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小聲的了幾聲:“母父”,又殷勤的上前幫著母父時不時的遞個東西什麼的,不過顯然沒什麼效果,且不說三娘喊了半天,宋陳氏都沒有應一下,就連遞的東西,自己母父也是看都沒看一眼。見母父是真的生氣了,三娘也知道自己上次回來只留下一紙書信不對,看來母父這次氣大發了,此時的三娘才知道周大夫說的有多正確,早知道這樣,當時自己就該當夜回去認錯的。
三娘正在想用什麼辦法突破母父的時候,低下頭的時候猛然看見了手中的喜報,頓時臉上一喜,跑到母父旁將自己手中的喜報,往母父的手裡一放,見母父要將喜報放下,忙開口說道:“母父,先別丟,等我說完了,你想丟的話再丟好了。”說完,閉了閉眼,高興的說道:“母父,我考上狀元了。”
宋陳氏此時已經驚呆了,手中的喜報也已經跌落在地上,半晌,宋陳氏方回過神來,張的問道:“三娘,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他剛剛恍惚著彷彿聽到三娘說,考上狀元了。是不是真的。
三娘見母父終於肯理自己了,心中暗暗得意,又大聲說道:“母父,我考上狀元了,我考上狀元了。”
宋陳氏的眼睛漸漸紅了起來,裡只是唸叨著“好”字,後來猛然想到三娘塞給了自己什麼東西,忙低下頭,只見腳下一個紅的卷軸靜靜的待在那裡,宋陳氏忙撿了起來,著那的綢,宋陳氏忙問道:“這是”想來三娘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將這個塞給自己,肯定不是個普通件。
見母父終於忘了生自己的氣,忙開口說道:“母父,這是喜報,就是能證明我得了狀元的東西。”怕母父聽不懂,三娘只得用最簡單的話語解釋著。
知道手中的東西能證明三娘是狀元,宋陳氏小心的著,簡直是不釋手,突然宋陳氏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忙將喜報往三娘手裡一塞,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三娘正準備去追,就聽到母父的聲音傳來,話語中說道:“妻主,三娘是狀元老爺了,咱家三娘是狀元了。”三娘追出去的腳步一頓,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嘀咕道:“母父真是的,這樣子全莊的人不是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低調點。”話是這麼說,不過三娘要是說這話的時候,膛不要擡得那麼高,臉上不要一副炫耀的神,恐怕這話更有說服力吧。
至於,宋陳氏一路呼喊著跑到莊子上,此時遠遠聽見聲音的宋母等人已經將人都安頓好,跑了出來,宋母最是著急,見宋陳氏到了跟前,就連忙的問道:“孩子母父,你剛剛說啥,三娘考上狀元了,是不是真的,你咋知道的啊。”
宋陳氏了氣,才高興的說道:“三娘回來說的,還拿著喜報說是那就能證明三娘是狀元了,呵呵呵,妻主,當年給三娘看相的人說的真沒錯,三孃的確有出息,哎呦,我咋這麼能耐呢,生了個狀元兒,哎呦,可高興死我了,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老宅那些人見了我還有什麼臉面。我兒可真爭氣。”宋陳氏真是越想越高興,忍不住再次大笑起來。
宋母沒好氣的說道:“好好的提那些人做什麼,沒得掃興,這個臭丫頭,作坊可在前面呢,中了狀元不知道先來通知我,竟然的回了家,上次的事我還沒跟算賬呢,看我怎麼修理,大娘二孃,走咱們回去看看,你們這個妹妹到底有多本事。”說完宋母順手撿了一樹枝,握著了手裡,就直往家裡走去。
大娘,二孃了鼻子,心裡爲三娘默默禱告著,願雲華仙尊保佑你,當下兩人也不遲疑各自拉著自己的夫郎雙眼亮晶晶的跟在自己母親的後,擺明了要跟著去看好戲,畢竟母親可是甚對三娘手的啊,如此機會們也不想錯過不是,更何況喵喵母親手中的樹枝,就知道母親教訓三娘有多麼“認真”了。
宋陳氏此時放反應過來,這妻主是要對自己的三娘手啊,這怎麼行,對於三孃的作爲自己也很生氣,可是三娘剛剛考上狀元啊,這多爭氣啊,妻主竟然要打,不行這怎麼能行,宋陳氏忙急急忙忙的追著自家妻主,大喊道:“宋小二,不許你打我的三娘。”可見宋陳氏此時多麼張三娘了,對宋母連妻主都不了,直接喚名了。
對於後夫郎的警告,宋母毫沒放在上,不一會就到了自家院子裡,見三娘迎了出來,也不說話,直接揮著手中的樹枝劈頭蓋臉先打了三娘一頓。
三娘簡直被這一幕驚呆了,這是怎麼說的,看著大姐二姐在一旁看戲的神,三娘忙向著兩人跑去,一溜煙躲在了兩人後,見終於安全了,三娘才委屈的問道:“母親,幹嘛打我嗎。”實際上宋母本就沒有用力,要不然那麼細的樹枝,怎麼可能連斷都沒有斷,三娘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這不三娘不過是配合的了兩聲,看起來哪有疼痛的覺。
宋母正要說話,不過此時宋陳氏已經趕了回來,看到三娘狼狽的樣子,心疼的直哆嗦,對著宋母氣憤的說道:“宋小二,你憑什麼打我兒,三娘從小到大我都沒捨得一下手指頭,如今今天剛剛考中了狀元,我兒這麼本事,你憑什麼打。”說完就宋陳氏忍不住摟著三娘,嗚嗚嗚哭了起來。這下三娘慌了,忙連連哄著自己母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娘也忙上前哄道:“母父,別傷心了,母親只不過揮了幾下樹枝也沒把三娘怎麼樣,你快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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