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冤死了,是招誰惹誰了,母父剛剛還嫌棄自己沒用呢,這會子自己不過說了句玩笑話,就又了自己的錯了,不過說這話的人是自己的母父也就沒理可講,三娘只得委屈的說道:“那個,母父我是說著玩呢,開個玩笑嘛。”
宋陳氏聞言更是冷哼一聲,直接說道:“我就知道你也就是上說說而已,我可不敢指你。”
三娘尷尬的笑笑,無辜的了自己的鼻子,諂的說道:“那是,大姐不聽話,母父直接掌伺候了,哪裡還用得著我啊,再說了一向只有大姐修理我的,我哪敢和大姐吵鬧啊,母父也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大姐了。這要是外邊的人敢欺負母父,不用母父說,看我不死丫的。”說著三娘撒的將自己的整個子幾乎都到了宋陳氏的上,小心的搖晃著著宋陳氏的手臂。
經過三娘這麼一鬧,宋陳氏的臉再也繃不住的笑了出來,嗔怪的說道:“說的什麼胡話,多大的人了,還不站好了,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慣的你。”宋陳氏話雖這麼說,可是半點要將三娘推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拍了拍三孃的肩膀,臉上出了寵溺的笑容,顯然對於三孃的親近也很是用的。
三娘眨了眨眼,知道搞定了,這才大著膽子問道:“母父,大姐到底做了什麼惹得你發這麼大的脾氣,不是我說,你要說我惹的那還可能,以大姐那麼孝順的脾氣怎麼會惹你生氣。”
“還說呢,你們倒好昨天晚上你們大姐一喊都跟著去了。還說什麼商量生計,哦,合著我就不是這個家的人了,只得讓你們的跑到屋子裡悄悄的商議,把我和你姐夫們幾個人扔到了這邊,我能不生氣嗎。”宋陳氏本來都要消下去的火氣又被揭了出來,他也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三娘了脖子。就怕這火燒到自己上。也沒想到是因爲這個理由,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安的說道:“我們昨天晚上也不過是瞎鼓搗。若是真的置辦還不得母父同意嗎,母父可是咱家的頂樑柱呢。哪裡能了母父呢。”說完,趕忙狗的又是上前獻一番,直到看到母父笑著瞪了自己一眼。就知道母父氣消了,三娘這才退下來。笑著問道:“母父,母親和大姐到底去哪了啊。”
宋母好笑的說道:“們能去哪,還不是去作坊裡了,你的母親也是個怪的。說什麼,方要上去了,以後生意就沒這麼好了。還計劃乘這些日子多掙些銀子,你也別說。這紙啊還真好賣,還沒做出來呢,就有人預定了,這會子你母親們正在趕工呢。”
三娘點了點頭,見母父的氣已經消了下去,而家裡的事已經和母親們商量清楚了,是時候解決自己的事了,扯了扯笑容,三娘強笑著說道:“母父……”
不過顯然宋陳氏對於三娘那是相當的理解,沒待三娘說完就直接開口說道:“行了,要走就趕快走吧,別婆婆媽媽的,這事早結早了,至於多做兩樣活計的事,相信你和你母親姐姐們也都商量好了,既然如此,就要放在心上,早早的置辦起來,你兩個姐姐爲了你可沒吃苦,如今你本事了,要記得姐姐們的對你的分,多幫幫們纔是正,再說了,你姐姐們好過了以後也能幫襯你不是。”
三娘忙點點頭,無奈的說道:“母父,你就放心吧,姐姐們和我都是從母父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我又怎麼可能不想著們,再說了,大姐二姐有多疼我,我又不是石頭怎麼能不知道,所以母父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一日自會讓姐姐們日子過著舒暢。不說其他,銀子自然是不缺的。”
宋陳氏連連了兩聲‘好’後,拍了拍三孃的肩膀,才接著說道:“有三娘這句話母父就放心了,好了要走就早點走。”突然,宋陳氏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憨憨的說道:“瞧我這記,三娘還沒吃早飯呢嗎,等著,母父這就給我兒做好吃的去,就算要走,也不能著肚子不是。”說著話就要往外走,三娘忙給攔住了,將母父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三娘這才笑著說道:“母父,不用了,我也不,再說了,這家裡離我住的那夜沒有多遠,不過一兩個時辰也就到了,我到了城裡再吃也就是了。”
宋陳氏皺了皺眉頭,不高興的說道:“胡說什麼呢,昨天晚上就沒吃,早上怎麼能不,好了,你就安生的坐在這等著就好,剛剛你大姐還啃了四個饅頭呢,放心東西都是現的,一會功夫就得了。”說話間宋陳氏早已出了屋子,只留下三娘一個人傻了眼。
其實三娘也不算說謊,以三孃的本事不過一會子功夫就能到了城裡,吃飯也誤不了什麼,可惜這話卻不能對母父明講,三娘只得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早餐。
不過宋陳氏的作的確很快,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宋陳氏就給三娘端來了,熱乎乎的飯菜,一碗粥兩個饅頭還有一碟子鹹菜,雖然飯菜很是簡單,但是三娘吃的很是香甜,眨眼的功夫,三娘就將這些消滅一空,和自己母父說了一聲,就出了門。
這次宋陳氏也沒有相送,不過是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笑著抱怨道:“還說不,我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嗎,看這吃的乾淨的,都不用洗了,這麼大了,三娘還不會照顧自己,以後可怎麼得了啊。”說話間,宋陳氏已經三娘吃飯的碗筷收拾了起來,桌子也已經乾乾淨淨了,宋陳氏就準備進屋子裡看看憨娃,也不知道這孩子醒了沒有,就算沒有也得把孩子抱起來省得晚上不睡了鬧騰。
且說另一邊,三娘離開了宋家,直接來到了劉家,將家裡的決定對著劉母訴說一番後,兩人都覺得擇日不如撞日,索三娘就今天進宮將方獻出去,也省的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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