛牛一樣哄你睡覺,樂不樂意?”
生孩子也沒剪頭發,這會兒要躺下去,還得先把長發到右肩去,頭發弄好就躺了下去。
“樂意樂意。”
周程寧枕頭不算大,但兩個人枕起來剛好。
熱乎乎的子迎過來,徐香娟就有晚上肯定中邪了的念頭。
“娟,你可以哄我睡覺了。”把徐香娟抱了個滿懷,周程寧一本滿足,趁機還親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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