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章大夫嗎?快快請起不用多禮,小皇子就在室,章大夫快點進去給他看看吧,只要是能夠治得好小皇子的病,你想要什麼本宮都答應你。」
「娘娘稍等。」章南天拿著藥箱走了進去。
雲笙一臉激的看著慕容舒:「多謝你請來章大夫,看著逸兒這個樣子,我真是心如刀絞,恨不得代他去這個苦,宮裏的太醫各個都說是葯三分毒,不敢輕易的用藥,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能夠理解娘娘的,當初賦兒生病的時候,我的覺也是和娘娘一樣的,不過小皇子是得天命庇佑的人,一定能夠化險為夷平安無事。」
「希如此吧……」雲笙嘆了口氣,一臉焦急的看向了安晟逸的方向。
不知道過了多久,章南天和溫太醫都從裏邊出來了,兩個人的臉都不好看,章南天緩緩的說道:「小皇子的病竟然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
一聽這話雲笙的心涼了半截,強撐著說道:「那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方法倒是還有一個,不過有些兇險,不知道娘娘敢不敢一試。」章南天一臉認真的說道:「小皇子現在是寒氣侵,所以可以服下溫補型的藥材,可一般的藥材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服下再多都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用。」
溫太醫接著說道:「想要治好小皇子的病,便只有火漢草了,但是這個東西藥效極大,一般的年男子都不一定能夠的住,小皇子如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夠服用這樣的藥材。微臣可以開一些方子緩解藥效,但是沒有十分的把握。」
「現如今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是嗎?」
章南天和溫太醫齊齊地點了點頭。
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雲笙自然是捨不得的,大那是現在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要是功了萬事無憂,可要是失敗了的話……雲笙不敢去想這個結果。
「不管怎麼說,總要儘力的去試一試,試一試還有一的希,要是就這麼放棄的話,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雲笙下了極大的決心,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你們放手去做吧,要是功了,本宮重重有賞,要是不幸失敗了,本宮也不會怪罪你們的。」
讓一個娘親去做出這樣的選擇,無疑是一種殘忍,就算是堅強如雲笙也覺得痛徹心扉。
好在這個時候,安君凌趕了過來,原本他正在和大臣們在書房開會,但是他聽說慕容舒請來了名醫章南天以後,便放下一切匆匆的趕了過來,他知道此時的雲笙一定十分的為難煎熬,他不願意讓雲笙獨自承這一切。
「你來了?」雲笙看著安君凌,眼中已經閃爍著淚花,想要開口和安君凌傾訴,卻不知道該如何的說出口。
最後,還是一旁的慕容舒和安君凌解釋了一下這件事,聽完以後,安君凌的神也嚴肅了起來,他頓時明白了雲笙為何是那副表,此時的他,心也是同樣的煎熬痛苦。
「沒事的,溫太醫醫高超,章大夫更是舉國聞名的世外神醫,他們兩個人聯手,一定能夠治好逸兒的,你只要耐心的等待著這個好消息就好了。」安君凌攔住雲笙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安道。
雲笙無力的靠在安君凌的上,沒有說話,只是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這短短的時間,對於安君凌和雲笙兩個人來說,就像是把心放在油鍋里煎,是度日如年,是刻骨銘心的痛。
終於,那扇門再一次被打開了,章南天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葯已經喂小皇子喝下了,我還為小皇子實施了針灸,現在燒已經退下了,只要今夜不再複發的話,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好生調養,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痊癒了。」
「真的嗎?逸兒沒事了?」雲笙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一下子笑了起來:「太好了太好了,有勞兩位,小桃,帶兩位下去領賞。」
安君凌的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表現得比雲笙要淡定些:「今日之事多虧了你們,這份功勞朕不會忘記的,若是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只管開口,無論是功名利祿還是金銀珠寶,朕都會滿足你們的。」
溫太醫謙和的說道:「多謝皇上厚,只是這份賞賜臣不敢,這個的功勞主要在於章大夫,要不是他在,臣實在是束手無策。」
「溫太醫不要這麼謙虛,你是太醫院數一數二的人才,我在宮外的時候也研讀過你寫的醫書,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寫得出來的。今日之事只是因為我們專攻的病癥不同,我常年遊走四方,見慣了各種疑難雜癥,很多病是醫書里沒有記載的,所以我只是憑藉自己的經驗去治病。」
「不管怎麼說都要多謝兩位,小皇子平安無事,你們功不可沒。」
聽了這話,章南天笑道:「皇上和皇后一生做過無數的好事,拯救無數人的命,這份功德是常人所不能比的。我能夠為皇上皇後分憂,也是我的福分,不必求賞。娘娘若是執意想要賞賜的話,那我便斗膽,希娘娘能夠將這份賞賜轉贈於天下人。」
這些外的虛名章南天一貫是不在意的,不然的話,以他的本事早就有不盡的榮華富貴了,又怎麼會躲到一個如此偏僻無人知曉的山間居住。
「章大夫的這份懷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待到小皇子痊癒以後,本宮一定大赦天下。剛好年關將至,本宮便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與民同樂一番。」
安君凌原本還想要留章南天和慕容舒在宮裏多住幾日,但是他們都推了,章南天稱家中有晾制了一半的草藥,實在是放心不下,說什麼都要回去。
雲笙又對慕容舒說道:「你難得能夠過來一次,怎麼說也得陪賦兒吃頓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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