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又看向了周曼婷。
“這件事兒發生在村兒里,我也有責任,今天我就做個主,讓們給你道個歉,這件事兒就算了了,你看行不行?”
周曼婷知道王書記已經向著自己了,這個面子說啥都得給。
淡淡的笑了笑道:“既然王書記開了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要們挨個給我道歉,這件事兒我就不再追究了。”
王書記背著手道:“你們幾個都聽到了吧?趕的吧,周曼婷管著個廠子,可不像你們這些閑人,哪有閑工夫在這兒跟你們干耗。”
李艷梅二姨三角眼一立,一臉不服的說道:“王書記,明明挨揍的是咱們,你卻胳膊肘往外拐,這話能說的過去嗎,憑什麼我們要給道歉?”
周曼婷冷笑著說道:“不想道歉也行,小鄭,咱們現在就回鎮上,報警去。”
鄭文州點頭道:“行,曼婷姐,非得讓警察好好治治這些刁民不可。”
眼見二人真要走,李艷梅的媽有點兒害怕了。
猶豫了一下,攔住了周曼婷。
“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手,你是城里來的,就別跟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了。”
其他人見李艷梅他媽道了歉,也都不不愿的站了起來,走到周曼婷的邊挨個去說對不起。
瞧著們猶如斗敗的公一般,搭拉著腦袋,周曼婷的心里的火消了不。
最主要的是,吃虧的并不是。
想到一個人打了四個,心里還有就的。
整了整服,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李艷梅是自己跳的河,和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念在你們初犯,且又有王書記擔保,今天我就不多計較了,你們要是再敢找事兒,咱們就鎮上公安局見。”
幾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王書記瞅著們怪心煩的,擺了擺手道:“都回家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看到你們就堵得慌。”
們走后,王書記又看向了周曼婷。
“難得你回村兒一趟,卻上了這種事兒,讓你委屈了。”ζΘν荳看書
周曼婷朝著王書記欠了欠兒。
“今天的事多謝王書記了。”
王書記笑了笑,道:“跟我就不用客氣了,只要你能和宇深好好過日子,我就高興了。”
周曼婷看看鄭文州一眼道:“小鄭啊,你先上外邊兒等我一會兒,我有兩句話想和王書記說。”
“行,你們慢慢說,我不著急。”
鄭文州走后,周曼婷猶豫了一下問。
“王書記,陸宇深有沒有和你說過,他為什麼娶我?”
王書記微微一怔,嘆息道:“陸宇深什麼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不跟你說,還能跟我說嗎?”
周曼婷聳了聳肩。
“那我也沒別的事兒了,這就回去了。”
王書記又上下打量了一眼,瞧著周曼婷確實沒什麼傷,才說道:“行,下次回村兒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就找我來。”
周曼婷連忙道謝,跟著鄭文州出了村。
走到了村口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都是家里的一些破事兒,讓你見笑了。”
鄭文州急忙搖頭。“哪有,不是曼婷姐的錯兒,是這幫農村婦不分青紅皂白,你沒傷真是太好了。”
想起剛才周曼婷一個人對付四個婦,鄭文州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曼婷姐可真是夠厲害的,臨危不,頗有大將之風呢!”
周曼婷噗嗤一笑。“你就別寒磣我了,這有什麼好夸獎的,實在是丟死人了。”
鄭文州一本正經的說道。
“才不是,要是一般的人到這陣勢,早就嚇哭了,所以我才覺得曼婷姐厲害。”
周曼婷聽的怪無奈的。
“這可不是啥好事兒,回去你可別宣揚。”
鄭文州立即舉起了三手指頭,一臉鄭重的說道:“你放心吧曼婷姐,我保證一個字兒都不帶說的。”
鄭文州話音剛落,對面兒就走過來一個人。
看到周曼婷,他皮笑不笑的說道。
“聽說你也進了廠子,你們兩口子的命倒是夠好的。”
看清這人的樣子,周曼婷皺了皺眉。
魏石安,楊柳的丈夫。
聽著他怪氣兒的,周曼婷也沒客氣。
“承你吉言,我們現在確實過的不錯的。”
魏石安看了一眼,皮笑不笑的說道。
“人有旦夕禍福,好運可不跟你一輩子,讓你們家陸宇深小心點。”
周曼婷毫不客氣的說道:“至我們現在比某些人要強,別人眼紅也得憋著。”
“那你就好好的祈禱,陸宇深最好別出什麼意外。”
魏石安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鄭文州看了他一眼問:“這又是誰呀?”
“都是些沒事兒找事兒的,不用搭理。”
回到廠子已經下午了,兩個人都沒吃午飯。
連累了鄭文州,周曼婷怪過意不去的。
“都已經過了飯點兒了,咱們倆下館子去吧,姐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