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娟一本正經道,“瓜瓜說沒錯啊,阿寧,我是不是真太強勢了,家裏什麽大事小事都我做主,太不近人,以後聽你話,你說說你想我做什麽,我聽你的。”
瓜瓜小小年紀就知道趁火打劫,“爸爸,要媽媽給我糖,每天一顆!”
瓜瓜會跟外公抱怨媽媽,外公都配合說,媽媽心是石頭做的,爸爸心是棉花做的,是的!
徐香娟:“行啊,隻要爸爸說了,媽媽就同意給瓜瓜糖吃,每天一顆。”
瓜瓜:“爸爸快說。”
周程寧怎麽敢答應,“瓜瓜不許吃糖,吃糖壞牙齒,以後要掉牙齒的。”
了鞋踩到被單上,空間還算大,他就坐徐香娟後,兩條長架在徐香娟兩邊地上,把半環住。
還算識相,徐香娟對瓜瓜說,“瓜瓜,不許吃糖,再吃牙齒就掉,媽媽以後做的飯你也吃不下了。”
說完瓜瓜再說瓜瓜爸,“你那麽大個人坐我後頭,礙事,帶著瓜瓜去院子裏頭,別給我添。”
“娟,你說聽我的話,那我要待在這裏,你就得聽我的話,我讓瓜瓜不要吃糖了。”
聽到這話,要不是瓜瓜在,徐香娟都要罵他膽子了,不過還是暗暗在他大上掐了一把。
徐香娟:“瓜瓜你聽到爸爸的話了吧,爸爸也不讓你吃糖,趁早死心。”
“壞爸爸!”
徐香娟:“別壞爸爸了,趕爬床上睡一覺,今天困不困?”
瓜瓜每天都要睡個午覺的,今天在太爺爺那裏八沒睡。
“困,睡覺。”瓜瓜很配合地打了個哈欠,爬床上睡覺去了。
“別把弟弟吵醒了,把弟弟吵醒,媽媽給你點瞧瞧。”見兒往床上爬,徐香娟說了一聲。
瓜瓜鑽被窩睡覺了,徐香娟就轉頭看孩子爸,“一天天的,瓜瓜是越來越不像話,還好我們這兒育紅班取消改兒園了,下學期就把瓜瓜送過去。”
原來是隻有育紅班的,他們鎮上不比縣城,六個月大了孩子還能放托兒所,基本就媽媽放邊帶,育紅班隻有一年,讀了一年才考試上小學,真等那一年,得等到什麽時候?
鎮上沒了育紅班,兒園也才建立,製度還不完善,對於孩子上兒園規定不是很明確,閑聊時也問過別人,目前就是得滿兩年才能讀小學,多數家長就想省點錢,這會兒還不覺得讀書多重要,想著混個小學,識字就行,徐香娟當然不這樣想,畢竟自己有高中學曆,而且孩子爸還是老師。
徐香娟是不想等娃四歲了,現在年紀也能放,就不等那麽久了,瓜瓜放在邊就是專門來氣人的。
以後進兒園也有事做了,而不是每天捉隻蟲子拔草。
周程寧對兒園的事沒太聽進去,湊在徐香娟耳邊低語,“嗯,娟,別的我也不要求,你以後好好照顧子就是聽我的話,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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