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深手護住了周曼婷,臉一下子冷肅了起來。
“你們想干什麼?”
為首的梳著一個漢頭,穿著一件軍綠的棉襖,敞著個懷,嬉皮笑臉的,一臉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他的后還站了四個不著四六的人,各個賊眉鼠眼,以類聚。
漢頭嘿了一聲道:“沒啥事,就是想找你們兩口子聊聊。”
周曼婷冷聲說道:“我們又不認識你,有什麼可聊的。”
漢頭瞅了一眼周曼婷,笑嘻嘻的說道:“你是周的侄吧,你要是,咱們自然能聊。”
周已把兩人的穿著打扮都告訴了大金牙,像他們穿著這麼時髦棉襖的,整個安市也沒有,幾個人隨便一溜達,就把人給找到了。
周曼婷臉變了變,周果然沒那麼容易服,不由拽住了陸宇深的袖子。
陸宇深拍了拍的手,然后解開了棉襖的拉鏈,扔給了周曼婷。
聲音平淡的說道:“一邊等我,我和他們聊聊。”
周曼婷有些急。“陸宇深,你著涼還沒好。”
陸宇深朝笑了笑。“聽話,一會就好。”
漢頭瞅著陸宇深不由嗤笑了一聲。
“聽說你是當兵的,果然有點種。”
陸宇深整了整腰帶,冷淡的說道:“廢話說,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漢頭也扔下了棉襖,晃了晃脖子道:“只要你們去撤了訴,不再找周,哥幾個可以請你們兩口子喝一頓酒,再買了火車票,恭恭敬敬的把你們送回車站。”
陸宇深不丁不八的站著,聲音淡淡。
“要是我們不同意呢?”
漢頭冷笑了一聲道:“那你們就別想豎著出安市。”
陸宇深角微揚,笑容里著不屑。
“那就試試。”
漢頭看說不通,霎時就變了臉。
“既然你們特麼純心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給我揍他。”
漢頭一聲令下,幾個人全都沖了上來。
周曼婷知道陸宇深手厲害,可也不能干瞅著自己老爺子和別人干仗,可不是那種懦弱的格。
立即扔下了棉襖,在地上撿了一塊土坯,照著漢頭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漢頭也是常打仗的,聽到風聲頓時偏過了頭。
一土坯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漢頭吃痛,頓時罵道:“把那娘們給我抓起來。”
“誰敢。”
眼見一人過去抓周曼婷,陸宇深一腳踹出,正中他的膝蓋。
那人疼的哎呦了一聲,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周曼婷的面前。
周曼婷一腳踢在了他的下上,這時候,另外一個人也沖了過去。
陸宇深肯定不能讓別人到周曼婷,一把拽住了那人的胳膊,一下子就把他扔在了地上,旋即一個膝撞撞在了漢頭的肚子上。
趁他干嘔的功夫,又把另外兩個也撂倒了。
“曼婷,你沒事吧?”
他一個箭步來到了周曼婷的前。
“沒事。”
看著自己家爺們這麼厲害,周曼婷滿心的自豪。
更何況,也不是第一次經歷打仗了,只要有陸宇深在,就不害怕。
漢頭已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唾沫。
“媽的,你小子有兩下子。”
陸宇深打掃了一下,冷淡的問道:“還聊嗎?”
漢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給我等著,等老子召集完了人,咱們再好好聊。”
說完就帶著幾個小地走了。
周曼婷趕把棉襖給陸宇深穿上。
“沒冷著吧。”
陸宇深抹了一把額頭。“沒有,還出汗了呢。”
周曼婷不由抱住了他的胳膊。“你剛才可真帥。”
陸宇深了的腦袋,寵溺的說道:“咱們回去吧。”
兩人出了公園,周曼婷猶豫了一下問。
“你說,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陸宇深想了想道:“已經打完了,報警也沒用了。”
周曼婷四下瞅瞅,也有些無語。
大冬天的,上公園的人特別。
剛才的老頭老太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沒個證人,的確很難說明白,要是在現代就好了,隨便調個監控就能調出來。
“可是,他們要是再找人可怎麼辦,好胡架不住群狼。”
周曼婷還是擔心的。
陸宇深沉了片刻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在這等結果。”
周曼婷的眉頭頓時立了起來。
“這可是我的事,我走像話嗎,我寧愿那一萬塊錢不要,也不能把你給扔下。”
看著媳婦擰眉頭瞪眼的,陸宇深眼角的笑紋頓時深了幾分。
外邊雖是數九嚴冬,寒風刺骨,陸宇深的心里卻是熱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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